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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节（第2页）

&esp;&esp;他会想要怎么样解决呢？

&esp;&esp;自然会刨根问底，反复追问，把一个问题拎出来，来来回回问上许多次。

&esp;&esp;“我不认。”

&esp;&esp;“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也不背这样的黑水……我行的正坐得直，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污蔑。”

&esp;&esp;——然而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esp;&esp;倘若假的被说了一万遍，那么假的也会成了真。

&esp;&esp;他是这样据理力争。

&esp;&esp;他想，程垚会相信他的。

&esp;&esp;在过去的时候，这位数学老师一直都对他很不错的不是吗？曾经打了无数个电话，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任性，回去读理科；也常常将他唤到办公室里，私底下对他颇为照顾。

&esp;&esp;然而……

&esp;&esp;年级组长向他投来了目光，那其中……甚至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怀疑。

&esp;&esp;楚歌心神剧颤。

&esp;&esp;如遭雷击。

&esp;&esp;一刹那间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弥漫在胸腔中，酸涩。

&esp;&esp;那些没什么干系的同学说尽了流言也没有什么所谓，如同云烟过耳而已。

&esp;&esp;而来自于亲近师长的怀疑……最能够打击人心。

&esp;&esp;恍惚间，竟然有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esp;&esp;他错了。

&esp;&esp;他早就不是那个数学老师的心腹爱将了，他已经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满身脏水、百口莫辩的穷学生了。

&esp;&esp;所以被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esp;&esp;

&esp;&esp;楚歌昂着头。

&esp;&esp;就像是脖颈里插入了一块看不见的钢板，捶不扁、斫不烂、拗不断。

&esp;&esp;他平静的望着身前的年级组长，便是有千钧的重压、万担的质问，也绝不肯再低头弯腰。

&esp;&esp;他不肯退，沸沸扬扬的流言也不肯退。

&esp;&esp;年级组长有一些为难。

&esp;&esp;何况这件事儿，还干系着另一个大问题。

&esp;&esp;“你要知道，这次考试虽然对其他同学是摸底考试，但是对于你，是入学考试，关系着你能不能跨过咱们学校门槛的问题。”

&esp;&esp;楚歌懂了。

&esp;&esp;所以，照着这个态势发展下去，说不定学校会直接把他开除，转回原来的学籍是吧？

&esp;&esp;

&esp;&esp;但说到底，问了监考老师，也没有谁抓到了现行。

&esp;&esp;只是说他每堂考试都会迟到一会儿，每堂考试也会提前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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