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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第1页）
&esp;&esp;他正想说话，而杜宴礼打断了他。
&esp;&esp;“单先生。”杜宴礼换了一个更为正式也更为疏离的称呼，他问对方，“你对包养对象的要求是什么？”
&esp;&esp;单引笙冷笑一声：“你在转移话题？”
&esp;&esp;杜宴礼看着单引笙，像是在看一个胡闹的合作伙伴：“当你和某个人签署一份有关包养的合同，或者口头约定一份有关包养的协议的时候，你付出了足额的金钱，你是否要求他乖巧懂事，随叫随到？”
&esp;&esp;单引笙：“那当然，但是我们——”
&esp;&esp;杜宴礼：“我们签署了一份教学合同。一份关于‘如何正确包养且不惹麻烦’的教学合同。我必然将我的想法和理念传递给你，而你。”
&esp;&esp;他轻轻一顿，留给单引笙思考的时间。
&esp;&esp;“可以不接受，但无需在最开头就心存偏见，处处抵触。”
&esp;&esp;单引笙：“……”
&esp;&esp;他稍微冷静了一点。被杜宴礼近乎嘲笑的拒绝的愤怒开始从他脑海之中消褪，他的脑筋能够转动了。
&esp;&esp;他承认自己确实卯足力气破坏杜宴礼的种种包养准则。
&esp;&esp;但那是因为……
&esp;&esp;“因为赌气而签下一个你不想履行的合同，也许最终会得到一个你无法接受的结果。”杜宴礼又说。
&esp;&esp;“？！”单引笙受到了惊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esp;&esp;杜宴礼弯唇笑了一笑，这一笑容非常礼节。
&esp;&esp;他并不想做单引笙的人生导师，很快就放过了这个话题。
&esp;&esp;他转身走到一楼的吧台处。
&esp;&esp;吧台的背后就是厨房，厨房的落地窗正对着吧台。
&esp;&esp;斜月，星光，草地，曼妙夜景展现于窗户之外，也展现于杜宴礼的背后。
&esp;&esp;杜宴礼打开柜子，他的指尖在柜中的各种酒瓶上逐一滑过，从中挑出几瓶来放在柜台上。
&esp;&esp;单引笙跟过来了。
&esp;&esp;他纳闷地看了杜宴礼一眼，又看了桌上的酒一眼。
&esp;&esp;这家伙想干什么？喝混酒吗？
&esp;&esp;调完了酒，杜宴礼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esp;&esp;他又从吧台中拿出了调酒工具。
&esp;&esp;种种金属制的工具出现在了吧台上。
&esp;&esp;单引笙这才反应过来。
&esp;&esp;他说：“你还会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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