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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喜娘们顿时又大声鼓噪。虞娘子握住她的手把扇子往上抬了抬……欲盖弥彰。崔晔抬手轻轻制止。他的面前,是一张薄施脂粉、却已明艳倾绝的脸。崔晔静静地端详面前的阿弦,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帮阿弦修过面了,眉形略有改变,不再似是先前那样带些少年气的样子,反透出了几分温柔的婉约,倒像是要做“人妇”的模样了。眉心贴着金箔描红木兰钿,两颊用胭脂点了面靥,并没有其他样子,只是圆圆两点,同那骨碌碌乱转的晶莹双眸遥相呼应,又多添透了几分灵动的狡黠。她的樱唇本就极好看了,如今也只涂了一点红,却更像是一颗樱桃绽,又像是特意标出了一个标记,要引人去品尝。他站在跟前,有些恍然失神。外间的鼓乐遥遥传来,房间中的喜娘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又有人送了些杯盘碗盏上来,让他照着规矩去做,崔晔本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但是这一刻,却全都忘了,只能任凭她们指引,按部就班地行结发礼,吃合卺酒。每一步他都做的缓慢而认真,像是在做什么极严肃的事,一定要做的最好。阿弦本有些赧颜,当崔晔勾着她的手,眼神细密绵长地看着她,将杯中酒缓缓一饮而尽的时候,阿弦突然有些触动,她望着崔晔,也将酒尽数喝了。喜娘们正要督促再坐床等事宜,外间老夫人派了嬷嬷来,低低同她们说了几句,众人便都行了礼,鱼贯退出了新房,虞娘子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阿弦,微微一笑,也跟着出去了。房门关了起来。这个房间终于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天下。不需要做什么需要做什么,全凭掌握。阿弦歪头看了眼崔晔,见他仍是那样静静默默地望着自己,阿弦不由莞尔:“怎么还看?”忽然她想起了自己的妆容,举手在腮边的胭脂点上揉了揉,嫌弃说道:“像是台上唱戏的,是不是很难看。”“不,是最好看的。”崔晔握着她的手,拉到唇边,先是轻轻地亲了下,又略用力亲了两下。阿弦试图缩手,笑道:“你饿了么……”“嗯……”他低低回答,缓缓倾身过来。“干什么?”阿弦睁大双眼,其实知道他想干什么……这双靠近的眼睛里正透出她熟悉而隐隐害怕的炽热光芒。“阿弦知道。”他低低回答。“我不知道。”阿弦的脸色变得比胭脂还红,坚决不肯承认。“没关系,”他揽住她往后倾的肩,唇擦着她的脸颊滑到颈间:“我教你。”焰火其实倒是不必崔晔教的。对于洞房花烛这种事,阿弦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要多,当然,其中大部分的“所知所见”,都并非阿弦自愿的。她总能猝不及防地被动看见那些零碎场景,比如在桐县的时候,时常出入青楼教坊,比如到了长安,也曾见识过贺兰敏之先前的荒唐,除了这些,还有那种鬼魂所“教”,就更难以名状了。只不过对阿弦来说,她虽然知道一男一女在一起会怎么样,但因为从未领教,自己也从未有那方面的心思,因此对那些奇怪的肢体动作,下意识地觉着厌恶。比如当初虽然对陈基动心,因为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所想的也都是以后过过小日子之类,直到同崔晔两情相悦后,彼此有些情不自禁的接触,这才懵懵懂懂,若有所觉。崔晔揽住阿弦,一个个绵甜的亲吻像是春日从天而降的甘霖,密切地落在阿弦的颈间。阿弦察觉他的手滑到腰间,继而衣带一松,这才知道是被他解开了。而随着衣带宽解,胸口的那颗心就也像是被放出笼的兔子,急促而欢快地跳了起来。跳的如此激烈,以至于阿弦怀疑崔晔是不是会听见。“阿叔……”她低低地叫了声,脑中想起很多不该想的场景。但轮到自己实践,那一点的恐惧因为古怪难堪的想象而瞬间放大,身体也随之僵硬起来,局促不安。“怎么了?”崔晔动作一停,转头看她。“我……”阿弦还未说出口,外间忽地传来崔升的声音,叫道:“喂,你们在做什么?”只听得小孩子们的嬉笑声响起,崔升又道:“不许胡闹,快去吃糖。”隐隐约约地还说什么:“桓……还不走我就……”之类要挟的话,却像是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于是又有一堆孩童的欢笑哄声响起。似是崔府一名嬷嬷的声音,带笑劝说道:“都不要吵嚷了,老太太特意交代,不许闹的太厉害呢,趁早儿地别讨我说啊。”笑闹声跟说话声才渐渐地消失了。阿弦早就爬起身来,瞪大双眼往外看,一边警惕而恼怒地说:“刚才那好像是小桓子!”脸上早就绯红一片:“方才……他们都听见了?有没有看见呢?”崔晔笑道:“方才咱们说话的声儿很低,他们听不见。”他回头看了一眼窗户,“那窗扇紧闭,又能看见什么?”阿弦的心又像是跳上了秋千,随着晃晃悠悠地起伏,嘴里干涩的很:“那他们都走了吗?”“放心,都走了。”“会不会还有别人?”这会儿阿弦突然又想起在桐县时候看别人闹洞房,有很多听墙角的趴在窗户边上,专门等着听新人在屋内的情形,好在以后当作八卦般说笑宣扬。崔晔凝神又听了一听,摇头,望着她乌溜溜地双眼,忍不住轻轻捏着她的小巧下颌,低声道:“原来阿弦还怕这些?”阿弦支支唔唔道:“我没有怕。”崔晔长长吁了口气:“那好,咱们不理那些,早点安歇可好?”他张开双臂,重新把阿弦环抱入怀,宠爱地蹭着她的脸颊。越靠近他,她的心就跳的越厉害:“我、我们就安歇?”崔晔觉着她问的古怪,停了动作打量着她的神情:“怎么?”阿弦道:“你累不累?对了,老太太特意叫你回来歇息,就是怕你劳累着,你觉着怎么样?”崔晔眉头微蹙,眼神略暗了几分:“祖母是一片慈心,向来疼惜小辈,我很好。”阿弦道:“那你也忙碌应酬了一天了,不如就、就早点歇息?”直到现在,崔晔总算弄明白了阿弦的意思,他皱眉垂眸:“你是说……”阿弦道:“就像是那天、阿叔陪着我……”她指的自然是那一次,两人同床共枕,但却也并未有其他事情发生。崔晔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怨郁在里头,他沉默地看了阿弦片刻:“阿弦是不想跟我洞房吗?”阿弦的脸更热:“当然不是,”他叹了口气:“又或者是嫌弃我身子不好。”“阿叔!瞎说什么!”阿弦忍不住。桌上的红烛噼啪响了一声,原来是爆了个灯花。崔晔垂眸,沉静不语,阿弦呆呆看着眼前的人……从在桐县沟谷里见到他的时候,似乎就注定了一生都难以忘却的人,当初相遇之时,却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嫁给他。这是她喜欢的人,一生也不能舍弃的,如今,终于结成了连理。心砰砰地又跳了两声,这一次却不是小兔,也不是小鹿,而像是催她不要临阵退缩的鼓点。心念转动,阿弦忽然跳下地。她走到桌旁,举手握住那原先盛放合卺酒的酒壶,拿起来晃了晃,还有半壶之多。阿弦将酒壶举起,昂首便喝了起来。身后崔晔见她下地,心里本一凉,不知她想怎么样,又看她到了桌边儿,越发疑惑。直到现在才忙站起身,一把握住阿弦的手腕。却已晚了一步,阿弦已经喝了许多入喉。“你干什么?”他皱着眉,有些微恼,声音也多些许微颤,口不择言道:“你若不想,我不会勉强。”“我当然想!”阿弦脆生生地回答。崔晔愣神。原先紧绷的身体逐渐地放松下来,阿弦舔了舔流落唇上的酒水,目光描绘过面前这张绝好的容颜:“我喜欢阿叔,绝没有半点不喜欢……”崔晔给她弄得有些糊涂了。但阿弦的目光像是粘在这张脸上,就像是她的心也在这个人的身上一样,挪也挪不开,阿弦喃喃道:“只想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的无法言说……”阿弦上前一步,她踮起脚尖,手捧住他的脸,歪头吻在那叫人朝思暮想的唇上。虽然酒力还并没有发作,但这也并不妨碍酒给了她勇气。这个吻缠绵了半刻之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彼此的脸上都挂了红云,崔晔哑声道:“阿弦……”阿弦看着他被水光濡染的唇:“现在……阿叔教我吧。”崔晔眸色微动,无限的惊喜就像是潮水般奋勇漫上来。阿弦道:“我会好好学的。”她一笑莞尔,全然不知自己这一笑倾城,勾魂夺魄。---阿弦没想到的是,她将会为自己这句话而后悔莫及。她有些高估了自己对于鱼水之欢的了解程度。本以为只是做个姿势而已,有什么难处。但最难的是她所不知道的那些。疼痛固然在所难免。阿弦虽最怕疼,但她从小到大,因为体质的缘故,三天两头的受伤,所以……这种疼倒也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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