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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什么？”

&esp;&esp;“了！”

&esp;&esp;原曜只是说：“第四条很重要，记清楚了。无论如何，离我远点。”

&esp;&esp;许愿质问：“你是不是才从少管所出来？”

&esp;&esp;“没有。”原曜否认得很快。

&esp;&esp;“你是抖音网红？”

&esp;&esp;“不是。”

&esp;&esp;“你欠了网贷？”

&esp;&esp;许愿开始想，原曜身材这么好，可能是贷了什么校园裸贷。

&esp;&esp;“没，”原曜看他笑容有点怪异，皱眉，“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sp;&esp;“我看到你就不舒服。”许愿微笑。

&esp;&esp;“真巧，”原曜说，“我也是。”

&esp;&esp;“……”

&esp;&esp;许愿感觉自己在蓄英雄的技能，等技能满了就可以对着原曜放个大。

&esp;&esp;“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原曜把公交卡揣好。

&esp;&esp;“你为什么要和我保持距离？”在人际关系中，许愿总是有什么说什么的那个角色。

&esp;&esp;许愿是好奇宝宝，越不想让他做的事他就越想去做。

&esp;&esp;看原曜这个样子，许愿想起他小时候被弹弓打得眼泪横飞的时刻，心里爽得不行。

&esp;&esp;不过很快，这种想法被磨灭得连渣渣都不剩。

&esp;&esp;他倒要看看，原曜能说个什么理由。

&esp;&esp;“因为你看到我就不舒服。”原曜照葫芦画瓢。

&esp;&esp;“这是理由一，”许愿不给他发挥糊弄学的机会，比划数字，“理由二呢？”

&esp;&esp;在许愿的注视下，原曜准备说话了。

&esp;&esp;“我……”

&esp;&esp;“你怎么样？”

&esp;&esp;原曜口吻淡然，像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喜欢男的。”

&esp;&esp;什么？

&esp;&esp;许愿再次瞳孔地震，条件反射地，后背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esp;&esp;扔下这么一颗炸弹，原曜勾起唇角，哼笑一声，像是赢了一局，扭头就走，只留了个潇洒又无所畏惧的背影给他看。

&esp;&esp;果然，原曜还是那个原曜。

&esp;&esp;为了和自己保持距离，什么理由都编得出口……

&esp;&esp;这就出柜了？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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