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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第2页）

&esp;&esp;李瓒抓起桌面的镀银打火机扔还江蘅，又从旁边的玻璃碗里拿颗薄荷味的糖果扔嘴里用力嚼，将他从庾红樱那儿的问话内容陈述一遍。

&esp;&esp;“简单点来说，还是跟青山红馆案有关。”

&esp;&esp;“牵扯深，线索少，以前的档案没法用，一些之前做好的突破口也许需要重新审度，有些还可能废除，比如郑希这条线。”

&esp;&esp;江蘅放下平衡，俯身过来，下巴搭着李瓒肩头，看他电脑里的分析说道：“案件看似错综复杂，实际捋到头还是同源，线有两条，一是向昌荣和林成涛的死，一是庾红樱所代表的幕后真凶、红馆老板。”

&esp;&esp;“如果说向昌荣和林成涛的被害动机是复仇，那么凶手是a方，红馆老板就是b方，他们的共同点是红馆，而我们目前所得的线索里，还有一个没被摆在明面上的小红馆。”

&esp;&esp;“你是指圣玛利亚女子教堂。”

&esp;&esp;“同样姓程万科的‘程’，一样的徽章格式，慈善有时也容易被操纵成灰色地带，专收孤女的教堂，很相像不是吗？”

&esp;&esp;江蘅继续说道：“a方和小红馆或许有牵扯，复仇者、复仇原因和青山红馆有必然关系，这毋庸置疑，顺着这方向查下去一定能查出来。

&esp;&esp;其次是b方，你整理得很清晰，只要找到那只‘虎’就能解开所有谜团。”

&esp;&esp;“关键这只‘虎’毫无线索。”

&esp;&esp;“那就从庾红樱为什么被警告查起。”

&esp;&esp;“绕回原点？”

&esp;&esp;江蘅食指指着屏幕角落圈起来的名字，李瓒面色古怪：“楼吉？”

&esp;&esp;“听庾红樱描述的杀手很像楼吉。”

&esp;&esp;“的确。”

&esp;&esp;“你在程楠、吴永旺自杀的房屋里见过楼吉。”

&esp;&esp;“所以？”

&esp;&esp;“有没有想过林成涛被害时，他也到过现场？”江蘅翻到上一页的尸检报告说：“林成涛的保镖之一眉心中弹而亡，和林成涛的割喉死法截然不同，也许来自两个凶手。”

&esp;&esp;“你意思是说楼吉分别参与过向昌荣和林成涛的死亡，如果没有

&esp;&esp;李瓒突发奇想：“震慑的对象有没有可能是杀害向昌荣和林成涛的真凶？”刚提出的想法很快否决，他说道：“逻辑不通，真凶和向昌荣这些人有仇，摆明要他们的命，怎么可能被震慑住？”

&esp;&esp;江蘅移动鼠标，浏览资料，将要翻到最后一页时，忽然被李瓒制止。

&esp;&esp;李瓒关闭电脑说：“不想了，准备睡觉。”一边收拾电脑鼠标一边自然地问：“招标会什么时候开始？当年青山红馆的负责人之一虽说是郑浩思，实际项目仍然挂在长宏地产名下，由赵太太一手主导，百分百也在复仇名单里，所以赵太亲生儿子的赵希不见得就安全。”

&esp;&esp;顿了顿，他问：“你确定你别墅足够安全？”

&esp;&esp;江蘅：“那支安保团队是梁女士特地从港岛拨过来的。”

&esp;&esp;李瓒：“保护你？”

&esp;&esp;江蘅：“是保护你。”

&esp;&esp;李瓒惊奇：“我？我需要吗？”

&esp;&esp;江蘅：“勉强也有保护我的意思吧。梁女士说港岛那边风云暗涌，有些不太平，江家低调但是难免会被迫卷入其中，担心有人调查到你头上，派人绑架勒索威胁……梁女士经历过不少次绑架、也见过撕票，难免忧心过重。”

&esp;&esp;港岛哪里不太平？

&esp;&esp;李瓒手头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懒得关注港岛的不太平。

&esp;&esp;夜深，两人洗洗便也睡了。

&esp;&esp;第二天起床，吃完早餐便出门忙活，李瓒上午忙得脚不沾地，到一点多钟才有时间吃凉透的外卖。老林和邢队拿着文件夹过来，往他对面一坐，拿起同样凉透的外卖边吃边聊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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