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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彦甚至碰都没碰他的性器一下,仅仅藉由单调的交媾动作,快感仍能不断累积推高上去,一波一波的,直到痉挛地喷泻而出。这高潮令杨庆乔觉得难受,甚至厌恨起这令男人至死迷恋的激越欢愉。郑彦重重地再抽插几下,也发泄在他体内了,微喘着退出来,表情仍是不带以往的狂野热情。射精是很舒服的事,任何男人都可以透过性器的磨擦就获得,因此郑彦依旧无法了解,眼前这具身体到底哪里吸引他,令他不想放,放不开。微眯起眼,看着那一舒一张、张合着吐出一股股白浊体液的穴口,宛似一次次重复绽放的红花,流溢出奶白的花蜜。他像被引诱的蜂,伸手过去触摸。想要知道,想要寻找,里面到底有什麽如此吸引他,能蛊惑他上了瘾,着了魔。由高潮回神的杨庆乔颤动了一下,感到很不对劲,侵入的感觉和以往不太相同,勉力抬起上半身望过去,刹那明白郑彦想做什麽。「不……」不禁惊骇得颤抖起来。「不要……」郑彦无视他的恐慌,十分缓慢小心,伸入五根并拢的手指。「不!」杨庆乔大叫,全身肌肉僵硬,奋力抵抗。「放松,不然会受伤的。」郑彦用另一只手压制他的挣扎,很轻、很轻的命令。「乖,让我进去,一下子就好。」「不要!出去!快出去!」再缓缓探入直到手指完全没入,执意地,想要把整只手都伸进去。里面,有什麽……是什麽……?是不是藏了一个天堂迷宫,才会让他迷失在其中?「好痛!不要!不要!」杨庆乔的挣扎与叫喊让郑彦暂时停顿住,半个手掌已被强迫撑开的肉壁紧涩包裹着,湿且热,可以感受到肌肉的张力,以及血肉的脉动。不够、不够呀,想要更多、更里面……想去触碰柔软的内脏,彷佛只要穿过这个通道,便能捕捉住一直渴望着的什麽东西……到底,在这里面,到底是什麽东西让他如此执着而着迷呢?找到它,然後,牢牢捉住它。又或者,就这麽完全进入里面,化为这具身体的一部份。脑中突然浮起电影《悄悄告诉她》的一幕,缩小的男人进入心爱女人的阴道後,便再没出来了……他错觉彷佛也变成那个男人,正要进入一个向往的神密圣域。郑彦乍然感到一阵变态的、满足的战栗。他是不是想杀我?他是不是想杀了我?!杨庆乔感觉到那愈来愈深入的手,害怕得快要疯了,眼泪崩溃迸下。他已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太过恐惧,临近死亡般无与伦比的恐惧。「不!」几乎是尖叫了,一阵抽搐似的剧烈颤抖後,双眼一翻,眼前霍然一片漆黑,原本僵硬的身体陡地瘫软,霎那失去所有的意识。郑彦怔了怔,快速将已没入近手腕处的手掌抽出来,解开绑住杨庆乔双腕的领带,半扶起晕厥的他。看着杨庆乔的脸色苍白如纸,心被重重擂了一下,心里不由大骂,sh!我他妈的到底在干什麽蠢事?!该死!一会儿,杨庆乔从昏迷状态幽幽苏醒,猛地侧过身去恶心乾呕,难受得好像又快晕厥过去。郑彦拍抚他的背部,帮助他顺气。呕了一阵,意识完全恢复後,用力推开郑彦,极为害怕的缩到一边躲避他,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你……」郑彦伸出手想再安抚他。「不要碰我!不要靠近我!」惊恐大叫,整个人自我保护的蜷曲起来,脸埋入双臂间,浑身簌簌颤抖。伸出去的手冻结半空中,郑彦蓦地胸口一窒,呼吸困难,心口好像被什麽狠狠撕扯着,快撕裂了,那麽的痛、那麽的痛……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的身体会产生这样无形的、巨大的疼痛。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窒息在这疼痛之中,几乎也要颤抖起来。「杨庆乔。」低唤,指尖轻轻触碰他。「走开走开!不要碰我!」杨庆乔更使劲的蜷曲身体,打着哆嗦畏缩成一团,相当恐惧郑彦的接近与触碰。郑彦哪里看不出来,他是真正的害怕自己了。这次真的把小羊儿吓坏了。郑彦并不为此感到有一丁点的欣喜之意,反而觉得很难受,异常的难受,生起少有的後悔情绪,甚至是不知所措,觉得自己亲手毁了很重要的很宝贵的东西。於是,他张开双臂抱住杨庆乔,坚定而温柔,且执拗地,不肯放开怀中强烈挣扎的人,脱口轻轻的、低低的说出三个字:「对不起……」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说过这三个字了。「放开我!放开我!」杨庆乔依然挣扎大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沉缓的道歉一声一声一声,直到怀中人终於渐渐平静下来。「为什麽……」杨庆乔哽咽难语,只无意义的喃喃重复道:「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好吗?我不该这样对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郑彦迭声哄慰,此时是真的真的後悔了。他并不想真正伤害杨庆乔,就算最初於盛怒时,他想要做的是让杨庆乔不停高潮射精,直到什麽都射不出来为止。他想先做到他累得下不了床,再好好的呵护他,而不是令他受到身体伤害或心理极大的恐惧。他想要杨庆乔的真心顺从,而不是利用恐惧来奴化这个人,不希望杨庆乔视他如鬼神蛇蠍。比起凌虐糟蹋,更想把人捧在手心上呵着、疼着、宠溺着。「走开……不要碰我……」杨庆乔犹自抗拒着。「对不起,你不要害怕了,我不会再对你怎麽样的,睡吧。」郑彦抱着他一起躺下,轻柔拍抚。「乖,快睡吧。」杨庆乔停不住眼泪,一直哭着,他一个男人的这辈子没哭得如此凄惨过,刚才真真吓死他了。郑彦持续不断地拍抚他,安抚他受惊的激动情绪。良久,也许是下意识晓得郑彦确实不会再伤害他了,身体才由极度紧绷慢慢松懈下来,感觉累极了,终不再抗拒温暖的怀抱,抽抽噎噎哭着哭着的睡着。待人熟睡後,郑彦放开他,至浴室拧了条温毛巾替他清洁身体,翻过他的身仔细检查後庭。比平时做爱之後红肿,肛口有一点点撕裂的血迹,心又是狠狠一抽。以往也曾有床伴因过於激烈的性爱而受伤出血,但没有一个能像现在一样,只那麽一点点血痕便能令他心痛如绞,深切自责。冲动果然是魔鬼呵。郑彦苦笑如叹息,再起身去拿药膏回来,小心轻柔地涂抹伤口,继而坐在床边静静地注视他,一直一直注视着。可能受到惊吓的关系,杨庆乔睡得不很安稳,时不时蹙眉梦呓一声,郑彦便会伸手温柔地抚揉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向来能使他感觉舒服与安心。为什麽会这样?郑彦心想,一点点困惑,一点点迷惘,以及一点点混乱。他们之间在方才那一刻,急速的,失控了。他一直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情绪与杨庆乔。也一直以为,杨庆乔不会主动离开他,即使想也不敢说。至於他,如今回想起来,竟从未想过和杨庆乔「分手」,甚至无限期的维持床伴关系,如果可以,还想有如圈养宠物般地把杨庆乔圈养起来,不管到哪里都一并牵带在身边。然而,他终於察觉与明白,光只有青草,是圈不住忧虑不安且渴望一嚐人工精致饲料的小羊。再驯良的小羊逼急了,照样会跳过栅栏逃走。二个人若要长久在一起,只有慾望和激情是远远不够的。不管再如何炽烈的火,总有熄灭的时候,燃烧殆尽後还能剩下什麽?焦黑的残渣,抑或精粹的水晶蔷薇?当激情平息下来时,当新鲜感淡去後,曾经娇艳的红玫瑰若非凋谢了,便是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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