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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面发生的一切来不及反应的众臣听到这话,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陛下原先是好好的,为何此时会忽然对三皇子如此?于是一个个凝神细听,又睁大了眼望去。只见三皇子伏在皇座之下,抬起的脸被陛下捏在手中,面露痛苦之色,陛下带着一贯的令人胆寒的笑意,缓缓开口说道:“莫非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母妃曾是安炀的公主,而你贿赂大臣的那些金银钱财,也全是来自安炀,难道你还想以此来夺太子之位吗?”此言一出,不光是祁涟朔,所有人都被震得呆在了当场,就连祁溟月都露出了微微的讶异。肖妃竟是安炀的公主?那三皇子……群臣望着祁涟朔的目光逐渐变了,不再有半分的同情怜悯,而是警戒的质疑。肖妃自安炀混入苍赫之内,又藏身于皇宫之中,若说她没有图谋,是任谁都不会相信的,而她的皇子祁涟朔即便是陛下的血脉,但也同时有着安炀的血统,安炀临近苍赫,近些年来对苍赫的隐隐觊觎谁都瞧得出来,若是安炀利用祁涟朔的身份,帮他登上储君之位,一旦祁涟朔掌握了皇权,苍赫岂非成了安炀的囊中之物!幸而陛下明察,识破了安炀的图谋,又有二皇子及时回宫,苍赫的社稷安危才可无恙,几位老臣松了口气,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赵、李两位大臣,摇了摇头,帮谁不好,偏偏选了最帮不得的皇子,真是自寻死路。如芒刺在背的眼神令祁涟朔身子一僵,察觉身后大臣们带着冰冷和质疑的眼神,望着眼前祁诩天泛起冷笑的脸,祁涟朔睁大的眼中全是不信和惧意,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父皇知道了?知道了母妃的身份?!若非他从母妃的遗物中发现了些许痕迹,连他都不会知晓自己还有安炀皇族的血脉,以为无人知晓,以为可以登上太子位,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提起祁涟朔瘫软的身子,祁诩天露出嘲讽轻蔑的冷笑,随手将他抛了下去,滚落在大殿正中,祁涟朔面如死灰的瘫在地上,刘易从一旁走了下去,取出怀中放着的一本册子,扔在了他的面前,对仍未回过神来的文武百官说道:“这里记录着肖妃与安炀密使联络的详情,请各位大人过目。”大臣们怔怔点头,可无人会傻到真个过去查看,既然陛下已有了说辞也有了证据,谁还会如此多事的去质疑陛下的话?一个个若无其事的,再也不去看祁涟朔一眼,已冲着座上的君王连声道贺起来,储君人选已然定下,苍赫有了如此出色的太子,哪能不好好庆贺一番。祁诩天没有理睬底下的反应,先前知道溟儿身子不适便有些担心,此刻扔下了祁涟朔,他站起身,将站在王座旁的祁溟月抱到了怀中,如往昔一般,放坐在自己的怀里,“溟儿莫要生气,父皇已经把碍事的人处理了,你若身子还是不适,便回寝宫歇会儿可好?”听到耳边的低语,祁溟月脸色稍缓,眼神一扫,却见到大臣们微露惊讶的脸色,恍然记起以他将要及冠之龄,似乎已不适合再让父皇如此相待,敛下了眼,他却并没有起身,父皇的怀抱自然比龙椅要舒服一些,他人如何看待根本与他无关。点了点头,许是昨日太过放纵了,此时他也觉得有些疲累,这一世的身子才识情事,还有些不习惯。祁诩天抚着他的长发,接过刘易递来的衣袍为他掩上,怀抱祁溟月站起了身,“太子人选已定,下月便行加冠礼,立储君,昭告天下,立二皇子祁溟月为苍赫太子!”过往暮色降临,悄无声息的炫天殿内,宫人和侍卫都安静的守在外间,透过重重殿门,层层廊道,苍赫帝的寝宫内,明珠洒下柔和的暖光,隔着帘幔依稀可见,宽大的龙床上正有两人相拥而眠。祁溟月依在祁诩天的胸前,一时没有睡意,想起今日早朝的那一幕,忽然问道:“父皇打算如何处置他?”随着问话,他的眼神逐渐转冷,却并不指明何人。听到他的问话,祁诩天轻笑一声,“溟儿莫非是吃味了?为了小三儿?”他岂会不知溟儿口中之人是谁,此刻口中问的随意,心里却着实觉得欣喜,他的溟儿终于也懂得吃味了。瞪了祁诩天一眼,祁溟月眉间微蹙,父皇根本是明知故问,“是吃味又如何?父皇既然已属于我,溟月便容不得他人在我眼前与你如此亲近,”舒展了眉,他环住了身侧之人的腰,贴近了些在祁诩天唇上落下一个吻,温热的气息拂过脸庞,祁诩天听见耳畔传来的轻语,“看来这回轮到溟月来警告父皇了,往后不许同别人如此亲近,不然,溟月也是要惩罚父皇的。”“哦?不知溟儿会如何罚我,是用这里……”啃咬着他的唇细细轻舔,祁诩天因他的话而眯起了眼,嘴边露出一抹邪笑,“……还是这里?”环住祁溟月身子的手往他股间抚去,并不特别使力,却时轻时缓的带着挑逗。“都不是,”祁溟月扬起了一方眉梢,露出几分暧昧情挑,也伸出了手,竟是探望了祁诩天的身后,“用这里来让父皇受罚,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修长的手指在那隐秘之处转着圈,轻轻按下,隔着一层帛裤,他都能感觉到父皇紧实的臀背肌理,充满了诱人的热力和弹性。祁诩天扯过了他蠢蠢欲动的手,轻拍一下,“既然父皇等了许多年才尝到溟儿的滋味,溟儿若想如愿,恐怕也等多等几年才是。”并未露出丝毫的不悦,祁诩天勾起了唇,发出一阵沉沉的笑声,“溟儿的醋意让父皇很是高兴,但父皇也知其中滋味并不好受,既然溟儿已答应了不与他人亲近,那父皇也答应你,往后再不随意让人近身,如此可好?”看来他与父皇都是心胸狭窄之人,容不得他人靠近对方,祁溟月点了点头,尚有些不习惯对一人许下如此承诺,但随着他的答允,见到父皇满意的笑容,胸中升起的暖意和满足感,却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父皇还未回答,打算如何处置祁涟朔,如今他的身份已然曝露,对朝中山下不能没个说法。”拍抚着溟儿的身子,祁诩天合上了眼,凝神细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父皇打算将他逐出苍赫,送回安炀。”祁溟月微微一愣,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父皇的用意,祁涟朔身为苍赫皇子,同时又有着安炀公主的血脉,若是回去了安炀,身为皇族,恐怕会引起一片动荡,听说安炀也正闹皇储之争,此时祁涟朔的归去,便如将水滴倾入油锅,安炀想要动摇苍赫社稷,此番便让他们尝尝引火烧身的滋味。只不过到时,祁涟朔只怕再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可过。“看来这回安炀是不得不乱了,父皇果然好手段。”祁溟月从不吝啬对身旁男子的称赞和欣赏,想起在流芳馆内琰青对父皇的称呼,看来父皇不止在国事上手段非凡,便是在江湖中,也定有一段叱咤风云的过往。“父皇能否告诉溟月,琰青是否你在江湖中安插的人手?”听到他提起琰青,祁诩天似乎又回想起那时的情景,睁开眼望着怀里的少年,露出些许不悦,“溟儿又提他做什么?”“溟月想知道更多关于父皇的事,提起琰青只是想知道他为何知晓天音,又为何要对我不利。”将心中所想坦白的说出,祁溟月与祁诩天对视。因他的话而心生喜悦,祁诩天啄吻着他的唇,脸上的笑意十分明显,“溟儿想要知道父皇的过往,父皇自然会一一相告。”靠在祁诩天怀中,祁溟月卷着指尖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耳边却分外留神,细听父皇讲述当年。“当年父皇被贬出宫,又混迹于江湖,为了掩饰皇子的身份便戴上了溟儿所见的那副面具,确实收了一些人,也将武林中可利用之处全数掌握在手中,起初只不过是游戏江湖罢了,未曾想随着时日过去,其中竟再无有趣之事,不外乎一些争斗恩怨罢了,父皇觉得腻了,便不再涉足,留下几个下属,让他们接管了一切,便回来开始夺位之争,总觉得朝堂上该有趣一些,可惜也让我失望了,若非有溟儿,父皇真会觉得没意思得很。”将怀中的少年更搂紧了些,祁诩天将过往之事一一道来,语气里不见半分情绪起伏,只有在提到祁溟月之时,才透出了温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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