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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实说,这种感受还真令人想拔腿就跑。虽然现下的姿势看不见,但卫靳岭清楚地感觉到柳冰雾沾着乐膏的手指已潜进了自己的禁地。反射性地屏住呼吸,可是当冰冷而滑腻的药膏接触到他的肌肤时,卫靳岭仍旧忍不住地让呻吟声由口中逸出。「呜--」「痛吗?」柳冰雾彷佛吓一跳似地停了手。「不要碰我!一双手环住柔软的枕头,卫靳岭只能逸出虚弱的抗议。说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感觉,也不确定先行碰到自己的到底是药膏还是柳冰雾的手指,但卫斩岭唯一确定的是,他不会喜欢接下来的状况!将手指缩回,柳冰雾发怔了一秒,迅速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可是,我还没碰到伤口啊!」这点他很确信,因为之前替卫靳岭上药的人是他,所以他比卫靳岭本人更加清楚伤处的所在。不过卫靳岭的哀号声听起来的确像是很难受。柳冰雾不解地将头重得更低,像是要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似的。「你又要干嘛?」察觉他诡异的动作,卫靳岭惶恐地大叫,「只是想确定伤口的位置,这样才能够小心一点,别弄痛你啊。」语调虽有点无辜,不过这个家伙可是把他整得半死不活的凶手哩!注意到柳冰雾的目光仍没转移,卫靳岭又急又气,原本就因羞愤而发红的双颊现在更是红得发紫。「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可以吗?」哪有人猛瞅着另一个人的……那个地方看,而且还不知羞耻地愈靠愈近,简直像要把脸贴上去一样。对于没多久前才违反自己意志而侵犯自己的人,卫靳岭有戒心是再正常不过的吧?终于知道卫斩岭的反抗是所为何来后,柳冰雾不禁暗骂自己太过于粗心而未察觉。「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像是在安抚受到惊吓的孩子一样,他口吻变得好轻、好柔。即使如此,卫靳岭的身躯还是没就此停止战栗。「斩岭,我真的是要帮你上药而已。」干嘛一直强调!忍无可忍地再赏他一个白眼后,卫靳岭将整个脸埋入枕头里。「那就动作快点,别再那边啰哩八嗦的!」知道再拖下去只是徒然延长这快让自己发昏的窘况,他索性壮士断腕地下了早死早超生的决心。「嗯。」柳冰雾终于可以放心替他上药了。虽然先是遭受到再三的瞪眼对待,而后又因卫靳岭不断地抗拒、挣扎而让整个疗程拖拖拉拉,甚至还被他啐骂,但柳冰雾脸上仍是未曾有一丝埋怨的神色。他再次将沾了药剂的手指探向卫靳岭。不过在碰到他之前,柳冰雾就感受到他绷紧如弦的不安。想着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卫靳岭只因擦药就惊慌成这副德行,他心头的愧疚感就更深了。「对不起!」这句下意识响应的抱歉声让卫靳岭的身躯不由得震了一下,但因他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实在也难教柳冰雾看出他究竟有什么反应。瞅了眼仍不肯抬起头来的身影,柳冰雾心忖还是速战速决,以免让自己在卫靳岭心中的地位更趋不利。其实他目前只是单纯地想替他疗伤,纵使光是见到卫靳岭的脸,都足以让他的下腹彷佛被燃烧似地疼痛。他也很清楚以卫靳岭今天……不,大概这两、三天的身体状况可能都无法再接受他吧!卫靳岭并不晓得害得自己痛不欲生的青梅竹马正用什么目光凝视着自己。但,他若是发现的话,恐怕也只会认为柳冰雾那抹怜惜的目光是充满嘲讽意味而已。倏地,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卫靳岭忍不住全身一颤,抓着枕头的五指同时收得更紧了。即使没亲眼看见,卫靳岭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柳冰雾沾有药膏的手指正缓缓进入自己的禁地。呜……咬紧牙,他强迫自己吞回险些冲出口的闷哼声。指尖在找到他的伤处后,柳冰雾温柔地动了一下,准备将药膏均匀涂抹占地磨蹭着。可……恶!这家伙的动作非得这么折磨人吗?柳冰雾的指尖这么样地折磨他,让他不禁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事。他不由得庆幸自己的脸此刻是深深埋没在枕头里的,否则要是让柳冰雾发现他因觉得可耻而酡红的双颊,说不定那小子又会产生自以为是的误会。「啊--」柳冰雾手指冷不防抽走的动作让他反射性地叫了出来,眼角也不争气地溢出泪珠,同时脸更不由得理得更深了。就算是因那种近似排泄的错觉刺激了他的泪腺,但他可一点都不想让柳冰雾那家伙看见他的泪眼。孰知,在他尚未来得及将泪水收回去前,重新沾了药膏的指头又猝不及防地来到不欢迎它的地方。柳冰雾这混帐是故意的吗!「唔--」猛然侵入的感觉再次让卫靳岭发出惊叫。要不是忽地想起还挂在眼角的泪痕,卫斩岭差一点就回头对柳冰雾破口大骂了。是故,他只能紧紧边住彷佛救生圈的枕头,并且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那个害得他既痛得发抖又麻得打颤的人。虽然伤口只有一处,但整体来说,他的秘处因遭受到羞人的粗暴对待,从里到外多少都有些发红、肿胀。所以,当柳冰雾将亦具有消炎作用的药膏继续擦拭他其它的部位时,他并没跳起来抗议。就这样,柳冰雾的手指便不断抚着他的伤处。从受伤的内部到都是红肿的外侧,柳冰雾宛如唯恐有一处遗漏似的来来回回涂抹了不少次。那在连自己都没见过长得什么样的部位上,轻轻涂抹这动作明显带给卫靳岭一定程度的痛楚,但却又同时令他有一种……极度羞愧的感觉。而话说回来……※※※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啊?屈辱、羞耻交加,卫靳岭羞愤难当地连耳垂都红了。虽说从柳冰雾指尖移动的方式感觉不出有一丝淫猥之意,但连自己都没深入碰过的禁地被他人这么仔细地探索……这感觉令卫靳岭忍不住升起想一脚将这个不速之客踢下床的冲动。又等了一会儿,在柳冰雾似乎仍没打算停下时,他终于忍不住说:「好了没呀?」「咦?」「你到底擦好了没呀?」卫靳岭倏地转过头狠瞪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柳冰雾,对他依旧没有暂缓手边的举动而感到怒不可遏。「住手啦!」「唔?」「药已经擦得够多了吧!」「可是……」面对卫靳岭滔天的怒火,柳冰雾脸上却连一丁点的退缩之意都没有。「按摩一下乐效才会发挥得更快呀!」「不用你多事了。」按摩!就算这样会痊愈得快一点,他也不会感谢这家伙的多管闲事。「这个药似乎挺有效的,已经没之前那么红了。」柳冰雾喃喃地说着。「什么?」「你的……这里呀。」「不要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还嫌不够,非得要边说明边对他出手不可吗?横眉竖眼地给了柳冰雾一道愤恨的睨视外,体能虚弱的卫靳岭实在做不出其它反击。这出乎意料的剧烈反应似乎让柳冰雾吃了一惊,因为他本来以为卫靳岭是察觉不到自己不合时宜的邪念。面对心爱的人呈现半裸姿态,要是还能四大皆空的话,那这个人一定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所以他不可能都没有任何冲动,而要心如止水更是一个无效的要求。在撩起自己欲火、挑动自己想望的对象面前,柳冰雾的理智虽一再提醒他要冷静自制,可是口头上说归说,身体的本能要把持住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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