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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钱也都是这么来的,”李子骞说,“他只接遗产案,而且是最大的,能轰动全城的那种遗产案,这种大案子的律师费高得恐怖。”
说完,李子骞又替自己解释道:“我跟金律师不算太熟,但我堂姐和他结过婚,所以我对他的事都要更了解一些。”
推理游戏,信息就是金钱。他猜别人都不知道,于是就此侃侃而谈道:“我记得金律师以前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长到十八岁去服了兵役,可能是他在军队里另有机缘,或者遇到贵人了,从军队退伍后又去b城的法律学院读了学位证书。”
“然后他就成了一名律师。”李子骞滔滔不绝道,“他专接最难打的案子,出名的速度非常快……哇,在我堂姐和他订婚的时候,他就已经非常有名而且有钱了。专挑遗产案的大案子,也是他有钱之后的事了……”
成昆不得不打断道:“所以你的暗线任务是什么?”他看了眼钟表,“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李子骞尴尬地停下来,又嗫嚅起来:“我……我没钱了,我姐死的时候留下了一大笔现金和很多值钱珠宝,我听说金恪把一部分珠宝放在了庄园里。”
他可能也觉得,哪怕是推理游戏,说出这种话也有损他的偶像形象。所以李子骞尽量把腰板挺到最直,想让自己看上去理直气壮:“所以我想来偷……不,我想借一些我姐的珠宝暂时周转一下。”
几个人没忍住笑。成昆憋着笑道:“对,借你姐的东西,怎么能算偷。”
游隼瞧着他:“那金恪杀你的动机呢?”
李子骞犹豫了会:“他可能是想……杀我灭口。”
游隼隐晦地睃巡到听到“杀人灭口”,另外两个人的面色也有些许改变。他问:“杀你灭口?怎么说?”
李子骞皱起脸,面露难色地抓了下头发:“我之前……跟你们撒谎了。”
众人都静下一刻。
游隼问:“你说哪件事?”
“其实虽然我撒谎了,但也没耽误什么事。”李子骞先为自己辩解道,“跟这局游戏没什么关系,那时候金恪不也在吗,又加上我觉得说出来可能也……”
游隼转起弹壳:“没关系,现在金恪不在,你先说。”
李子骞又犹豫了一阵,心一横道:“是这样,我姐不是她情夫杀的……是金律师杀的。”
他回忆道:“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姐和金律师原来在我们眼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婚前他们两个人关系还很好,婚后不久,我姐就找了情夫。
“那天是星期天,庄园的仆人都放假了。我姐夫把我姐、我姐的情夫都约在情夫家里见面……他给情夫下了蒙汗药,又枪杀了我姐。第二天,我姐的尸体被发现,情夫畏罪潜逃,但没过几天就被抓回来了。
“我之所以知道,是那天我正好来庄园找我姐借钱,一直等到下半夜,正好撞见他从外面回来,还把几个有蒙汗药的酒瓶扔进了河里。
“我捡到酒瓶去威胁他,要他给我姐百分之四十的遗产,他答应了……没过多久,那个一直声称自己被下了药的情夫就被判了绞刑:我姐死在他家里,凶器是一把有他指纹的猎-枪,据邻居辨认,这把枪就是他的。”
说都说了,李子骞索性就都说了:“我还给金律师做了伪证,说那天晚上他一直在庄园和我玩牌。”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所以我觉得金律师要杀我灭口。”
客厅静得落针可闻。
成昆诚恳道:“那确实。”
李子骞:“……”
李子骞苦下脸:虽然这游戏到现在他都还没玩明白,但录综艺,最重要的是有戏。有戏就得要镜头,冲这一期的阵容,打底播放量不会低……他顶顶顶顶大的目标就是苟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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