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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安拉着我的手往房间里面走,穿过玄关,邢安径直绕过餐厅回了房间。
心脏咚咚跳着,脸再度热了起来,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转身跑路的时候,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白色的吹风机。
邢安弄好插头,坐在床上,将头低下,非常自然地向我这边凑了凑。
万万没想到,主动送上门上门服务的居然会是我。
我颇为无语地打开了开关,抬手揉弄着邢安的头发,半晌忍不住嘟囔着控诉——
“你就是这么对待受害者的?”
“什么?”
吹风机工作时发出的响动影响正常交流,正好邢安的头发也吹干了。
于是我关掉手里吹风机的开关,重复道——
“我说,你就是这么对待受害者的?”
“嗯,确实还是轻了些。”
我瞪大眼睛皱起眉头,一口气梗在喉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坐在床边的人一把拽住。
视界天翻地转,后背挨上柔软的床垫,邢安俯身压下来,掐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受伤的那只胳膊,被邢安牢牢抓在手腕的位置,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在需要努力争取才能呼吸到的空气里,我终于明白了轻与重的真正含义。
邢安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冰糖葫芦
最终早餐变成了午餐。
我靠坐在床上,喝着邢安热过的粥,只恨早上为什么不再多睡那么几个小时。
看着邢安不紧不慢坐在我旁边悠闲喝粥的模样,我就知道邢安今天大抵是不会去片场了。
我喝完粥,用食指勾了勾邢安的拇指。
“手机……我要请假。”
“早上已经和我爸说过了,你今天休假。”
邢安喝完他的那份鲍鱼粥,将我的空碗一并带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小药箱,拉过我的右手摆在他眼前,而后从中拿出碘伏、块状的纱布和绷带。
昨天在警局缠的绷带很紧,大概是拆除拍照的时候伤口渗了血,怕我出血所以才包扎得严密了些。
这会儿确实是觉得紧过头了。
邢安用剪子剪破下面的绷带,而后顺着破口处一路剪到尾。
修长的手指握住裁剪的两边边缘向上抬起,等到了伤口处,邢安立刻放缓掀起的速度,慢慢揭下了昨天的纱布。
三厘米左右的伤口中央有些见红,但并不是出血,邢安拿起医疗箱内的镊子,从医疗箱的格子里揪了一团棉花沾上碘伏,轻轻地擦在我的伤处给我消毒。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喜欢闷声不坑,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好像总是能迅速变得脆弱和娇气。
“疼……”
我哼唧一声,将受伤的手臂抬起往邢安那边送了送——
“吹吹。”
邢安握住镊子看我一眼,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掌心,真的弯腰在我伤口处轻轻吹了吹气。
“还疼吗?”
我看着邢安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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