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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笔蘸墨,笑道:“现在,你该告诉我,我该如何称呼你师父才好?”“正是这个为难呢,我师父的名字不好听,他最不喜欢人家称呼。”她皱眉想了想,“他自号点苍居士,你就这么称呼吧,想必他不会介意。”“点苍居士?难道你们住的那座山是点苍山了?”他奇怪道,她是蜀中人氏,可点苍山明明在大理,宁望舒摇了摇头,笑道:“才不是!我们住的那座山叫牛头山,只是若呼‘牛头居士’未免不雅。师父常听人说点苍山好,自己便跑去逛了逛,回来后就给自己取了这号。”南宫若虚听了不禁宛然:“你师父倒当真有趣。”两人正说着,忽听一人自门口笑道:“大哥今日好雅兴!竟舞文弄墨起来。”抬头望去,正是南宫礼平,他跨进来笑道:“大哥!你先前许了我的字什么时候才写?我那屋子匾上可还空着呢。”“不急!我还没想好写什么呢。”南宫若虚边写边笑道,“你那匾额可是大事,我怎么敢贸然下笔。”宁望舒看他右手写字也微微有些吃力,写下的小楷却字字周正,圆润静谧。不过片刻,他额头上已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是不是很累?”她心疼道,“不如还是我来写吧。”“不妨事的,虽然吃力些,但这事说什么也得我来。”他对她笑道,“薛大夫也说练字对我有好处,只是我日里太懒,总也想不起提笔。”南宫礼平听了好奇,转过桌子,想瞧瞧哥哥在写什么。“点苍居士?”他奇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是我师父。”宁望舒淡淡笑道。“哦……”南宫礼平再看下去,便明白了。自那夜之后,他自己也思量过:大哥对这姑娘已是倾心相许,抛开别的不说,自己敬他爱他,自然不应拂他之意。何况大哥也许时日无多,自己只求他能舒心欢畅,别的又何须计较呢。如此这般想开,他自然不会再为难宁望舒,想了想,只笑道:“既是宁姑娘的师父,光一封信未免寒碜,不如我再列张礼单,让人采购齐了一并送去。要不然,人家以为堂堂南宫大少爷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宁望舒闻言,急道:“二少爷,我师父并非重利之人,一方素笺足已,不必麻烦。”“宁姑娘不必客气!这可是我大哥的终身大事,自当郑重才是。”南宫礼平笑道。看他笑得心无芥蒂,她微微一怔。原以为这位二少爷对此事会有异议,却没料到几日不见,南宫礼平态度已然改变。“礼平说的对,”南宫若虚想了想,笑道:“确是应当如此。也许区区薄礼,你师父未必看得上,只求他能明白这份诚意便好了。”不等宁望舒开口,便吩咐礼平道,“该用些什么东西,我也不大懂,你替我看着准备吧。”南宫礼平嘿嘿一笑:“我办事,你放心便是!你若着急,我现下就去办。”“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里。”南宫若虚听出弟弟话中的弦外之音,不由微窘,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再替我打听一事。大半月前,王瑞是为了何故缺钱要抵押地产?“王瑞家?”南宫礼平皱皱眉头,不在意道:“我早些时候便听人说起过,王瑞死了之后,他家现下连绸缎庄都关了。据说是和太湖水寨有关系,多半是欠了银子,太湖水寨那帮子可都不是什么善碴,也难怪他急着抵押地产。”“太湖水寨?”这倒是宁望舒所料未及的,“怎么太湖水寨也会和他家来来往?”“这不稀奇,太湖水寨也算是太湖水路的一霸,许多商家运货都要同他家打过招呼。他家银子虽多,倒有大半是不义之财,大概虞老爷子年岁渐高,觉得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这些年来,他家又在陆上置了不少产业,这些商家都还让他几分薄面。”ps:偶新建了一个群,喜欢文文的朋友加进来一起聊聊吧!群号:30882168“你是说王瑞与这太湖水寨有生意上的往来?”南宫若虚沉声问道,同时搁下笔,轻轻握住宁望舒的手,示意她莫要着急。“说有往来也未必,替太湖水寨打理这些生意的是堂主刘思危,此人……”他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此人,“此人手段颇有些不上道,又仗着虞老爷子在背后撑腰。前些时候还听说他在放利钱,似乎惹了些麻烦。”“刘思危?”宁望舒望向南宫若虚,道,“是不是那天我们在船上见过的?和虞清在一起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我记得当时林家少爷引见时,说他是太湖水寨的堂主。”南宫礼平听他们对话,只弄得一头雾水,奇道:“是中秋那天的船上吗?我怎得没看见他?”“不是那天。”南宫若虚淡淡笑道,却不愿多做解释,与宁望舒目光交错,尽是满满的暖意。看他俩模样,南宫礼平也隐约明白了几分,虽然不知是何时的事,但哥哥不说,他自然也不好问。“大哥怎得突然对王瑞家有兴趣?”他奇道。“王瑞死得突然,我觉得奇怪。”南宫礼平挠挠脑袋:“说来也是有几分蹊跷,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劫道的杀了。后来我又听人说,虽然银票都被搜刮了去,可偏偏他身上的玉佩却未解了去,那玉佩可是上等羊脂白玉,这不是奇了吗?依我看,多半和刘思危脱不了干系。”“礼平!”南宫若虚沉声道,“你这话,到了外间可莫要混说。”南宫礼平忙道:“大哥你放心便是,这个我自然有分寸。”宁望舒在旁一径出神,那夜在船上,她对刘思危的印象并不是很深,现下怎么也想不起他究竟是什么个模样;又想,此事怎么和太湖水寨扯上关系,那虞清一见她就喊打喊杀的,倒真是令人头疼。南宫若虚见她目光复杂,脑中不知在思量何事。之前虞清对她甚有敌意,他也是知道的,现在此事扯上太湖水寨,他不由要替她担心起来。“大哥,我先去拟张礼单,回头送来给你瞧瞧,你要觉得可以,我再让人采买去。”看他们俩眼中只有彼此,南宫礼平只觉自己好生多余,忙笑道。“好。”南宫若虚颔首,看弟弟转出屋去,方对宁望舒道:“太湖水寨在姑苏多年,我瞧你……还是莫要去招惹他们才好。”“我几时说要去招惹他们了?”她微微一笑,安慰他道,“你莫担心,你弟弟也不过是听了些传闻,未必就和他们有关。”“若当真与他们有关系呢?”“那……那我也会审时度势。”他轻轻叹口气,不再多言,只复提起笔,接着方才的往下写……她俯头看了半晌,咯咯笑道:“你也把我夸得太离谱了,什么‘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你这么写,我师父大概根本认不得你说那人的是我!”南宫若虚停下笔,愣了片刻,慢吞吞道:“可是除了这个,别的我也想不起来。”“那你就接着写吧,末了记得接上一句‘即贵派门下的三丫头’就行了。”她笑道,“你这么写,我看着倒是挺开心。”看他认认真真地又开始写,她卷了袖子接着研墨,边研边道:“原来写字对你有好处,你怎得以前没告诉我。日后……不对,从明日起,你每日都要练字才行。”“那你呢?”“我?我给你研墨。”她顽皮笑道,“每日早起就给你研一缸墨,不写完就不许吃饭。”他忍不住要笑,引得咳嗽起来,又生怕弄脏信笺,忙用手掩了口。见他咳嗽,她忙又是倒水又是敲背,过了好一会儿,才见他缓了过来,心中隐隐一疼,搂住他只是不作声……“望舒,”他抚上她的手,轻轻道,“你当真要嫁我这么个人么?日后……你若是后悔了,我却是误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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