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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第3页）

&esp;&esp;“说到这个……”游惑问：“你说你现在的地址收不到信？”

&esp;&esp;秦究说：“嗯。”

&esp;&esp;“你出去过么？”

&esp;&esp;“没有。”秦究说：“当然，有一部分事情我已经想不起来了，记得的这部分里没有。顺便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esp;&esp;“另一种顺利通过的人，成绩一般，表现不算突出。按照规定，他们不会变为监考，可以离开这里。”秦究顿了一下，说：“我确实见过，不多，而且越来越少。至于他们离开之后，是不是真的回家了，会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esp;&esp;毕竟他没有出去过。

&esp;&esp;那一瞬间，游惑想说那这考试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esp;&esp;但他转而又想，一个已经失控的玩意儿，哪里还能用正常思维去衡量它的意义。

&esp;&esp;他记得021说过，这系统是联合研发的，最初用于军事人才筛选。

&esp;&esp;按理说国内部队搞出来的东西，不太可能出现这种失控的情况……

&esp;&esp;但联合研发就难说了，也许有心人在研发阶段就悄悄埋了种子。

&esp;&esp;那么……出去的人还能记得这里的事么？

&esp;&esp;外部的人发现系统失控了么？

&esp;&esp;这么多人被拉进这里考试，没人觉察到不对劲么？

&esp;&esp;不过……这里每一个考场的时间都是随机的，并不一致。

&esp;&esp;没准，系统内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不一样。

&esp;&esp;他们在这里过了几个月，也许现实只有一两天？甚至几个小时？

&esp;&esp;这都很难说……

&esp;&esp;比起一个失控的系统在想什么，他更关心有没有人离开？能不能离开？

&esp;&esp;能不能……让所有困在这里的人离开。

&esp;&esp;他扫视一圈。

&esp;&esp;在他眼里，身边除了秦究和烟尘，什么也没有。

&esp;&esp;但秦究说过，考场上，系统无处不在。

&esp;&esp;在这里讨论怎么搞死系统，怎么找漏洞，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esp;&esp;所以游惑没再多问。

&esp;&esp;显然秦究也想到了这点。

&esp;&esp;他特地岔开了话题：“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esp;&esp;“第一天就想问了你答么？”游惑瞥了他一眼。

&esp;&esp;“第一天？”秦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回忆片刻说：“……我带着纸条把你抓回来的那次。”

&esp;&esp;明明也没过很久，却好像是上辈子一样。

&esp;&esp;但回想起来，又清晰得历历在目。

&esp;&esp;游惑补充道：“滥用职权抓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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