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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罂篇&esp;&esp;她是春日红杏出了墙
&esp;&esp;具体是哪一天我早已忘却。
&esp;&esp;我只记得那是一个柳絮纷飞的日子,我听到许多人往家门口洒水的声音,柳絮一飘进水潭上方,就像陷进了专属于它们的沼泽,纷纷变成掉落的絮状物,如球一般静躺着。
&esp;&esp;我依然陷在沙发里,等待母女俩饭后散步归来。电视机的红光黄光蓝光交织着,把客厅切割成三个时空,我在这三个虚幻时空里不停猜想法制频道的节目内容的真实性,究竟是真人真事,还是瞎编的呢?
&esp;&esp;就像我面前的这个故事,丈夫把出轨老婆的一个耳朵给打坏了,妻子歇斯底里的要求赔偿并离婚,丈夫却死咬妻子出轨一事不放,拒绝赔偿与离婚。
&esp;&esp;我一直死死盯着屏幕,旁白冷静克制的解说如薄凉的溪水,一点点钻淌进我的耳朵。外面的天已经暗得深红,快八点钟了,她们还没回来。
&esp;&esp;我在红黄蓝三色时空里踅来踅去,瞥到茶几上静置的茶杯,不知怎的,鼻子边突然飘来了一阵阵馥郁茶香,一块块模糊的影像在脑中拼接,忽的便萌生一念,抓起门口的钥匙就往陈记茶铺奔去。
&esp;&esp;明明有一个力量在拉扯我的衣摆阻止我前去,可我死命挣脱桎梏,偏要去,攥着拳头准备拨开云雾,又觉得应该无事发生,只是我过于敏感多疑。
&esp;&esp;渐渐地松了气,我发现陈记茶铺已经打烊了,门板边的飞蛾正绕着红绢灯笼嗡嗡响,好像在嘲笑我的神经质。
&esp;&esp;我挥手拂去身边的柳絮,欲往回走,冥冥中却还是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回家,我往前踏出去的步伐迟滞而沉重,也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只是脑袋像笨重的雷达一样不停寻觅她们的身影。
&esp;&esp;徒劳无功了半个小时,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上天将我脑海中的一根弦狠狠拉紧,我敏锐的在一众拍画片的小孩子里听到了专属于女儿的童稚笑声,那些个小孩子簇拥在民国遗址余府所在的深巷口嬉笑欢乐。
&esp;&esp;昭昭见了我就朝我扑过来,奶声奶气地唤道:“爸爸!你今天出来散步了呀?”
&esp;&esp;嗯,妈妈呢?
&esp;&esp;妈妈说她去买东西了,让我先玩一会儿。
&esp;&esp;还有别人吗?
&esp;&esp;茶铺里的叔叔。
&esp;&esp;她去了多久。
&esp;&esp;昭昭不记得了……爸爸?
&esp;&esp;冥冥中的那股力量又在作祟,脑海中突然萌生一念,径直往那总被政府部门遗忘的民国大院重重走去,在不知不觉中,语气也强硬了起来:“站那长亭下等着我!”
&esp;&esp;昭昭小小的身体哆嗦了几下,她错误地以为我在朝她发脾气,小孩子的自尊与羞耻让她迅速低下了头,其他孩童也将同情的目光投向缓缓挪动脚步的昭昭身上。
&esp;&esp;越是靠近,我越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馥郁茶香在莫名燃烧我体内的怒火,那古红色的木质大门半掩着,破败的牌匾歪歪斜斜地悬着,柔弱无骨的酥媚娇喘与刻意压低的低吼声越过风化腐蚀的照壁往我耳朵传送着。
&esp;&esp;我从来没有这么小心翼翼的走过路,也从来没有这么讨厌地上横生的杂草青苔,拳头更是用力到要穿透我的掌心。
&esp;&esp;最后,我和其他捉奸的丈夫一样,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把在一堆衣服上滚来滚去的两个赤裸肉体吓得顿时如发烫的蚕蛹。
&esp;&esp;那个外地来的小白脸兆斌正像野狗一样趴在杏春圆润饱满的乳房上,梳得油亮的脑门埋于其中,津津有味地叼着她的奶头咕嘟咕嘟地作出吸奶的痴迷模样。两只白嫩硕大的奶子上全是青紫指印,这会儿因为紧张,那双糙手还死死抓握着奶子,只堪堪露出两颗因情动与惊吓而不住抖动的淫荡奶头。
&esp;&esp;小白脸的鸡巴还插在杏春的骚逼里,湿黏的淫水已经把身下的衣物打湿成深色,象征着淫妻与姘头方才一定打得火热,战况激烈,
&esp;&esp;“操你们祖宗十八代。”我脱口而出就是这样的脏话,愤怒浇灭了我的理智,我拾起附近的一块碎瓦就往他们身上砸去,兆斌慌慌张张躲开,被骚洞吃的死死的鸡巴“啵”一声,像被肉套子松开似的,那紫红色的鸡巴此刻正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esp;&esp;“老子又不是阳痿了,鸡巴还是好好的,你个荡妇!”伴随着她的惊叫,我直接拎起她的头发,把她往门上撞去,脑门上瞬间浮现出肉眼可见的红痕。
&esp;&esp;“贱货,贱货,操不死的烂逼。”又把她的头暴虐地往自己裤裆里摁,边摁边扇她耳光,在手掌与肉“啪啪”的响声里,我回想起了少年时代目光不停追随的场景,如今好像一个笑话。
&esp;&esp;蓦地,我被一股力量狠狠踹走,原来是兆斌的脚,我的肩膀瞬间火辣辣的疼。
&esp;&esp;回过神来,我发现我已经将杏春的脸给扇肿了,她捂着鼓起的那块淤青,躲在兆斌怀里大声啜泣。
&esp;&esp;我突然低笑几声,贱女人,你找谁不好,偏偏和这个外地来的小白脸搞在一起。跟兆斌在一起,你就更下贱,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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