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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准备倒也无妨,”燕子恪道,“姚军不会想到我们是要空投火药,而难点的确在于子忱所言,孔明灯无法承载更多的火药,火药太少不足以对姚军造成大的杀伤,而若用更多数量的孔明灯,亦不容易操控方向和火药的落点。”“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的,一是能承重,二是好操控,三是不易被发觉,”燕七看着自己的两位家长,“这三点都可以做到的东西,有。”“哦?是什么?”燕子忱问。“气球。”燕七道。“啥?”燕子忱问。“本来我还想着这东西只有制出橡胶来才能做,但刚才爹的话提醒了我,用不透风不透水的油布也是可以做到的,这样的话就简单多了。”燕七道。“是吧。”燕子忱道。“需要什么,写下来让一枝去办。”燕子恪道。“暂时只需要一个崔小四,”燕七道,“具体需要的用物还需他来列。”“刻不容缓,立即去。”燕子忱一拳捶在石桌面上,“早干死姚立达早回家!”一枝立即领命上马去了,燕子忱回过头来问燕七:“‘气球’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这个不大好解释,不如我们干一碗啊爹。”燕七给燕子忱和自己的碗里倒上酒,然后端起来等着他。“懒得解释就灌你爹酒啊?!”燕子忱笑哈哈地端起酒碗,“那你这碗可得见底儿才行!怎么样?”“是亲生的吗?”燕七双目无神地看着他。“虎父岂能有犬女,干了干了!”燕子忱伸碗过来和燕七的一碰,仰头就干。“干完这碗我就是条废汪了。”燕七说着也没再犹豫,憋一口气咕咚咕咚干了个底朝天,完了用袖子一抹嘴,燕子忱在对面一手支着膝笑眯眯地看着她,见这货把手里空碗一举,“我看书上写的那些个江湖好汉,喝完酒把碗往地上一摔才显痛快,我也想痛快一回,摔碗了啊。”燕子忱哈哈笑:“你当我这营里就这一个碗是怎地,甭想借口逃酒!满上,我燕子忱的闺女,没个酒量怎么行!”燕七:“压——寨——”“没酒量也不妨碍是我的好闺女!碗放下,让他们泡点茶来。”燕子忱道。燕子恪:“呵呵呵……”崔晞是乘着小鹿号来的,一枝亲自驾的车,一下车就被请到了石桌旁,行过礼落了座,燕子忱便和燕七道:“那什么气球的,你们两个鼓捣一个我看。”燕七把事情简短扼要地给崔晞介绍了一遍,末了道:“换成油布应该是行得通的,关键在于方向的控制,以及不要让气球飞得过高,这大概就需要仔细计算一下所载火药的重量。”崔晞提了笔在纸上写了一阵,写好交给燕子忱看:“需要这些东西。”燕子忱看了一遍,又转交给燕子恪,却问着崔晞:“这些东西备齐后,制造约需要多久时间?需要多少人手?可需要在铁矿周围做什么准备?”“东西备齐,我需要做几次验证,只要计算出大概的数,制造的过程快得很。”崔晞道。“拿了这单子让人去办,”燕子恪把崔晞写的单子给了一枝,“最迟明日一早备齐,运到营地来。”一枝拿了这单子再次奔往风屠城,燕子忱又和崔晞道:“铁矿四周的情形你可需要一观?”“能看最好。”崔晞道。“走!”燕子忱起身就要亲自带崔晞上山。“……这个时间该睡觉了啊,不用那么着急吧,”燕七道,“白天看也一样啊。”“嗬?!”燕子忱回过头来,看了看燕七又看了看笑吟吟的崔晞,眉毛不由一扬,然后提声叫人,“带这位崔公子去营帐里休息。”“燕二叔不必张罗了,”崔晞笑道,指了指小鹿号,“晚辈睡在车里就是。”“我们一路过来都是睡在车里,睡惯了。”燕七补充了一句。燕子忱歪着嘴角看着他闺女笑:这是生怕老子误会这小子挑三拣四嫌弃营帐,赶紧帮着解释呢。大手一挥:“随你!”却又一指燕七,“你睡老子的营帐去!”“那你和大伯玩儿吧,我们先休息去啦。”燕七站起身,走了两步就觉得地面有点不稳,听见她那无良之爹在后头哈哈地笑:“才喝了几口就上头了?!”“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知道我是个好姑娘。”燕七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燕子忱好气又好笑,“笨丫头醉了。”走过来就把燕七往肩上扛。“……求放下。”燕七大头朝下一阵天旋地转。“这么着不舒服?”燕子忱顺手就轻轻松松地把扛麻袋换成了公主抱,“我让人拿醒酒汤给你,老实给我躺帐里去。”“那小四你早点睡啊。”崔晞看见一只小白手从她爹的肩头上伸出来,冲着他挠了挠。燕子忱把燕七丢进营帐,待醒酒汤送过来时这货已经睡死了,端着碗回到了外头石桌旁,见崔晞也已回去了房车上,只剩下他大哥独自坐在月下自斟自饮自赏那明月。“家里可都还好?”燕子忱坐过去,放下手中汤碗,却又给自己的酒碗斟得满满。“都好。”燕子恪已有了几分微醺,眼底朦胧,瞳子却亮如月光。“你呢?”燕子忱手肘支在膝上,向前探着身,看着自己的兄长。“呵呵,我也好。”燕子恪捏着酒碗,不大不小地咽了两口。“好个鬼,”燕子忱端起自己的碗,与燕子恪手里的碗撞了一下,仰脖灌了近半,“无思无虑能一喝就醉?!”“呵呵……”“多少年了还看不开?”“呵……每每回首都一如昨天。”“慧极必伤,这道理你比我清楚。”“慧么?这天下最糊涂的人,才是我。”“你该再糊涂些才好,别人都忘了的事,你偏要记着,别人生怕沾惹的麻烦,你偏要上赶着往身上揽,别人巴不得抛开的包袱,你偏要一个个地都扛起来,我是真想敲开你脑壳看看你那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恨得我拳头痒!”“呵呵呵……杯中忽复醉,湖上生月魄。湛湛江色寒,濛濛水云夕……风波易迢递,千里如咫尺。回首人已遥,南看楚天隔……”燕子恪酩酊而醉,教燕子忱扛着也丢去了营帐。燕七睡醒一觉的时候,夜尚未央,从营帐里出来,十五的圆月还当头悬着,夜风也很有些凉,远远地看见燕子忱一个人坐在那石桌旁喝着酒,一眼瞅见她,向着这厢招了招手。“大伯又喝高了?”燕七走到近前,看着燕子恪碗里喝剩的一半酒。“过来,坐这儿。”燕子忱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待燕七走过来坐下,偏着头看她,“你大伯在家里也时常这样喝?”“放心,喝得不多,一半是麻痹自己已经醉了。”燕七道。燕子忱盯着她看了好半晌,动了动唇角:“你倒是很了解你大伯。”“可不么,认识了十年了都。”“他对你有多好?”不问对她好不好,而是问对她有多好。“好得就像曾亏欠过我整个世界。”燕七道,“所以想尽一切办法地要把整个世界补偿给我。”燕子忱没再继续问,只是把酒坛子里最后的一点酒直接捧坛下肚。“现在咱们来谈谈那个崔家小子的问题。”燕子忱一抹嘴,转过身子来两手撑膝大马金刀地瞪着燕七,“怎么个意思——你喜欢这个?”“别借酒胡闹啊,”燕七道,“那是我闺蜜。”“什么闺什么蜜?!”燕子忱瞪她,“好家伙,都没见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么心疼过自家老子,这还没怎么着呢胳膊肘就朝外拐了?!”“哪儿的话,老爹你可是我的心头肉,你看,心尖儿这部分就是你。”燕七道。“心尖儿以外的部分呢?”燕子忱问。燕七给他掰手指头:“有咱家那一大帮,武家百十来口人,书院里的我的那些同窗们,京都和塞北的老百姓……”燕子忱哈哈笑出来:“你这心里头装的人可是够多的!”“因为我有颗大心脏啊。”燕七道。燕子忱一扬眉尖,深深看了燕七两眼,笑着伸手罩在她脑瓜顶上揉搓了两把:“很好,大心脏,什么都盛得下!”“必须的,”燕七道,“随你。”“哈哈哈哈!随我!你老子!”下场姚立达的下场。燕七睡了个懒觉,从帐篷里走出来的时候,一束深蓝色的大气球就缚在帐门外的大石头上,一个个憨态可掬地冲着她点头。走上前去伸手摸一摸,果然是用油布做的,薄而结实的布料,织的细细密密几不透风,布料用桐油浸过不只一遍,为的是能够加大布料的拉伸度和韧性,另外大概还有一层树胶或是蜡之类的东西,要说做到橡胶那样完全密不透气大概还要差些,但也足以能支撑一段短时间的漂浮和飞行。燕七把这束气球解下来牵在手里,循着远处传来的一番热闹声音找了过去,见一大帮匠人和兵士在空地里摆弄着各样的工具和器械正忙得热火朝天,燕家二位先生和崔晞都立在旁边观看。“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中秋礼物。”燕七走过去和崔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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