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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侠举手:“春少侠这话吧,我不太认同……”“滚!”春谨然现在看他就来气,“你现在最好离我十丈以外,不然我可保证不了只动口不动手。”“那就动呗,谁怕谁!”郭判可从来不是好脾气,说话就要去拿兵器,奈何手却在后背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入夏侯山庄时长斧已被卸下,由山庄代为保管。春谨然摇头晃脑,一脸“你能奈我何”的得意。郭判内伤到几乎吐血,正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去,赤手空拳揍他娘个痛快,那厢夏侯正南却说话了:“春少侠还是先把昨夜的行踪解释清楚,再想其他的事吧。”春谨然皱眉,脑袋里却在飞速谋划着说辞,这个说辞必须能自圆其说,还不会牵扯到其他无关的朋友……“他是来找我!”“他是来找我!”几乎完全重叠的五个字,但确实是来自两个方向,两个人。众掌门看看这边的杭家四公子,又看看那边的万贯楼楼主,一时有点惊呆。裴宵衣也懵逼了,该跳出来的是他吧……不知谁弱弱质疑了一句:“一个人怎能同时去见两个人?”祈万贯抢先:“子时过半,春少侠一出来就遇见了我,然后向我打听杭少爷的住处。”杭明俊补完:“子时三刻,谨然到我房间,直至天明。”裴宵衣眯起眼睛,很好,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按道理讲他这个时候该高兴,但不知为何,就觉得手痒,夏侯山庄这个进门先卸兵器的规矩,还真是让人有点生气呢。夏侯山庄(十)让春谨然说清楚昨夜行踪,原只是夏侯正南的拒绝敷衍之词,却不料一下炸出两位证人,这可真是无心插柳。“看来春少侠昨夜很是忙碌啊,”夏侯正南停下去里屋的脚步,转身又折了回来,待到春谨然面前站定,好整以暇地打量他,“还是年轻好啊,一夜未眠,这脸上都看不出一点倦容。”夏侯正南很高大,离近了更是给人以压迫感,春谨然下意识就想后退,但又觉得气势上不能输,努力忍住了,硬着头皮抬起脸,正面迎战:“夏侯庄主可能看得不仔细。”“哦——”夏侯正南拖长着尾音,脸却直接凑近,鼻尖几乎要蹭上春谨然,“可惜,仔细看也没有。”一阵恶心的战栗感从春谨然头皮炸开,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着没有一拳挥向那张老脸:“我要是庄主就不会这么自信。”夏侯正南挑眉:“怎讲?”春谨然微笑:“毕竟您都一百零三了。”围观众江湖客纷纷倒抽一口气,放眼江湖上,敢跟夏侯正南说话如此不客气的已属罕见,敢出言不逊的根本就是找死好吧!夏侯正南愣了下,忽然狂笑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耳朵一震,继而微微疼痛,这是何等功力!春谨然耳朵也疼,也感慨功力高,但更郁闷的是,他刚才那是发自肺腑地讽刺啊,是自己表达的方式太含蓄还是这位老大爷理解能力有问题?!夏侯正南总算乐完了,但脸上的褶子里还是满满笑意:“是啊,老夫都一百零三了,这耳聋眼花,看得见看不见的,也就不作数了。”“……”看来理解能力没毛病,但既然知道自己是讽刺,干嘛还这么乐呵的全盘接受,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只好再往回圆,“话也不是这样讲啦,有失必有得啊,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这看不见听不着的兴许身心更舒畅!”围观众侠客崩溃,你要不会说话就干脆闭嘴行不行!夏侯正南却好像很开心,再次狂笑,笑到最后几乎倒不过气儿,猛烈咳嗽起来。一旁伺候的山庄下人连忙上前,却不料围观的众侠客们更快,眨眼间已将夏侯正南温暖包围——圆真大师:“阿弥陀佛,庄主可还好?”苦一师太:“庄主保重身体。”靳夫人:“庄主保重。”戈松香:“夏侯庄主不必与这等黄口小儿计较。”青长清:“庄主!”裘天海:“夏侯庄主!”祈万贯:“哎哎让一让我都进不去了——”春谨然的思绪还停留在夏侯正南那随着咳嗽呼扇呼扇的白胡子上,风云变幻得太快,他一时有些跟不住。跟不住众掌门还是其次,主要是他跟不住夏侯正南啊!为何狂笑?完全解释不通。难怪上到各派掌门下到江湖小虾都对他忌惮敬畏,什么权势背景都在其次,根本原因是这是个疯子吧!这番混乱总算在夏侯正南重新坐到主位之后,告一段落。不过他没有继续问春谨然,而是转向杭明俊:“既然贤侄说一整夜都与春少侠在一起,可否告知所为何事?”突然被点到名字让杭明俊猝不及防,刚才跳出来作证是一时情急,根本还没想好说辞,总不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腹诽你家这么急着办喜事吧,于是眼神不自觉往春谨然那边飘。“你别看他,”夏侯正南似笑非笑,“那小鬼嘴里没一句实话。”春谨然黑线。被识破的杭明俊有些窘,定了定神,才正色道:“我与谨然相交多时,不想在此处遇见,因接风宴上没寻到机会,只好酒宴散后再行叙旧。”“叙了一夜?”“是。”“看来贤侄与春少侠交情匪浅啊。”“朋友易得,知己难求。”祈万贯终于寻到时机见缝插针:“其实我与春少侠也是知……”“夜里访友,”夏侯正南看向春谨然的眼神意味深长,“想来别有一番风味。”“正是如此啊!”春谨然一脸诚恳,“月色下,美酒与情义更相衬!”“好,改天我也试试。”夏侯正南语气轻松,玩笑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很快他便转向下面众掌门,给出了自己的判断,“看来春少侠确实无辜。”说是判断,可那口吻,分明就是定案。众掌门不语,苦一师太却不从:“单凭杭四公子一人的说法便将嫌疑草草排除,怕是不妥吧。”祈万贯:“那个,不是一人……”夏侯正南:“杭四公子的说法还不够吗?还是师太觉得,杭家的分量不够?”苦一师太:“夏侯庄主,我徒在贵庄惨死,我敬重您,才全权交由您查明真相,若您执意如此草率,贫尼怕是要反悔了。”夏侯正南笑容散尽:“原来是老夫的分量不够。”淡淡的语气,近似呢喃叹息,明明脸色平静,却让厅内气氛陡然凝固,巨大的压迫感蔓延开来,让人窒息,苦一师太更是迟迟不敢再言。可惜沉默并不是夏侯正南想要的反应,所以他也不说话了,就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平和的神情中,甚至还有几丝悠哉。显然,这是一个有些难堪的场面,对于德高望重的玄妙派掌门来讲。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小姑娘已怒目圆睁许久,此刻终于忍不住:“夏侯庄……”“苦一师太——”突如其来的男声盖过了她,小姑娘愣住,同在场的所有江湖客一样,循声望去。只见青风从坐着的青长清身后闪出,走上前来,对苦一师太抱拳:“晚辈蜀中青门,青风。若师太认为单凭杭四公子还不够,青风愿意为春少侠的人品作保。”青长清闻言皱眉,可眼下形势又不好发作。苦一师太倒是愿意接这个台阶,就算不马上走下来,好歹可以稍作缓冲,起码不用直接杠上夏侯正南:“原来青门公子与春少侠也有交情。”“师太此言差矣,”青风彬彬有礼道,“我与春少侠并非朋友,也谈不上交情,只是他曾在机缘巧合下帮过我青门大忙,所以青风愿意为他作这个保。”苦一师太沉默半晌,无奈叹息:“既然夏侯庄主相信他,杭青两位公子又为他作保……”祈万贯:“这里还……”房书路:“这里还有一位!”房书路说着也从房钰身后走了出来,站到青风身旁,同样抱拳失礼:“旗山派房书路,也愿意给春谨然作保。”虽仍有不甘,但苦一师太在青风出来时就已经认了命,现下又见房书路,便只能苦笑了:“房少主,其实就算你不出来,我也不敢再怀疑春少侠了。”“这与您是否还怀疑他并无关系,”房书路认真道,“而是作为朋友,我本应该更早些站出来的。”苦一师太:“看来我真是低估了春少侠的江湖声望。”房书路:“其实,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苦一师太:“房少主但讲无妨。”房书路:“师太可否同意让谨然前去勘验?不亲自上前也可以,只要让他全程跟着定尘师父就行。您若不放心,也可以派人盯着他,绝不让他有任何破坏现场或者证据的机会。”苦一师太:“……”房书路:“我知道这样有些得寸进尺,但师太若真的相信夏侯庄主,相信杭四公子,相信在下,相信谨然清白,那我保证,谨然会帮您将凶手查个水落石出!”春谨然听到这里再也不能保持微笑,恨恨瞪向房书路——【我没说过一定可以查清楚不带这么替人保证的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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