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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闲摇摇头:“我要是帮你求了情,你怕是会被罚的更重。”“……”他说的很有道理,钟云从竟然无言以对。他利落地跳下床,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把酸痛的筋骨,然后披上外套:“那我去洗漱了!”苏闲点点头,目送着他走出宿舍门之后,他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小姑娘:“说吧,他父亲怎么回事?”盈盈睁开眼,笑嘻嘻地盯着他:“你猜到了?”钟云从确实从盈盈那里得到了关于他父亲的情报,按理来说不管是喜讯还是噩耗,他都应该会第一时间同他分享,他根本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性子。可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要跟他提起的意思,苏闲就知道事态怕是没那么简单。“既然心里有数,你怎么不去问他?”盈盈明知故问,苏闲没心情和她打哑谜,懒洋洋往后一靠:“问你也是一样的。”女孩的面上浮起一点怒气,不过对方根本没把她的不悦放在眼里,盈盈歪着头观察他片刻,前一秒还绷着的脸倏地绽放开来,笑靥如花:“你为刀俎,我是鱼肉,你让我说,那我就只好说咯。”苏闲觑了一眼虚掩的门:“那就赶紧的。”无论是钟云从是不想还是不敢告诉他,既然他不说,那他也不会勉强他。换个方式也是一样的。“看样子你是不想让他知道,那好吧,我长话短说了。”盈盈嫣然一笑,声调蓦地沉了下去,“钟云从的爸爸,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我们‘暗影’有联系,跟那个叫朱慈的女人,更是关系匪浅。”她说着顿了一下,刻意地在某些字眼加了重音:“他们,都是一伙的。”她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恶质:“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告诉你了吧?”苏闲一脸的无动于衷,对她的挑拨没什么反应,只是扭过头去,淡淡开口:“我知道了,你可以闭嘴了。”盈盈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目光意味深长,苏闲视而不见,但心底却是波澜不断。她还有句最重要的话没说出来——钟的父亲身份复杂,那钟自己呢?其实苏闲早有预感,关于钟云从与“孤岛”的联系,一开始就有迹可循,听到这个消息,他也不算意外。至于钟是什么出身、来历,他并不放在心上,相反,他担心是他自己会钻牛角尖。事实上,的确有这样的迹象——若非如此,也不至于那样心事重重,一整晚都睡不着。他不安,惶然,而且迷茫,苏闲看得出来,却不懂得怎么安慰他。钟云从回来的时候,苏闲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有些吃惊,以为有什么状况:“怎么了?”“做了一整晚,身上不得劲,起来走走。”他神色如常,唇边挂着浅笑,这让钟云从放下了心,他走过去,轻轻地拍拍苏闲的肩:“你要不要去洗把脸什么的,犯人我帮你看着。”苏闲扫了一眼看起来很安分的小姑娘,仍是犹豫不决,钟云从直接他腰间抽出匕首,抵在了盈盈颈边:“这样总放心了吧?”苏闲忍俊不禁:“行吧,那就麻烦你了。”他活动了一下发僵的脖颈,彻夜不眠也不是没有后遗症的,他确实需要洗把冷水脸清醒一下。钟云从有些无奈:“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吧?”苏闲看了默不作声的盈盈一眼,轻咳一声,接着“嗯”了一声,然后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钟云从嘀咕完之后,苏闲也已经出去了,他把匕首换了只手,盈盈睁开眼,冲他一笑:“怎么,怕我啊?”“怕啊,怕得要命。”钟云从慵懒一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可不能出幺蛾子了。”小姑娘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透出了一点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俏皮与稚气:“说起来,你好像对你爸爸的去向也不是很上心啊。”钟云从的笑意敛了起来,他的声音淡淡的:“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他的心情并不轻松,他当然想尽快找到老钟,从前只是单纯地忧心他的安危,现在却是矛盾了几分——他有很多问题想问父亲。可现在的问题是,朱慈已经死了,线索又断了,他又回到了无从入手的境地。该怎么做呢?钟云从毫无头绪,可他知道,如果一直窝在训练营里的话,肯定是永远都找不到的。要想个办法,暂时从训练营脱身才行。只是他思来想去,也没忖出什么合适的法子,似乎只剩下了一条路——放弃接下来的训练,全心全意去追查老钟的下落。他不想半途而废,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尽管下定了决心,钟云从依旧头疼不已,从训练营离开这件事不可能瞒得过苏闲,他要是问起来,自己该给他什么样的说法?他在情感上死都不愿相信老钟会是个坏人,但理智告诉他,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这样的例子不少,姜岂言与任琰都是,他们或许是是好兄长、好父亲,可实在不能纳入好人的范围。这样的念头让钟云从很有罪恶感,却仍是无法抵消他的恐惧,尽管现在一切都还不确定,但那道阴影横亘在他心底,这就足够令他感到害怕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让苏闲知道——若是老钟无辜,他不想让他知道他曾经这样恶意揣测过自己的父亲;若是老钟真干了点什么……那他就更没法面对苏闲了。钟云从心乱如麻,蓦地听见盈盈的声音:“云哥哥,苏闲说,我的生父已经死了,你信吗?”钟云从正烦着呢,加上他并不认为苏闲会说谎,语气便带了些不耐烦:“他都没否认这是你生父的身份,何必在这件事上作假?你别多想了。”女孩轻笑一声:“是我多想了吗?看来你是真的没怎么思考过这个问题。”钟云从只觉头痛欲裂:“我想我自己的老爹都来不及,哪有空去想别人的爹?”“你当然要想。”盈盈面色一凛,“因为那个人,跟你也很可能有关系。”钟云从一句“跟我能有什么关系”下意识地要蹦出来,可在触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蓦然住了嘴。其实这个问题,他跟苏闲很早就讨论过。盈盈的母亲是个普通人,而她作为“生命之树”的产物,她的异能,很可能是遗传自父亲那一方。她的异能是空间传送。这样一来,意味着她父亲也很可能拥有同样的异能。而治管局,也的确曾经有过一位拥有空间异能的治安官。可按照苏闲的说法,那位治安官,也就是疑似盈盈生父的人,已经去世多年。原本他对这个说法是深信不疑的,可此时此刻,却悄然发生了动摇。他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进到“孤岛”的。要是那个人真的死了,那是谁把自己送进来的?他怀疑的视线落在盈盈身上,后者似乎早有预料,微微一笑:“你别看我,我要是有那个能力,我早就出去了,何必搞那么多事?”听起来……很有道理。钟云从默然。事实摆在眼前,他承认自己被盈盈说动了,倾向于她生父依旧活着的可能性。但他还是不相信苏闲会在这件事上骗他,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两个选项——要么是宗正则骗了苏闲,要么是当年那个治安官假死,而且手段高超地骗过了所有人。“信了?”盈盈察言观色,把他的一连串反应都看在眼里,钟云从没吭声,看表情,却是默认了。“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盈盈笑吟吟地加了一句,钟云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被她这样的人盯上,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谁知那小姑娘变本加厉,继续危言耸听:“就怕这‘孤岛’里,对你有兴趣的,不是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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