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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2页）

&esp;&esp;“卢鑫达招供了什么？”

&esp;&esp;“嘴滑得很，东说一句西说一句跟遛弯似的。问他为什么看见警察就跑，他坚持是误会。问他跟死者什么关系，他说是普通同事关系。总之，没一句真话。”

&esp;&esp;话说着，两人来到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外，里面正是季成岭在审问卢鑫达。

&esp;&esp;季成岭：“卢鑫达，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跟肖华是什么关系？”

&esp;&esp;卢鑫达烦不胜烦地回答：“警察同志，我说了无数遍了。真的，我跟肖华是同事，只是同事关系！她是我负责的区域里的小组长，业绩一向优秀，我最多、最多就是照顾了点，除此之外没了！”

&esp;&esp;“真没了警察同志，要不您去问店里其他同事？他们能帮我作证啊。”

&esp;&esp;单向玻璃外，李瓒抱着胳膊说了句：“撒谎。”

&esp;&esp;老曾：“哪句？”

&esp;&esp;他能肯定卢鑫达撒谎，却不能确定具体是哪句。

&esp;&esp;李瓒：“卢鑫达跟肖华关系匪浅。”

&esp;&esp;审讯室内。

&esp;&esp;‘砰——！’

&esp;&esp;‘嘎吱——’

&esp;&esp;季成岭猛地起身，双手手掌重重地拍着桌面，桌子和灯跟着颤动发出压抑的尖叫，灯光瞬时闪烁明灭。

&esp;&esp;“你还撒谎！！”季成岭怒吼，出其不意地动手拽住卢鑫达的右手并扯开袖子往上撸，露出手臂内侧的太阳五芒星纹身。

&esp;&esp;他面沉如水的叱问：“这是什么？！跟肖华一样的情侣纹身！！肖华是不是你杀的？你们是不是发生情感纠纷而你一怒之下误杀肖华，不得已才将她分尸并抛尸公寓附近的老井？！”

&esp;&esp;早上卢鑫达被李瓒一脚踹飞，季成岭将他扣押起来时正好见到这熟悉的太阳五芒星纹身，纹身上还有‘xh’两个字母。

&esp;&esp;‘肖华’的大写首字母。

&esp;&esp;卢鑫达三魂吓去七魄，面如金纸，哆哆嗦嗦否认：“不不不是，不是我杀的，跟我没关系，我那天晚上只是跟她吵了一架。”

&esp;&esp;事至如今，审问差不多尘埃落定，卢鑫达被那么一唬一吓一诈的，突然老实得跟鹌鹑似的，缩着脑袋和肩膀一五一十交代了他跟肖华的关系。

&esp;&esp;老曾感叹：“季成岭这小子有两手呀。”

&esp;&esp;李瓒没听完，转身就走。

&esp;&esp;“卢鑫达不是凶手。”

&esp;&esp;老曾快步跟上：“理由？”

&esp;&esp;“他太强健了。成年男人，身强体健，可能还有车，不符合杀人之后碎尸、抛尸的特点。”

&esp;&esp;闻言，老曾一思索也明白过来，瞬间打起精神：“这是个重要线索。”

&esp;&esp;“把人都叫过来。”

&esp;&esp;“好。”

&esp;&esp;

&esp;&esp;警局里各部门负责处理这起命案的警察都过来了，几乎每人手里都握着保温杯和文件资料陆续入座。

&esp;&esp;陈婕和季成岭也跟随在老曾身后，差不多最后落座。

&esp;&esp;陈婕刚坐下就瞟见老曾翻开的笔记

&esp;&esp;金源广场夜店内。

&esp;&esp;夜店老板让店里几个收拾卫生的服务生都先下班，然后挂上打烊的木牌，回头看着坐在吧台高脚椅的江蘅。

&esp;&esp;那位置还是刚才的刑警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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