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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第2页）

&esp;&esp;她穿一条白色短裙，很短，距离膝盖上方十五公分，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esp;&esp;宋庭垣把一条腿卡在她两腿间，轻轻蹭她。

&esp;&esp;江言觉得痒，伸手推他，抱怨道：“你有腿毛。”

&esp;&esp;她刚写完作业，到阳台上休息，远眺着街道。

&esp;&esp;他们在的这个欧洲小国，房子建的密，一栋挨着一栋，错落有致的，但都不高，留下大片淡蓝的天空。

&esp;&esp;江言把手搭在栏杆上，安静地看外面。

&esp;&esp;非常认真。

&esp;&esp;像个孩子。

&esp;&esp;宋庭垣问：“你在看什么？”

&esp;&esp;江言说：“随便看看。”

&esp;&esp;“要画画？”

&esp;&esp;江言有点惊讶：“你看到了我的画？”

&esp;&esp;绘画是江言的兴趣，工作台的抽屉里有一盒油画棒，底下压着一沓白卡，偶尔会拿出来画上一两张。画完后就压在抽屉里，然后再也不看一眼。

&esp;&esp;“你抽屉里东西太多了，挤出来了。”

&esp;&esp;“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宋庭垣解释。

&esp;&esp;“也不是画画……”江言又朝远处望去，“我在看……”

&esp;&esp;“在看这个世界。”

&esp;&esp;宋庭垣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换了一个能交流的话题。

&esp;&esp;“你晚上想吃什么？”宋庭垣问。

&esp;&esp;江言说：“你怎么这么好？”

&esp;&esp;“房子是你打扫，饭是你做，衣服也是你洗。”

&esp;&esp;宋庭垣把她抱得更紧一点，把自己脆弱的部位抵上她的腰。

&esp;&esp;“你可以肉偿啊。”

&esp;&esp;她感受到一种燥热，回头亲亲身后人。

&esp;&esp;“你学坏了。”

&esp;&esp;“但是这是梦。”

&esp;&esp;她不再看着外面辽阔的景色，而把眼睛里盛满他。

&esp;&esp;然后踮一踮脚，深深地吻他。

&esp;&esp;“所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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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言夜半时分醒来一次。

&esp;&esp;被回忆裹挟，梦里很温馨，醒来后一个人在漆黑的房间，反而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esp;&esp;一角塌陷，敲敲就会有空洞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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