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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晔道:“我跟阿弦都不在意此事,怎么少卿反而如此挂念?”袁恕己道:“小弦子无知,我自然要多替她留心些,免得被人害了都不知道。”崔晔笑了笑:“少卿该担心的是别人,而不是我。”“若是别人,也害不到小弦子,她自会提防,独独对你,她现在可是全然信赖。”就像是人的爱宠,一旦全盘相信主人,便会四脚朝天,露出最柔软的肚皮,毫不设防。袁恕己的神情有些严肃。崔晔敛笑垂眸。袁恕己话锋一转:“昨日那些人,到底对小弦子做了什么?”崔晔抬眸,终于轻声道:“你既然去而复返,又且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出身,只怕应该猜到了。”袁恕己竟不敢回答,崔晔道:“他们对阿弦用了娼馆所用的药。”双眸圆睁,心跳却似停止。这正是袁恕己最不愿设想的不堪真相,之所以想到这点儿,是从康伯带阿弦去崔府的所做所为推测出来的。眼前不禁出现阿弦穿着男子衣裳的模样,以及那手腕上的明显握痕。正屏住呼吸,崔晔道:“你放心,我并没有趁人之危。”崔晔抱臂,闭眸养神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会在那种情形下对阿弦如何。”顿了顿,他又说:“那并不是我想要的。”---马车停在沛王府邸门口。下车的却只有崔晔一人。府邸内,沛王踱出书房,遥遥见礼。两人同进书房,沛王道:“老师亲自登门,不知是为何事?”崔晔道:“昨日坊间出了一宗人命血案,殿下可知道?”沛王叹道:“听说过,说是几个人互相殴斗至死,大年下出了这种事,实在叫人……就算这些人再罪大恶极,他们家中也该有妻儿老小之类。”崔晔道:“殿下可知道,昨日阿弦离开府中,曾跟这些人相遇?”沛王一惊:“是么?出了何事?”崔晔道:“这些人意欲对阿弦不轨。”沛王紧闭双唇,片刻才道:“竟然如此?阿弦如何?”崔晔心中忽觉异样,他盯着李贤看了片刻:“殿下好似并不觉着十分意外。”沛王道:“老师这话从何说起?”“殿下的那位近侍之人呢?”崔晔道,“不知可否请出来一见。”“他?先前我因听了老师的吩咐,先前已经打发他出府了。”崔晔意外:“哦?”沛王道:“老师的话,我又怎敢违抗呢?”两个人目光相对,各怀心思。外间一名下仆忽地来至门口,行礼道:“殿下,大事不好,外头一位大理寺的官爷,拦住了赵小郎,揪着不肯放,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沛王脸色微变,挥手示意退下。崔晔的神情仍是淡淡的,房中静的连风从门口吹过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片刻,还是沛王先主动开口道:“我原本叫他出长安去了,难道他阳奉阴违了么……”崔晔道:“不妨事,既然闹了出来,不如殿下就请他们回来罢,免得在外头让人看了笑话。”袖子里的手微微握拳,李贤道:“您说的是。”---赵道生被带进堂下,脸上已经多了一记乌青。这还是袁恕己手下留情所致,不然人也半死了。赵道生本欲跪地诉说委屈,谁知一眼看到崔晔也在场,那做戏的精神头便萎靡不振。还是沛王李贤问道:“这是怎么了,谁人动了手不曾?”赵道生忙低声道:“是这位少卿,不由分说就要打人。”袁恕己眉眼冷峻:“殿下明察,是此人先动手推搡,我才被迫自保而已。”沛王道:“少卿怎会出现在我府门前?”袁恕己道:“我本有些事陪着天官,之前等在马车里。”“既然如此,想必是一场误会,”沛王回头看向崔晔:“老师说呢?”崔晔不做声,袁恕己道:“殿下为何不问一问,昨日你的这位近侍带了那只灵猴偷偷出府是做什么?”沛王一笑:“他爱贪玩,自是去耍了。赵道生,你说是不是?”赵道生连声称是。袁恕己不去理这刁奴,只看着沛王道:“殿下,您跟小弦子也算是彼此相识有些交情,您的人品我也向来敬仰的很,怎么如今竟放这样一个污浊不堪的东西在身旁,且任由他用下作的手段祸害人?我实在是想不通殿下为何如此。”李贤苦笑道:“少卿这话让我无法可说,赵道生是我的近侍,平日倒也伶俐,不知他有祸害了谁?”“他意图侵害阿弦!”李贤眉头深锁:“这个该不会吧,是不是也有什么误会?”袁恕己本怒气冲天,直到现在,才蓦地也觉出了一丝不对。他转头看看崔晔——崔晔从方才开始就有些反常的沉默。这种沉默当然意味着什么。“殿下你……”袁恕己不信,缓缓开口,却被崔晔打断:“殿下既然爱护近侍,那么……我们也没什么可说了。”崔晔站起身来。李贤忙也随着起身:“老师怎么这般说,我会立刻把他打发出长安的。”赵道生畏缩在地,微微发抖。崔晔眉眼不抬:“他所犯之罪,就算是流放也不足惜,殿下轻飘飘一句打发,是要让我等感恩戴德么?”崔晔虽向来庄严,但一贯以理服人,且李贤又是皇子之尊,罕见他这般言辞辛辣刺人的。李贤忍不住红了脸:“老师……我只不过是觉着……毕竟大年下,不该生事。”崔晔淡淡一笑:“告辞了。”袁恕己极为意外:“天官!”见他迈步往外,忙追了出来。李贤愣愣地站了片刻,也急急随着出来,在院中追上了崔晔,快步到他面前拱手拦住路:“先生!”崔晔止步,他望着李贤道:“那个户奴,对殿下都说了什么?”袁恕己一愣。李贤迟疑了会儿,见他已经猜到了,闭了闭眼:“他、他交代说……昨日因偷听到我们的谈话,心中很替我不忿,所以……才纠结了几个人,对阿弦无礼,其实并没有恶意!”“没有恶意?”袁恕己目眦俱裂。心中怒火升腾。崔晔却仍面色淡然:“只怕不止于此。”李贤不敢再说。原来昨日还未散席,赵道生便哭天抢地地求见,跪地哭诉。赵道生道:“我先前无意中听见了殿下跟女官的谈话,很替殿下不值,听说她去了,便纠结了几个弟兄,本来想……想替殿下出口气,把女官偷偷地带回府来,任凭殿下处置,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也总比殿下伤心的强呢。”李贤自然大怒,把赵道生打了两个耳光:“现在怎么样了?她如何了?”赵道生捂着脸哭道:“殿下还担心她,她倒是没有事,我的人都死光了,若不是我见机跑的快,连我也要死定了。”李贤惊:“你说什么?谁人动手?”赵道生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下手十分狠毒,一招就要人的命,但是要知是谁也甚是方便……”李贤问道:“怎么说?”原来这赵道生虽下流,却的确有些小聪明,他知道不管是谁救了阿弦,最后只要打听到阿弦人在何处,自然就能寻到端倪,果然如他所料,阿弦出现在了崔府。赵道生道:“一定是崔晔的人下了毒手,他仗着是您的老师,抢了女官不说,还让属下如此肆无忌惮的杀人,摆明了是给殿下下马威,他杀了我们不要紧,关键是并没把殿下放在眼里……”李贤虽向来深信崔晔为人,但一来的确因阿弦之事大为受挫,又听了这般挑唆,心里便生出一层隔阂来。方才崔晔才说了两三句,便瞧出他的言谈跟昔日不同,竟透着一股虚伪之意,崔晔何等洞察,即刻知道不妥。果然给他猜中了。崔晔看破,却并不说破。看着李贤有些微窘的脸色,崔晔道:“殿下若是因一个户奴而疑我,却是我教导不力之过,改日我会向二圣禀明刺去王府教授之职。”崔晔拱手作揖,后退一步转身,袁恕己忍着怒意,随他出门。---年二十九,二圣宴请朝中四品以上官员。本来阿弦尚不够品级,不得入宫,宫中却降下旨意,特许女官一同赴宴。大明宫,麟德殿。酒过三巡,又看了两场舞乐,君臣其乐融融。期间武后起身更衣,才去片刻,有一位宫娥过来对阿弦道:“娘娘有请女官。”阿弦忙起身随着往后,不多时来到偏殿,数名宫娥正鱼贯退出,来至里间,见武后斜倚在座,捧着一个小暖手炉,因多吃了两杯酒,脸颊略红。阿弦上前参见,武后抬眸看她,笑道:“年下多事,且你又休了班,平日里够忙了,这段日子里便不欲为难,因此也未曾召见,向来你可好么?”阿弦望着她和颜悦色的模样口吻,心里想起的却是敏之告诉的那句话“不是皇后”。又想到今夜特别开恩准许入宫赴宴,阿弦心里暖熏:“多谢娘娘关怀,一向都好。”武后笑道:“果然不错,可知我也听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传闻,甚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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