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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稚浑身酸软地醒来,身子一动才想起男人的巨物还在自己体内。
“你起来!”她使劲地拿开他的手臂,挣开他的怀抱。
男人把手重新搭在她的身上,把人抱在怀里,“为夫已经是你的人了,态度好一点。”
“你把我小穴都撑松了!”虽然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万一换不回去,就是自己在用。
“你绞了我一夜,再不松一点,还让不让我睡觉了。”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扛下去的,阳具在她体内,又不能像往日那样用冷水泄,害他彻夜未眠,勉强只睡了一会。
他居然还敢有怨气!花稚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好了,你你快拔出去,小穴好麻,还有点痛。”
听到她说痛,感到她穴里的精水吸收了,男人松开她,撤出自己的分身,起身唤人备上暖水给她净身。
花稚趴在榻上伸懒腰,长发垂腰,那件薄衫滑到腰上,硕乳裸露,细腰下陷,丰臀翘挺,小腿向后曲起,脚尖踮直,晨光洒在上面,泛起一层如雾般的柔美光泽。
她就像一件用上等脂玉精雕细琢的雕塑,美得不像凡人。
没一会杂役就提着满满的热水来了,景堂在她身上盖了叁层被子,以防这美好的春色让外人窥见。
忧生随着杂役进来,花稚闻到异香,探出脑袋。
“这是雪玉膏,可以去腐止痛。”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冷淡,无喜无悲。
景堂得意洋洋地接过药膏,“谢了。”
忧生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
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胸口像堵住了什么一样,很难受。
如果她与景堂只是做戏,那她还能依靠他,但现在自己与另一男人假戏真做,有了肌肤之亲,那所有东西都不一样了。
调好了水温,景堂帮她的头发挽好,抱着她一同沐浴净身。
原本她一个人很宽松的浴桶显得无比拥挤,她在男人怀里缩得跟只小鹌鹑一样,花稚有些不满,“你那么大的块头,水都快让你给挤没了。”
“你强占了我的身子,那淫水流了我一身,还不让我跟你一同沐浴了?”他用手往她身上露出水面的皮肤浇水,昨天的交欢,在她如雪般的肤肤上留点斑驳的紫瘀。
真是娇气。
花稚被他的话气得不行,却又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要不是她不是脚滑,她就不会……
想起那东西肏进自己身体的瞬间,她还心有余悸,不得不说,这么大的东西肏进去还没坏,这身体还是挺耐肏的……
想着想着,花稚低头看向折腾了自己一夜的东西。
暗暗的赤红色,上面有布着浅浅的青筋,软趴趴的,像一条大肉虫。
说真,挺丑的。
还是他的脸比较好看……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鉴鸟识夫的游戏,认真地研究起男人的鸟儿来,还用手指戳了戳。
“哼哼……”男人轻哼了两声,把脑袋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妻主,为夫的阳物还满意吗?”
在少女的触碰下,那软趴趴的大肉虫开始缓缓抬头。
花稚气鼓鼓地回头,“你能不能要点脸!”
就在她脸转过来的瞬间,景堂吻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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