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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表情或是眼神透露出心底的恐惧,使得柳冰雾的态度不得不软化下来。「我一定会多加注意,绝不让你再次受到同样的伤害。」卫靳岭晓得柳冰雾的用意是希望让自己安心,可是这番费心强调的话不但是多此一举,更加深了他心中的惧意。卫靳岭实在很难不去思考下一次是啥意思,更知道自己的身躯由于柳冰雾的多话而逐渐僵硬起来。「别再说了!」卫靳岭僵直地想要别过头,但柳冰雾那原本紧扣在他肩头的手却不经意地攀上他的下颚,制止了他的行动。「我喜欢你。」「所以我说你一定是不正常了!」「可是--」「够了,我不想听!」索性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卫靳岭在赶紧逃出他的箝制后,直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枕头,显然是想逃避现实。但在手抬高摀耳的那一那,受伤部位的肌肉同时也被牵动,使得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猛地朝他袭来。尽管这痛楚剧烈得令卫靳岭暗自猛咬牙,但他说什么都不打算在「凶手」面前示弱!大概是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警戒气息与反感,柳冰雾只是在一旁用令他浑身不自在的专注神情静静地凝视着他,一直到他能起身回家前都没再开口。※※※即使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就此轻易落幕,但卫靳岭仍然恨不得能将这件足以让他抬不起头来的事当作没发生过一般。沉重地拖着彷佛被灌了水泥的身躯回到家中,他连父母关切的问候都没精力理会便爬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像是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榨不出来般,见到床铺就立刻全身瘫软倒在上头。虽然前一阵子都还觉得柳冰雾住在自家对面是件很讨人厌的事,但今天他不由得庆幸这是段只要走几步路就可到达目的地的距离。要是这段路距离再长一点的话,他恐怕走到后来就会用爬的前进了。不过,在上楼梯时,他真的是半攀半爬才走完仅仅十来阶的楼梯,同时心底不免诅咒起自己的房间为何在二楼。忍不住对着枕头再叹了口气,卫靳岭轻柔地伸手到运动长裤的口袋里,以尽可能不扯痛伤处的手劲掏出一条比指头粗一点,但只有两个指节那么长的药膏。这是是柳冰雾刚才拿来「亲手」替他治疗伤口的东西。不用说,他当然是手脚并用地挣扎反抗,可惜最后还是败在力道原本就略胜他一筹的柳冰雾手上。柳冰雾只是用手臂抵在他的背脊下方,就轻轻松松压制住他了。为此,卫靳岭觉得自己今天没用的程度达到最高点,更是不愿回想轻易就受制于柳冰雾的难堪事实。现下用带点敌意的神情睨了睨手中那无辜的条状药膏,卫靳岭很难不去在意硬是把这东西塞到自己手中的家伙。他当然知道受了伤就要治疗,因为身为足球社的一员,激烈而大量的练习经常让他会有跌打损伤,所以上保健室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再说,当他懒得走到学校另一角落的保健室时,用社办里的药品自己动手消消毒或擦擦药更是常有的事。话虽如此,他现在的伤口可是在……那种见不得人的部位!不过比起柳冰雾的鸡婆,他自己动手疗伤当然要好得多。卫靳岭不禁想起当他坚持要一个人走回家时,柳冰雾担心不已而再三叮嘱的话:以目前比较严重的伤势看来,今天跟明天你大概每隔四个钟头就擦一次药会恢复得快一些。算一算时间,好象差不多到了要再次敷药的时间。但连将手抬起来都有困难的卫靳岭,实在没多余的力气做这种既耗体力又折腾自己的事。「算了,等会儿再说吧。」就这样趴着一动也不动的姿势着实舒服,而且完全不会扯动伤口的舒适感更是让他整个人放松地躺在床铺上。只要连指尖都不动的话,原本那隐隐作痛的地方似乎也渐渐麻痹而失去疼痛感。就在他几乎快忘了那道让他感到耻辱至极的伤痕时,房门轻轻被推开的声音让他好奇地转过头--「你--」他本以为进门的人会是半个小时前,上楼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的母亲。毕竟他原本是个食欲旺盛的高中男生,今天居然对双亲特地带回来的点心不感兴趣,母亲当然会不放心。而对于父母惊讶并忧心的神情,卫靳岭也仅是以身体很不舒服为借口应付一下。谁晓得眼一抬,他见到的人竟是对自己包藏「惑心」的青梅竹马!映入眼帘的人影瞬间激起卫靳岭的愤慨。「你不要随便跑进别人的房间好不好!」边吼着同时,他虽然很想从床上爬起来赶走这位不速之客,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地瘫软在床上。真亏这家伙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难道他忘了数个钟头前,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吗?「滚开!」卫靳岭心一横、咬紧牙,拼命忽视当他以手肘勉强撑起上半身时,腰间所传来的强烈酸麻和窜遍全身的剧烈疼痛。而薄薄的汗雾也因他的疼痛自额角冒出,没几秒时间便已汇聚成豆大汗珠,从他的眉缘和太阳穴缓缓流下。虽这只不过是略微挺直上半身的简单动作而已,却有一股令他即使紧咬下唇也忍受不住的刺痛立即窜行全身。突地,他感受到脊髓彷佛被一根大铁柱贯穿似地疼痛,同时还有一阵无法言喻的激痛直击脑门。他本来可以静静地瘫趴在床上,毋需受到这种苦痛的,可是现在,他却因柳冰雾的不请自来而受起苦来。果然,只要跟柳冰雾扯上关系,没一件是好事!用着充满敌视的目光恶狠狠地射向那朝自己走来的少年,他直觉得那人优雅的举止在此刻看来倒是挺刺眼。「王八蛋!」要是可以,他真想教一副若无其事模样的柳冰雾也尝尝他现在的痛苦,看他是不是还能维持那德行!「你不懂进别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的吗?」面对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的柳冰雾,卫靳岭忍不住再次发出怒吼。「我知道我就算敲门,你也不会答应让我进来。」「哼!」看来柳冰雾这家伙还算有自知之明嘛,晓得自己肯定不受欢迎。卫靳岭马上毫不客气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门扉,「既然如此,就麻烦你自己滚出我的房间!」虽然指尖因全身难以忍受的刺痛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但他还是紧咬牙不让眉头皱一下。然而就像没将他的敌视看在眼里,也或许压根儿就不在乎也说不定,柳冰雾反倒是径自向前一步,在床畔站定位。「药擦了吗?」淡淡地,柳冰雾问话的口吻彷佛自己并非加害人。「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整个人又气又痛,脑浆像是沸腾似地翻滚个不停,而眼前所蒙上的那一片红雾更是加深了卫靳岭的反弹。卫靳岭晓得自己龇牙咧嘴的模样看起来一定很吓人,不过要是能就此将柳冰雾吓走,他可是求之不得。「出去!」卫靳岭再次下达逐客令。但看来那位不速之客下定决心要令他厌恶到底,所以他的恶言相向似乎一点效用也没有。看着柳冰雾不动声色的模样,他不禁暗自思忖: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卫靳岭像是一只弓起背部、竖起毛发的猫般地紧凝视着他,脸上紧绷的表情也明显透露出他正处于高度警戒状态。「不要再靠近我!」看着柳冰雾又朝自己接近一点,他如惊弓之鸟地跳了起来。这下子他也顾不得身体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抽痛不已的恶劣状态,因为眼前的窘困问题才是更加地扰人。「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今天每隔四个钟头就要擦一次药吗?」柳冰雾还是很不放心,怕他不会好好地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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