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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大笑:“这种弱鸡也出来现眼!”又冲着那贼背影叫道:“还敢在这里作乱,下次遇见,一定砍了你的狗头!”她意气洋洋地拎着贼人的凶器回到车边儿,待要邀功,又恨英俊看不见她方才的英姿,便道:“阿叔,那贼已经被我打跑了。”英俊不置可否。但从此之后,在山寺之中,英俊便开始教导阿弦。就算阿弦平日里练习昔日陈基所教,英俊也能听风辨音,指导一二。阿弦懵懵懂懂,只知道听话练习,浑然不想其他,其实她心里自觉功夫似乎比之前好了些,但到底好了多少,却难自料,私下掂量想着,如果先前那剪径毛贼的话,或许……可以打三个无妨?如今“美梦成真”,忽然并排出现了六个人,阿弦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毕竟并非那冲动不顾的少年,又看他们都拿着兵器,心里便有些迟疑。阿弦回头,小声说道:“阿叔,这些贼人多,我们逃吧。”马车里英俊道:“怕什么,之前你便打跑过一个,如今正好儿拿着练练手。”阿弦张口结舌:“阿叔,我本以为是我自鸣得意,想不到阿叔比我更会吹牛。”英俊道:“我是相信你罢了。”阿弦道:“人家都说盲目自信,想不到今日有阿叔盲目他信。”车内传出可疑的笑声,英俊却又哼道:“你去不去?”阿弦无可奈何:“我的小命如果交代在这里,都是阿叔害的。”英俊道:“知道我害你,还去么?”阿弦道:“狭路相逢勇者胜!”英俊道:“好,这才是个有志气的样儿。”阿弦却又重重叹道:“现在他们已经把我们围住了,想逃都来不及了,不自我打气又能怎么样?”英俊哈哈笑了几声,却又轻轻一咳:“去吧,放心,这些都是有勇无谋之辈,你打他们六个绰绰有余。”阿弦在玄影的狗头上摸了摸,道:“你听见了?这里有人疯了。”此刻这帮贼人早跃跃欲试地围了上来,见他们仍似说笑,为首一人厉声骂道:“那小子,快点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乖乖献上,大爷们看在你年幼的份儿上,或许可饶你性命。”阿弦吐舌道:“我身上并没有值钱的东西,最值钱的都在车里了。”群贼窃喜:“这孩子识相,又老实,倒是可以留他性命。”另一个道:“长的也清秀的很,不如留在身边,当个……”阿弦听他们胡言乱语,不由生气,而车内英俊轻声道:“你胡闹什么?”群贼听见车中有人,复叫嚣道:“车里的那厮,还不下来拜见你们山大爷?”其中一个大胆的,听阿弦说值钱的都在车内,便手持一把刀凑过来。才想跳上马车,冷不防玄影在旁虎视眈眈良久,见状嗖地窜了出来,闷声不响地在此獠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那贼惨叫一声,手中刀落地,狼狈后退。阿弦正呆看玄影发威,只听英俊道:“还不动手?”阿弦一个激灵,目光所及,却是右手侧不远的一名抢匪,因同伴忽然受伤,此人后退一步,目视玄影方向戒备。阿弦想也不想,纵身往前,一招“白鹤亮翅”踹飞出去,竟正中那贼的手腕,兵器冲天而起。与此同时,阿弦脚尖点地飞身一跃,身形旋转间,举手将空中那把正坠的刀握住,又一招“平分秋色”,挥刀掠出,刀锋擦着那贼人胸口而过,已经见红!阿弦连使两招,均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得手更是快捷迅猛,连她自己都有些愣怔。其他四名贼人见状,纷纷呼喝出声,有两人联袂冲了上来。阿弦毕竟“初出茅庐”,一时未曾反应,横刀后退数步,正略觉慌乱,忽听车内英俊道:“左辅右弼!”这正是他所教的招式,阿弦练熟了的,见贼人来势凶猛,也来不及考虑是否会奏效,眼睛一闭,挥刀探出。刀被她手腕摆动,灵蛇吐信般颤动往前,只听得“嗤嗤”两声,左边的贼人双手掩面,右边那人颈间鲜血狂喷,往后便倒!阿弦只听见异样动静,睁开眼睛的瞬间,正被血喷了过来,洒在她的衣襟跟手臂上。至此,贼人之中已经伤损四人,剩下两人魂不附体,其中一人见势不妙,步步后退,便欲逃走,玄影一跃追上。另一个着实凶悍,听阿弦先前说值钱的都在车里,又见方才阿弦交手的时候车内似有人指点,他便纵身跳到车上:“什么东西,居然敢……”阿弦虽然“见鬼”无数,但生平从未杀过人,如今无意中如此,眼见那人倒地,手捂着颈间垂死挣扎,正自魂悸魄动。忽地听见玄影狂吠,而最后一名贼徒叫嚣……阿弦抬头见那人跳上车,顿时反应过来:“阿叔!”她急急横刀跃上,谁知那将进车厢的贼人忽然往后腾空飞起,身子跌入杂草中,半晌毫无动静。里头英俊道:“不必担心,我无碍。”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无波。阿弦呆了呆,提刀过去查看,却见此人已死在草丛中,死因却是因为他自己手中所持的刀,不知为何竟倒劈了回来,深深地砍入了他的额间。只怕就算这人自个儿,临死也不会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顷刻间,群贼死了两人,伤者三人,被玄影追击的那贼边跑边求饶。阿弦听得那一片聒噪求饶之声,低头见自己仍握着沾血的刀,手上的血已经有些凝结了,阿弦举手摸了摸,湿湿黏黏,腥气扑鼻。回头之时,又见那被她杀死的贼人,终于咽气,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血喷洒出来,染红地上杂草跟泥土。阿弦忽然醒悟,忙将手中的刀远远地扔开。那求饶的三个强盗,除了被玄影咬伤那人外,其他两个,一人被阿弦的“左辅右弼”伤了脸,一人伤在胸口,不知轻重。这些强盗在此劫道为生,因有些武功,下手狠辣,又只选些势单力孤的行人动手,所以几乎没怎么吃过亏,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着面嫩的少年,竟是他们的克星呢?其中面上带伤的那强盗忽见阿弦居然扔了刀,又是满脸惊悸之色,他本不忿重挫于一个少年之手,见状心中一动,即刻趁着阿弦心神不属的时候扑上前来,滚地将刀夺回,顺势一个鲤鱼打挺,向着阿弦腰间横砍出去!这一招十分毒辣,按照此人的力道,这一刀如果斩落,就如腰斩一样,必然死的苦不堪言。阿弦看见那强盗动手,听到玄影示警的时候已经晚了,正要咬牙拼命避开,只听得“嗤”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刀锋距离阿弦腰间二指之遥的时候戛然而止,那持刀的强贼就像是一截枯木桩,往前扑倒在地。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他的后颈上渗出拇指大小的血点,然后血点蔓延,越来越大。这下诸贼彻底死心,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又说什么“上有八十老母”。阿弦见识过方才那贼的狠毒手段,自然知道这些都是不可信的歹徒,但是要让她动手杀人,是再不能够的。只听英俊道:“还记得我前日教你的么?点他们的风池跟风府穴。”阿弦依言点了那三人的穴道,英俊又让她将这三人捆绑起来,扔在草丛中。再次上路,阿弦坐在车辕处,看到手上沾着的血迹,煞是刺眼。她试着抹去,却无能为力,那血渍反而越抹越多,仿佛再化不开,要永远留下痕迹一样。正焦躁之中,忽然听英俊道:“你后悔杀了那人?”阿弦转头,却见英俊不知何时已经出来,正坐在车厢门口,半垂着眼皮,似看非看。阿弦涩声道:“我、我从未杀过人。”英俊道:“凡事都有第一次。”阿弦摇头:“这样的第一次,我不想要。”英俊笑笑:“那么,在阿弦心中,杀人的是不是都不是好人?”阿弦道:“不……当然不是。”英俊道:“但你仍在为你手沾血腥而难过?”阿弦低头,看着手背上血渍狼藉:“阿叔……你、你教我武功,难道是早就知道我会……”心念转动,身上寒意滋生。英俊并没有立刻回答。那毛驴儿仿佛不知正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依然悠闲地缓步赶路。玄影趴在阿弦腿边儿,仿佛正倾听两人对话。只听英俊说道:“这些人专门在此劫道,被他们所害的,不知多少如你我般的老弱妇孺,他们杀人的时候,从不在乎是否手沾血腥,而那些被杀者,又往哪里去讨回公道?今日你我从此过,便是他们的公道。”阿弦忽然眼中酸涩:“阿叔,我明白,但是……”英俊道:“你明白,但仍是不想让自己双手沾血?”阿弦点点头:“是。”英俊道:“有这样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若说之前你在桐县的所作所为,是从独善其身出发,那么就在你想去长安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不同了,你总要面对一些你以前想也想不到的情形,甚至……杀人。你必须要过这些关卡,必须不能软弱。”阿弦暗中揉了揉鼻子:“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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