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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不能更尴尬,好想从这儿跳下去。——笑话笑话笑话笑话,快想个笑话出来!……娘的!满脑子全是骁骑营那帮牲口给老子讲的下流笑话怎么办!要不换个角度改从吴刚说起?或者干脆豁出去把小时候出糗的事讲给她听?……“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忽地听见燕七来了这么一句。元昶脑中弹幕骤停,怔了一怔,道:“那你讲。”“从前有个孩子叫小明,”燕七目光悠长地望向远处,“可小明没有听见。”“…………………………”元昶探下肩,一肘支在栏杆上,歪着身正脸看着燕七,“小胖,我能揍你不?”“进行下一话题。”燕七道。“……臭小胖,”元昶哼了一声,歪着嘴角挑起个笑,“你这丫头最会装傻,其实什么事都心里门儿清。”“简称‘大智若愚’。”燕七道。“……谦虚点行不行?”元昶看她一眼,转身长腿一迈跨过围栏,就这么双腿悬空地坐在了栏杆上,下头就是九层楼距离的地面,这要是被别人看见怕还要吓出心脏病来,这位却还转身向着燕七伸出手,“来坐会儿。”燕七就也坐到了栏杆外,两个人并着排、荡着腿,眼底空无一物,眼前银汉迢迢,风一吹,整个人就像漂浮在了清霄上。“小胖,你闭上眼,”元昶伸开双臂,自己先合了眼道,“有没有御风飞行之感?”燕七就也闭上眼,感受着风掠过面颊和身畔,清且凉的气息扑卷过来,瞬间穿透了皮肤和骨血。这感觉她再熟悉不过。那一世她一个人守着整片山林的无数个夜晚,她时常这样或立在树梢或坐在山巅,能望多远就望多远,望累了就闭上眼,迎着天地尽头吹来的风,仿佛独上九霄,遗忘了全世界,或是被全世界遗忘。这种感觉美好又凄凉,美好的是它极致的自在,凄凉的是它无尽的孤寒。就像是广寒宫里的嫦娥。燕七睁开眼,大漠月光重新映进眼帘,慢慢地驱散瞳底的黝暗。“怎么样?”旁边的声音充满着热力,证实着方才那孤寒不过是前世遗留下来的错觉。“确实像是飞了起来。”燕七道。“畅快吗?”元昶问。“畅快。”燕七道。“开心吗?”元昶试探着又问。“开心。”燕七点头。“嘿嘿。”元昶也开心,“所以啊燕小胖,别总这么死气沉沉的,该笑就笑,该哭就哭,什么时候就做什么样的事,怕冷就多穿衣,憋闷了就来御风飞行,人生在世不是吃喝二字,而是痛快二字,记得你曾瞎扯什么痛快就是痛并快乐着,其实后来我细想,倒也挺有道理,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有痛也有快乐,不经历痛,怎么知道快乐有多快乐?”“说得真好。”燕七把手从他的袍子里伸出来啪啪地拍。“因为我现在就很‘痛快’。”元昶看着她,扬起唇角,“你呢,燕小胖?”“我啊,”燕七想了想,“好像轻易不会被‘痛’到了,所以就算是单纯的快乐吧。”“……你就是这样快乐的?”元昶把脸探到燕七眼前学她面瘫的样子。“我的快乐都藏在内心里不轻易外露,简称深藏不露。”燕七道。“那你告诉我最让你快乐的是什么?”“最快乐的,”燕七抬眼望向远远的那轮明月,“有家,有亲,有友,有正常的人生。”“……那很好,”元昶转回头,也将目光投向那圆月,“你知道最让我快乐的是什么吗?”“是什么呢?”元昶好半晌不吱声,直到握着栏杆的手用力攥了一攥,才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决然从嘴里用力地咬出几个字来:“和——和你在一起。”改变“我的朋友们都这么说,”燕七道,“看来我的人缘儿还是不错的。”“……”元昶胸口起伏了两下,却不看燕七,依旧盯着茫茫夜空,唇缝里沉沉地挤出一句话,“你是在暗示什么吗?”却未等燕七开口回答,倏地扭过头来瞪住她:“告诉你,我早料到了!”“是吧。”燕七脸上仍旧是万年不变的平静。“燕小胖,”元昶听见自己的声音竟是出乎意料地冷静沉稳,“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就像我师父一样。我不了解你曾经历过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那必是一段常人无法想象的历程,有人说千帆过尽后看什么大风大浪都像是涟漪,因此也许在你眼中我就是个毛孩子,还只会像小时候那样以欺负你为乐。可这世上没有人会永远一成不变,也没有人能预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你刚才的回答我也只会看做是现在为止的答案——至于这答案以后还会不会变,在你,也在我。我来从军并非一无所成,至少战场教会了我一件事:不到咽气,就绝不放弃。”只要人在变,世事在变,一切决定和答案就有被改变的可能。所以你今天给的答案为何,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在改变,还在坚持。你也许会拒绝现在的我,但以后的我说不定能让你满意。以后的我如若还不能合你心意,那么还有未来的我在前面等着你。你可以拒绝我千次百次,而我,不到咽气,绝不放弃。“所以你刚才说的已经是上一瞬的答案了,过时作废。”元昶唇角挑着坏笑,将燕七的话学以致用,然而这笑里满带着的却是坚定不移。“……我的话有效期也太短了……”燕七也没再多说,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他的自由。动身从栏杆外翻回来,“我该回家了。你不回大营去吗?”“我把你送回家再回大营。”元昶也翻回来,带着燕七往塔下走,“我们大概还要在城外留一阵子才会离开。”“好好休息,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呢吧。”燕七道。“你怎么知道?”“闻出来了啊,衣服上都带着药味儿呢。”燕七指指身上裹的元昶的袍子。“这是新伤,之前那次的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元昶蛮不在乎地笑,“我跟你说,这次我差点儿就死了,蛮子有个带兵的将领很有两下子,冲着我放了支冷箭,直接照着心口来的,穿透了我盔甲上的护心镜,幸好我偏了下身子,否则这一箭就正扎心脏上了,你说险不险?!”“太险了,后来呢?”“后来我把那家伙的脑袋咔喳——”元昶说着做了个挥戟斜砍的动作,“心里头越想越恼:哼,爷的命也是你能要得走的?爷这么千辛万苦地活到现在,要是死在你的手上岂不是太冤了!接着我就连劈带砍一连收拾了几十个蛮子,直到打完了才发现那家伙的箭还一直插在我肉里,登时就觉得——娘了个去,疼死了!腿一软就躺地上起不来了,结果骁骑营那帮猪还以为我战死了,险没给我扔尸体堆里一起烧了,害我浑身着着火连滚带爬地从尸体堆里逃出来,最后连裤子都烧没了,那帮牲口还他娘的在旁边笑!你说可气不可气?!”战争的残酷被这么当笑话似的讲出来,豪迈里透着些冷酷漠然,然而燕七却也能体会得到这看来近于冷血的情感,生死经历得多了,习惯就成了自然,自然看上去就像了毫不在乎的冷漠。“好好养伤吧。”燕七道。“当然,”元昶挑唇睨着她笑,“我得好好活着,不能轻易放过你。”“……吓哭给你看了啊。”“嘿!对了,听说你爹在奉旨追剿姚立达?”“对啊,这会子正在铁矿外面守着呢。”“那是谁在掌管风屠城的政务?”“据我所知好像是押粮军军政一把抓了,统率押粮军的人是雷豫。”“咦?怎么会是那家伙?”元昶倒是纳起闷儿来,“他懂个屁的政务,一向不学无术,我姐夫怎么可能会派他来?!”“小九推测目前管理城中军务政务的另有其人,但这人是谁就不知道了。”燕七道。“看样子搞死姚立达之后塞北的政务要归这个人掌理了,”元昶看着燕七,“你爹被安排去追剿姚立达,看来是要把锋芒让给武家军,照这样子的话,很可能拿下姚立达之后你爹就会被召回京去,剩下的抵御四蛮的事就全部交由武家军和骁骑营来干了,那么说……用不了多久你就要离开这儿了。”“大概是吧。”元昶沉默了半晌,忽地重整精神,嘴一咧,笑道:“那就回吧!我还要在这儿继续当兵打仗——不破蛮夷终不还!”“加油!”一行说着一行绕塔而下,才刚下至第一层,元昶突地一揽燕七拔地而起,悄无声息地就跃上了头顶横梁去。燕七一声未出,因为她也听到了一道不同寻常的动静,就来自位于第一层中央位置的巨大佛像内部!两人蹲在梁上静如砖石,连呼吸仿佛都停止了一般,身遭没有任何细微的波动,纵是有内功高手在此也轻易发现不得。这座塔本城百姓早已游览过无数次,早没了什么新鲜感,平时无事也没人大晚上跑来闲逛,此时外面已是月上中天,塔内也没有点灯,闻得方才那声动静后一时半刻竟没了下文,整个塔内静得可怕,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里窥视这座塔中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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