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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至于那个瞬间,会觉得来得太迟。
&esp;&esp;好像一场雨,落了几千年,终于抵达它干竭的河床。
&esp;&esp;第一次很快,南笳和周濂月都是。
&esp;&esp;急不可耐的心情,只够他们囫囵地,先吃下去再说。
&esp;&esp;南笳伸手去触摸周濂月的脸。
&esp;&esp;他抬起头来,呼吸尚未平顺,只低下头来,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温柔而缠绵地吻她。
&esp;&esp;许久,当情绪平复以后,南笳起身,去按台灯的按钮,浅黄柔和的灯光洒下来。
&esp;&esp;身后有滑动打火机的声音。
&esp;&esp;南笳脱掉了了乱七八糟、皱皱巴巴、不能细看的纱裙,躺回去。
&esp;&esp;周濂月看她一眼,将抽了几口的烟递到她嘴边。
&esp;&esp;她咬住,翻身趴在床单上,一手托腮,笑看着眉目清峻的周濂月,“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答应瞿子墨?”
&esp;&esp;周濂月的神情仿佛在说,这时候还提其他男人?
&esp;&esp;但他还是配合地问:“为什么?”
&esp;&esp;“因为,低浓度的药,治不好高浓度的病。”
&esp;&esp;周濂月微微挑眉,“我是药,还是病?”
&esp;&esp;“都是。”南笳笑,“我们两个病上加病,病入膏肓,以毒攻毒。”
&esp;&esp;她唇上还残留着完全花掉的口红,目光迷离地咬着烟,额上一层汗津津的,几缕发丝黏在上面。
&esp;&esp;周濂月不说话,歪了一下身体,扳过她的脑袋,凑近再去亲吻她。
&esp;&esp;呼吸间,还有他们身上尚未蒸发的,微咸的汗水味。
&esp;&esp;片刻,南笳便伸臂将烟灭掉了。
&esp;&esp;爬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延续这个吻。
&esp;&esp;周濂月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笑了声,问她,又有感觉了?
&esp;&esp;“你不也是。”她笑。
&esp;&esp;·
&esp;&esp;漫长的第二次结束,他们才一起去洗了个澡。
&esp;&esp;南笳没吃晚饭,而周濂月甚至没吃午饭,饥肠辘辘的两人,决定先吃个夜宵再说。
&esp;&esp;外卖送到,两人去餐桌边吃过。
&esp;&esp;南笳晃到吧台那边去,调了一杯“自由古巴”,端到沙发那儿坐了下来。
&esp;&esp;南笳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拿着手机,回复一些重要消息。
&esp;&esp;周濂月坐了过来,她便抬起腿,双脚都搭在他的腿上。
&esp;&esp;周濂月也拿过手机,打了数个电话,首要是给周浠的,汇报了自己的下落,再跟许助沟通了一下明天的安排。
&esp;&esp;南笳听见他把明天上午的行程都取消了,不由抬眼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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