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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到他身上,干嚎了两声:“哥哥,啊,我的好哥哥,还是哥哥疼我!哥哥,我不洗澡可不可以啊?好哥哥!”“不行!”果断的两个字,将我干嚎的声音打断了。眼见他回身去关浴室门,我发挥了弹跳的最高水准,噌地从那个快要关和的石门中,蹿了出去,又重新回归到干爽得空间,刚想长长的嘘一口气,石室的门再次打开,哥哥依靠在墙面上,慵懒地眯着凤眼对我笑着……呀呀嘿地,我拔腿就跑,一个高蹿到爹爹身旁,挂在他身上,紧紧抱着:“爹爹啊,你可要抱紧我啊,不然咱俩就分开了。”哥哥也不来追我,只是勾起嘴角,自信满满道:“过来。”我若秋叶般颤抖,忙摇头,再摇头,使劲摇头:“打死我,我也不离开爹爹的怀抱!你若动手,别说我没提醒你,爹爹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地!”爹爹将我圈入怀里,问:“确实不离开我的怀抱?”我忙点头:“一千,一万个确定!”爹爹没说什么,只是双手一伸,将我打横抱起,大步向浴池走去。我届时有了傻的气质,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直到哥哥打开浴池门,爹爹抱着我跨了进去,我才恍然大悟:“啊,爹爹,你耍我!你们和起伙来耍我!我不干!我就是不洗,打死也不洗!若熏,快来,救就我,朝快来,我让人算计了!天啊,花蜘蛛啊,雪雪啊,到是过来一个啊!撑撑场面啊!‘人’啊,你怕洗澡,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啊,你死哪里去了?d!再不来人,就等着收我尸吧!”还是最后这句话有效果,噌噌噌地,蹿进来满浴室的人,差点将我和爹爹直接挤进浴池里去。我这一扫,可好,敢情大家都来了,扫到雪白,他面色有些微红,低着头又退了出去,站在了门口。扫到花蜘蛛,他眼冒蓝光,看着我说:“跑了一身的汗,臭死了,我也要洗。”手一拉,就要脱自己的衣服,却被哥哥眼明手快,点了穴道,扔到了浴室门外。扫眼沽蓝色眼睛,白色皮毛的‘人’,它呲牙恐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我觉得底气特足,面子特大,可就在它伸脖子往水里望了一眼后,转身,夹着尾巴就跑路了,没给我任何人假狼威的机会。看见若熏宝贝,顿时感觉分外无力,因为他正用那种我做不了主,你别看我的表情,可怜巴巴地凝望着我,仿佛我被迫洗澡,让他痛心疾首,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遭遇惨无人道的待遇!弄得我开始怀疑,到底是我受了伤,还是他?朝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不走也不动,微垂着眼看着雾气萦绕的池水。我见救援队伍彻底瓦解,只能拼命的嚎叫着,想要摆脱被洗的命运,就像当初的‘人’一样,那么可怜。挣扎无用,控诉不用,哥哥的一句话成功阻止了我的吵闹,他问:“朝也陪你一起洗,你洗不洗?”“洗!”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而说过之后,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性,本就不想他们看见我身上脸上的狰狞,多出个朝,我就更不想他看了。于是,在哥哥旋转着机关,将门关上的片刻,我使命的伸出手,哀嚎着:“不要,我不要洗澡……”在我的奋力挣扎中,爹爹以唇封了我仍旧叫嚷的口,那冷香传来,让我的不甘化做了一潭春水,不自觉的加深了这个吻,直到皮肤一滚热,才惊觉自己竟然已经被爹爹抱入浴水中,且赤裸裸的坐在了同样无一衣覆身的爹爹腿上!哥哥,若熏,朝,竟然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围在了我的周围,与我赤裸相见。我眼扫了一圈,见每个人的脸都或多或少的返着羞涩红光,尤其是朝,简直成了茄子色。几乎透明的水,挡不住我窥视的眼,一条条修长的双腿,一个个随水波动荡的鸟儿,就向海带一样可爱的飘着,每个人胸前的小果实都在水下绽开出自己特有的艳丽色彩,精美地诱惑着我的感官……两股热流从鼻子处缓缓火辣辣地流了出来,大家一顿七手八脚,才将我的鼻血止住,然后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等着将我的脸洗个透彻。热水的浸泡,是温暖的,可我的心血管确是冰凉凉的,就像爹爹的身子。我的头垂得几乎要浸到水里,鼻尖已经贴在水面,要不是腰被爹爹抱着,动作难度系数之大,我一定直接钻进水里去。哥哥提过我的下巴,手沾了水,就要往我脸上擦,我下意识的想闪躲进爹爹怀里,将脸深深埋在他冰冷而极白的颈窝,不肯出来。哥哥沉声道:“出来,你以为能躲一辈子吗?难道你一辈子都要涂上这种黄色的药水?”身子有点颤,却仍旧不肯抬头,手攥得死死的,就像能掐死自己的恐惧。爹爹抚摸着我的背,淡淡的说:“吟,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上一张面像吗?”心一抖,仍旧鸵鸟的不肯伸出头,以为不看,就不见恐慌。若熏的手,抚上我的腰,软语道:“吟吟,乖,不要以你认为的结果,就断定我们的感受。”朝没有说话,却拉起了我的一只手,有力地攥进自己的掌心,给予我他的力量。哥哥突然一把拉向我的胳膊,以强硬的手法逼我正视他,我吓得一个高蹿起,想要跳开到安全的距离,却忽视了,再这个浴室内,根本就没有安全距离一说。人突然站起,突然跌倒,整个人后仰倒去,失声尖叫中,被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拉出,最终还是虚惊了一场,坐回到浴池里。这一过程,把我所有的不安情绪全部引出,一边狠拍着水,一边狂乱的大吼道:“你们根本就不能了解我的心情!你们看看我,看看我啊,一身的狰狞,连我自己看了都会觉得恶心!当胸前挨了一刀后,我可以安慰自己人不能太完美,总是要有些缺陷!当我身子被人用刑,钉了钢钉,穿了琵琶钩后,我可以告诉自己,这些不过是一各个小洞洞,我可以纹上可爱的彩色花朵,一样很漂亮!后背的伤,我也可以不在乎,就当它是一副抽象的装饰画!可这脸上的两个大叉,让我怎么想?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想?想我是不是做了太多的错事,连老天都要让我永远带着这种错误的标志,痛苦一生?我td真是够闹心的,你们还偏偏要看我到底丑到什么样子?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很丑!非常的丑!你们既然要看,我就让你们看!你们看好了!”我扬起水花一顿快速而疯狂的冲洗,狠咬下唇,将挂着水珠的脸扬给他们看。爹爹眼里的心疼是那么的明显,他轻轻拉过我,再次揽进自己的怀里,用凉凉的,肉白色的唇,吻了吻我伤疤,问道:“吟,介不介意爹爹,筱然,若熏,朝,也变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一时间不知道应怎样回答,可想了又想,即使他们变丑了,我也一定会爱着他们,于是,摇了摇头。若熏绽开微笑:“不许反悔哦。”哥哥勾起嘴角:“那就一起吧。”说是迟,那时快,只见三人勾起了酝足力道的食指,狠狠地向自己脸上划去,我忙撕心裂肺的惊呼:“不!”同时手脚并用,连拦带踹地将三个疯狂的人摆平,却还是出手慢了半拍,他们的脸上都已经划开一个指甲长的小口子,正滴滴答答的淌着血珠子。我放声痛哭,四处捶打,大声咒骂道:“都td让不让人活了,我就够丑的了,你们还想整死谁吗?让我唯一好的眼睛也跟着受折磨吗?一各个还有没有心啊?我告诉你们,你们若还是以这种不良行为荣,就都td给我滚蛋!我一个也不要了,都休回老家去,放羊!”哥哥扑向我,若熏扑向我,朝扑向我,爹爹一直抱着我,就这样,四个男人紧紧地将我护在自己的怀里,用他们最真挚的行动告诉我,他们的爱,他们的痴,他们的傻……我哭够了,闹过了,哽咽着问:“你们是不是故意的?”若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张开水嫩的唇:“不是故意的,却是商量好的,当发现你不告而别后,寇哥哥就气得发狠,非要毁了自己的脸,当时那阵势你没看到,都凶红了眼睛,好可怕呢。”若熏说完还瞄了一眼哥哥,而哥哥的脸有点窘,转眼看向别出。而我心里到得意了几分,竟然改口叫哥哥了?哈哈,看来是认同了彼此的存在喽。若熏接着说到:“本以为无法压制住寇哥哥的愤怒,但净流哥哥的一席话却打消了寇哥哥原有的念头。”“什么话?”我是个好听众,忙适当的问出。若熏学道:“净流哥哥面无表情的说道:吟那么爱绝美男子,即使自己脸花了,也未必就想她爱的人亦然如此,你若想毁容,我不拦你,且还陪着你,但我们要先找到吟,问问她是否介意,既然我们都是她的夫婿,身体发肤就已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我转头看看爹爹,嘘呼道:“看不出啊,爹爹,你还知道身体发肤是我说了算啊?那你怎么不听话去吃药?”爹爹缓缓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爹爹并没有不听吟的话,留书让我吃药的人是花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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