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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宠与恋3（第2页）

&esp;&esp;苍无翻身下床。「刷牙洗脸上路，不是很急吗？」

&esp;&esp;驱车赶往，路途中初善雨简单的描述小曲的状况，一下车店门都还没推进，迎面扑来一个身影，整条街道瞬间都是小曲的哭声，跌宕绵延。

&esp;&esp;初善雨满脸无奈不好意思的跟咖啡店老闆点头致歉，小曲的哭声惊动了店内的客人，估计也是从角落一路奔出来的。把他小曲拖上车，让苍无把车开到他们先前逛的那个小公园，无人的角落里，小曲在肆意地哭，等她哭爽了才能谈话。

&esp;&esp;「……我想把后面的课都请掉，我已经考上学校了，不想再去上课了。」小曲的声音飘渺苍远，苍无站在略远的地方，以馀光注意他们，大多时间眼神都放在远处眺望。

&esp;&esp;「学校怎么了？」初善雨追问。

&esp;&esp;小曲摇头不肯说，不是因为她忘记了，其实她的记忆很好，别人说的话一次就能全部记住，所以言语对她的伤害才会那般强大。那些狼藉的名声逐一回归初善雨的脑海里，只能更惨了不会更好，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是更好。

&esp;&esp;「谁又说了什么？」

&esp;&esp;「……他拿钱给我。」小曲低下头或许是屈服或许是需要倾吐，痛到极致声音反倒平稳了，效仿对方说话的语气，一次不漏地说：「他说：『十次，这里三万。我不敢再碰你了，听说你有再赚，这些给你离我远点。』这就算了，真的算了……」

&esp;&esp;「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们还诬衊你……我不想去上课了，帮我跟辅导员说好不好？反正有学校了，提早上台北也行，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呢……」

&esp;&esp;紧紧抱着小曲也被紧紧抱着，手轻柔拍着她，这都几次了呢？怎么还没记住飞蛾扑火后被火焰缠身的痛苦。「好好保护自己好吗？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esp;&esp;小曲点头，但初善雨知道仍会故态復萌。「到台北不要再跟这里一样了，爱情不是这样才能得到的。听进去，你不替自己把关没人可以这么做。不要让那些人嫌弃你、不要放弃自己，你自己都不爱自己，怎么让别人爱你呢？」

&esp;&esp;小曲还是点头，眼泪已经不流了，却一脸迷网呆滞。

&esp;&esp;「皇甫曲歌，你看着我！」初善雨微慍，扳正小曲的头，最愤怒的时候初善雨会喊她全名，然后凶狠的盯着她。「你不爱你自己，要怎么找爱情！找来找去都是那些人。你要的是什么？不是燃烧过后剩下的废渣吧，不可燃、不能回收，什么都不剩，最后你就剩下骨灰，风一吹就能把你吹得魂飞魄散！」

&esp;&esp;角落里激动的声音扬起，苍无发誓真的没有偷听的打算，是声音一字不漏的走进他耳里。飞蛾扑火啊，不错，烧完之后确实什么都不遗留，还好他剩了一些骨头而不是灰，才有后半的人生。

&esp;&esp;「考上哪所学校？」苍无靠近插嘴。

&esp;&esp;小曲，小曲。」

&esp;&esp;「……好。」

&esp;&esp;初善雨思考了会，把想法汇整成文字，转成语言，一字一句清楚的说：「第一，你可以喜欢，可以付出，做爱不是爱的完全型态，无论如何都不要被骗。台北不比这里，学校里八卦传达的速度比风还快。第二，学会爱自己再去爱别人，唯有懂得珍惜才能让人也珍惜你，懂吗？拜託。」

&esp;&esp;「嗯……小初，如果你爱我就好了。」小曲说完被用力地弹了红了额头。

&esp;&esp;初善雨说：「别傻了，我本来就爱你。」

&esp;&esp;苍无佇立在一旁，两隻摇尾乞怜相互讨爱的小狗在他眼前晃，心底奇异地一阵酸涩，似在反弹着爱。

&esp;&esp;傍晚，初善雨拖着苍无又依样画葫芦地对小曲的辅导员进行担保仪式，本就不待见小曲三两下功夫便答应了。

&esp;&esp;他们约定房子交给初善雨寻找，等找到就上台北，把剩下的课全请了再不回去，连毕业证书都预备请学校用寄的。

&esp;&esp;当夜初善雨祈求了好几回。

&esp;&esp;他一边在床上包容苍无的存在，呻吟声中以一种断续不成文的语法一点一滴的诉说他跟小曲的成长。

&esp;&esp;「……不要离开、不要……我们是一样的……」

&esp;&esp;「嗯啊──被拋弃、被、被遗弃就会渴望……」

&esp;&esp;「苍、苍无……我爱你，谢谢你……呃嗯──」

&esp;&esp;腹间的白浊在身躯的流线中流淌开来，划过的每道痕跡都是灼热的，热得彷彿燃起，恍惚间以为自己也是那隻蛾，朝着火扑去，将化成一团灰烬。

&esp;&esp;强烈的渴求在火焰中被风挟带出来，也带着一股热度狠狠的灼烧苍无，颤抖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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