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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的他,不是像木雕那样冷血无情的,而是有血有肉的。尽管他之所以赶来救人,并不见得是真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他毕竟来了,没有置之不理,没有冷眼旁观,而是赶在了悲剧发生之前,竭力挽回了岌岌可危的局面。可以说,司马重偃救的并不只是那对势弱的母女,他救的……是对她的承诺。扬起眉梢,白司颜淡淡一笑。“所以,你这是在亡羊补牢吗?”“亡羊补牢……?”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司马重偃跟着重复了一遍,尔后眸色逐渐地就暗淡了下去,扯着嘴角自嘲地笑了笑,“呵……果然……还是太晚了吗……”“不,亡羊补牢的后半句,是——”月色朦胧中,一群护卫举着火把,操着刀剑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惊飞了丛林中栖息在树枝上的无数鸟雀,唰唰唰地振翅飞向了原处,只留下蝙蝠在半空中一圈一圈地盘旋。“快!他们在那里!”“别让他们跑了!”“追!快追!”扬手举起弩机,白司颜没有立刻回头,只不紧不慢地将弩机的发射口对准杀上前来的追兵,尔后接二连三地从箭囊中抽出利箭,嗖嗖嗖地连环射出了力透钢甲的锋利箭矢,当场射穿了前面几人的眉心,唬得众人齐齐顿住,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勾起嘴角,白司颜垂眸看着司马重偃的眼睛,一字一顿,口吻平淡而又认真。“——为时不晚。”“那就……好。”竭尽全力说出了最后三个字,司马重偃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肤色依旧苍白得吓人,然而微抿着的嘴唇却是弯着的,透着一丝丝浅淡的欣喜,像是稚童般天真无邪。“公子!公子?!”见他昏了过去,少女吓得大惊失色,赶忙转过头来向白司颜求救。“怎么办怎么办?他昏过去了……会不会死啊?”眼见着护卫在一愣之后又前仆后继地追了上来,白司颜立刻抬手吹了一声哨音招来骏马,吩咐道。“你们快扶他上马背,从小路走,往左拐,走上一段路就会看见马车,那是我带来的人……等你们换了马车就直接回城,这是城主的令牌,你们给守城门的人出示令牌,他们自然就会开门。”“可是……我们就这么走了,那你呢?”“不用担心我,我会想办法自己回去的。”“那……公子你自己千万要小心!”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拖累白司颜,母女二人稍作犹豫之后,便一咬牙扶着司马重偃上了马背,继而牵着马匹匆匆往林子里赶。身后,看着一大群人蜂拥而出,白司颜非但没有闪开,反而快步赢了上去,为的就是帮司马重偃他们争取时间。薄云掩住了白月,朦胧了视野。山风呼啸中,逐渐地弥漫开了血色的腥味,一寸一寸地染红了岩白的石台。“呵,还挺能打。”屋檐上,有人砸砸嘴角叹了一声,完全没想到山庄里那么多人围攻那家伙一个,竟是全然没有占上风!“咻”的一下,眨眼间人影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山庄的大门前在厮杀肉搏,血流遍地,山庄的后院里却是歌舞升平,琴瑟悠扬。少童推开门,匆匆走了进去,单膝跪地。“少主。”“怎么样了?”躺在美人怀里的男人笑着吃掉了侍姬喂过来的葡萄,提眉淡淡地扫了童子一眼,“人抓回来了没有?”“有人来接应他们,所以没能截下那三人,被他们跑了……”“什么?!”男人闻言脸色一变,立刻推开女姬坐了起来,冷眼怒斥,“你们都是饭桶吗?这么多人,连三个人都拦不住?!”“后面来的那个人太厉害了,而且她只在门口动手,没有杀进山庄来,所以……庄里的机关对她派不上用场……”“看来,是秦恭狐说的那个家伙来了……难得岛主这么看重那小子,本庄主不妨也去会会她!”说着,弄月庄主即便拂袖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沉声吩咐,“把本庄主的弓拿来!”“是,庄主!”等弄月庄主赶到山庄大门的时候,白司颜已经边打边退,退出了蛮远的一段位置,等她得空进了林子,再想找到她就难了。眯了眯眼睛,弄月庄主凝眸而望,只隐约看到了一个黑影在移动,速度不算快,但是很灵巧,在一群人的围杀之中也能如鱼得水,丝毫不嫌慌乱,看得出应战经验十分的丰富。伸手往边上一摊,弄月庄主冷笑着哼了哼。“把弓拿来。”伺候在边上的随从立刻将大弓奉了上去的,随即恭敬地从箭壶里抽出一直箭矢,递到了弄月庄主的面前。架上箭矢,缓缓拉开长空,弄月庄主半眯着眸子,追着白司颜缓缓地移动了一阵,尔后趁着她被下属缠住的时候,立刻“噌”的一声松了手,对准她的空门射了出去!“嗖!”利箭割破夜空,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像是宛如凄厉的鹤鸣。白司颜闻声不由一惊,察觉到危机感逼面而来,却是捉襟见肘招架无力,一时间来不及闪避,只能架起长剑挡在身前,试图能够抵消掉利箭部分的杀伤力。然而,在十万火急的关头,那破空而来的箭矢却没有如期而至,在快要射到白司颜上空的时候,忽然间“叮”的一生,被人从边上掷出了一块石头,打偏了出去。见状,白司颜先是一愣,随后迅速反应过来,趁机纵身一跃,没入了幽密的山林之中。站在高高的山庄门前等了片刻,即便有下属匆匆奔上来禀报。“禀庄主……属下无能,被他们跑了……还望庄主责罚!”“罢了,跑了就跑了罢……要是这样就被困住,倒还真是让本庄主失望呢……”将长弓递还给侍从,弄月庄主斜斜地挑起嘴角,露出一抹幽深的笑意,“反正还会见的,两日之后……拭目以待。”树林里,等到追杀的人都撤走了,白司颜才从树梢上跳了下来,顺着原定的小路走了一阵,却见马车不仅没有走,反而还往这边跑了一大段路。见到白司颜走来,少女立刻迎了上去。“公子!太好了,你终于过来了!你没有受伤吧?”“我没事,”收了剑,白司颜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继而颇为诧异地问她,“不是说让你们先走吗?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那个公子他说……”“呵,让我们先走?”不等少女把话说完,司马重偃就沉声地打断了她,继而抬头冷笑着看向白司颜,口吻之中不无愠怒,“你以为你是谁?当自己是救世主,全天下的人都要你来拯救吗?真以为自己一个人逞强,就能解救天下苍生了?呵呵……你还能更天真一点吗?”听到这话,白司颜不由脸色微暗,显然被他呛得十分不爽,但是看在他刚才出手救了自己的份上,便没跟他斗气。“你今天受了重伤,我不跟你计较。”说着,白司颜就跨腿上了马背,抽了两鞭子走在了前头。见她如此,司马重偃气得不轻,扬起手来重重地捶了一下车厢壁,却不防血气上涌,忍不住呕了一口血,紧跟着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耳边,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那母女二人的叫唤,还有白司颜倒抽了一口冷气的斥骂!“卧槽!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说一声,到底是谁在逞强啊!”撕开司马重偃的衣服,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白司颜忍不住拧了拧眉头,立刻将他放平在地上,拿出药箱救急。“棉布!”“止血膏!”“银针!”“剪刀!”“金疮药!”……见司马重偃伤势严重,母女二人亦是忧心忡忡,但又不敢添乱,只能跪在边上给白司颜递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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