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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丽环明白是别想问出实情来了,她又不敢问四顺儿,扭身便往外走。不成想门口撞上琉杯,她一抬头,只见琉杯正看着她,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居然还万福施礼:“我的姑娘,这么急急忙忙冲做什么?这可不是你大家小姐,林家正经亲戚的做派,让旁人瞧见了要笑话不懂礼数呢。”“你……”曹丽环脸色发青,狠狠的看着琉杯,却知道此刻不是斗气的时候,一把搡开琉杯就走,几个婆子想上去拦着,琉杯轻轻拦住,冷笑着说:“她愿意去就让她去,自己要找没脸,谁还愿意拦着她。”曹丽环足下生风,一路奔到老太太住的正房,院子里的丫头仿佛知道她要来似的,一个阻拦的都没有。曹丽环站在堂屋门口神深吸了口气,方才掀起帘子走了进去。一进门便哭道:“老太太……”还没哭完,秦氏便站起身,上前一步道:“老太太正因为绮姐儿的病身上不爽利,你一进来就哭,是不是还想添堵?”曹丽环红着眼眶说:“老太太要赶我走,我心里委屈……这连哭都不让我哭了?”秦氏眼角眉梢都挂着冷意,勾起嘴角:“没不让你哭,你没瞧见老太太正卧床不起么?你方才那一嗓子惊着老太太可怎么好?”曹丽环一看,只见林老太太真个儿歪在罗汉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王氏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林老太太掀起眼皮看了曹丽环一眼,又将眼睛闭上了。曹丽环咬了咬牙,噗通跪了下来,蹭到林老太太跟前,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老太太身体有恙,本不该惊扰,可孙女实在是……实在是迫不得已,想请老太太明示,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老太太这般厌弃……”林老太太闭着双眼,过了半晌,方才道:“你是出息了,我们林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亭哥儿为何从搬出去,绮姐儿怎么病倒的,你心里有数。”曹丽环心里一沉,却哭着辩解道:“老太太何必这样说,我,我真的是不知情……”林老太太挥了挥手,脸上神情十分厌恶,似是不想再听了。曹丽环磕头哭道:“老太太,求你,求你再容我一回,我知道我先前任性妄为干了好多蠢事儿,没白的淘气让长辈生气,可,可亭三表哥和绮妹妹的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呀。”脂粉都混着泪流了下来,哭得像只花猫似的,倒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林老太太听曹丽环哭着说不知情,表情神态不似作伪,便朝秦氏看了过来。秦氏暗暗咬牙,知道这林老太太最是面活心软的,生怕她改了主意或是再让曹丽环糊弄过去,便冷笑一声,道:“环姐儿,我们这是给你留脸面,莫非你非要闹大?”曹丽环恨得牙疼,却哭得昏天黑地,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氏:“表舅母这番话从何讲起?我知道表舅母早就,早就讨厌了我,只,只怪我当时不争气,入不了表舅母的眼……可表舅母也不能从此就只当我是个坏的呀……”说着“咚咚”磕头,额头将要渗出血来。秦氏居高临下看了曹丽环一眼,撩开门帘子对外说了一声:“让她进来罢。”当下,垂着头进来一个丫鬟,曹丽环一见,瞳孔瞬间便缩了一缩。进来的居然是香兰!衣着整齐,梳妆妥帖的香兰!只见香兰恭恭敬敬的磕头:“请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安。”眼尾都不扫曹丽环一下。行动自如,脸色恬淡,丝毫没有狼狈的模样,曹丽环的心提了起来。秦氏淡淡道:“你说罢。”香兰垂着头说:“环姑娘曾给过我一个信封,让我亲手交给亭三爷,不管信封里写了什么,这都是私相授受,何况府里早就有了姑娘和亭三爷的流言蜚语,我本不想给送,奈何环姑娘迫我,路上还派个丫头在后头悄悄跟着。结果我送信之后没几日,亭三爷便从园子里搬出去了。”“你,你胡说——”曹丽环眼中阴狠之色顿起。“奴婢并未胡说,我说的有一句瞎话就天打雷劈,喉咙里生烂疮!”香兰猛地掉转头看着曹丽环,目光天真,还有些憨厚的傻气,“姑娘还跟卉儿合计,打算搬到拢翠居去住,因为那里离亭三爷住的卧云院近些。后来太太带了思巧来敲打姑娘,姑娘很不服气,曾说过‘宁愿在林家当贵妾,也不愿过穷日子’的话,还说即便眼下是贵妾又如何,将来正房奶奶的位置迟早是我的。”林老太太的脸色愈发难看,王氏气得脸色都青绿了,秦氏却面带惊喜之色——她以为香兰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谁想说起话来条条分明,刀刀见血!曹丽环直想扑上来撕烂香兰的脸,口中高声嚷嚷道:“小贱蹄子,你胡说!你污蔑我!你胡说!”香兰仍然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看着林老太太的脸:“奴婢并未胡说,这些都是环姑娘跟卉儿私下里说的时候,我在房里做活儿,无意听进一两句罢了。我还劝过,姑娘跟任家少爷已经有婚约了,而且嫁出去还当正头奶奶呢,谁想姑娘听不进去,反而打骂我多事,我便只好不再说了。”“老太太,老太太你别信她!”曹丽环连滚带爬的抱住林老太太的腿,“这个丫头心肠坏,又懒惰,不服管教还手脚不干净,我管教严厉些她就怀恨在心,所以挟私报复……”做出伤心欲绝的神情看着香兰,哀哀道:“我不过是对你严厉些,你又何必……又何必……”话音未落,香兰便“哇”地哭了起来,哭得比曹丽环还要伤心:“姑娘,你怎能这么说话?你身上的衣服,手里的帕子,还有嫁衣、嫁妆,全都是我绣的呀。还有烧水、洒扫、浇花,也统统是我。”说着举起双手,“老太太不信看我手上的针眼。姑娘凭良心说,卉儿、怀蕊,还有后来的思巧,哪个比我干得活儿多?我不讨姑娘喜欢,是我愚笨,可姑娘也不该因为我忠言逆耳就厌恶我……今日是当着老太太和太太的面,我才说出这番话来,否则姑娘可听我背后搬弄过什么口舌是非,从我嘴里何时说过姑娘一句不是?我这样说,也是为了让老太太和太太多劝劝姑娘罢了……”这一哭是真心,勾起了以前受委屈的日子,真个儿伤心欲绝。秦氏几乎要拍手喝彩,这小丫鬟的极其聪明善辩,原是背主告密,再怎样说都多少有些不光彩,可经她偏偏做出一副天真模样,让人以为她真的没有多少城府,三言两语一解释,反倒变成“她忠言逆耳姑娘不听,她便只得告诉长辈,让长辈管教”的意思了。香兰用袖子擦擦眼泪,又哽咽着说:“后来姑娘愈发……糊涂了,今日寿宴上,姑娘从席间偷偷拿了一个桃子,又说要去解手,我跟在后头,看见姑娘在净房里把桃子汁拧到瓷瓶里,回到席间,借着袖子挡着,把桃汁倒进酒里,哄绮姑娘吃了几杯。我原还纳闷,后来猛然想起,上回绮姑娘请环姑娘小坐时曾说过自己碰不得桃子也吃不得桃子,我生怕惹出事绮姑娘不好,也让老太太、太太着急,出去之后恰好碰上红笺姐姐,便告诉她了。”话一出口,屋里便静悄悄的。曹丽环身上一软,只觉浑身的血都凉了下来。撒泼秦氏目光森然:“环姐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是不是要说,桃子汁不是你放的,是这个丫头存心害你才这样说?”曹丽环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就是她害我,因为……因为……”因为她指使四顺儿要坏香兰清白。可这话她又如何说出口?香兰万般委屈“不可置信”的看了曹丽环一眼,哭天抢地道:“老太太明鉴,我决意没有污蔑环姑娘,如若老太太不信,可搜搜环姑娘的荷包,那个装桃汁的小瓷瓶儿应该还留着。那瓷瓶儿是珐琅彩釉的,是环姑娘心爱之物,原是装些保养丹药,总也不离身边。就算今日装了桃子汁,应该也舍不得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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