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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修猛地坐直身子，深受侮辱地怒道：&ldo;你在暗示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他那样的有不正当关系？！&rdo;黎承睿满意地笑了，说：&ldo;你若不认识他，又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郑先生，做假口供可不好。&rdo;郑明修大口呼吸，胸口起伏不定。&ldo;我并没暗示你与他有亲密关系，但我可以肯定，你跟他有某种不能告人的共同爱好，郑明修先生，陈子南在元朗那间秘密的调教室，你去过没？&rdo;郑明修紧绷脸颊，冷冷地说：&ldo;我不知道你说什么。&rdo;&ldo;刘秉礼，也就是叫金毛的少年，你应该不陌生，你知道他多大吗？&rdo;黎承睿盯着他，轻声说，&ldo;他还未成年，根据本港法律，猥亵和□未成年人是重罪，郑先生，那可不是你有钱就能摆平的事。&rdo;郑明修冷冷一笑，挑衅地说：&ldo;你有证据的话就抓我，没有就别在这废话，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出了这个门，我要再听见你有一句不利我的言辞，我随时保留告你毁谤的权利。黎sir，你年薪多少，赔得起吗？&rdo;黎承睿正要反唇相讥，肩膀上却被黄品锡按了一下，他转过头，却见黄品锡嬉皮笑脸地说：&ldo;郑先生，你知不知道陈子南怎么死的？&rdo;郑明修转头说：&ldo;我为什么要知道？&rdo;&ldo;他被狗活活咬死。&rdo;黄品锡问，&ldo;你跟他这么熟，一定知道他其实怕狗吧？&rdo;郑明修沉默不语。&ldo;还有一个人，你大概也认得，吴博辉医生，威尔士亲王医院的外科大夫。他也死了，哦，报纸上也没写他怎么死法，我可以私人跟你透，吴医生死得更惨，他身上布满了凌虐痕迹，看起来就像被人□了一样。&rdo;&ldo;我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do;郑明修终于忍不住开口。&ldo;我们查过，这两人死的时候，你分别在纽约和东京，可以排除作案嫌疑，但是，&rdo;黄品锡恶意地笑了下，轻声问，&ldo;郑先生，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rdo;郑明修脸上骤然变色。黎承睿立即问：&ldo;你在陈子南死后随即取走保险箱中的东西，郑先生，你拿了什么？&rdo;&ldo;只是一些私人物品，&rdo;郑明修垂下头，哑声说。&ldo;到底是什么？&rdo;郑明修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说：&ldo;我不认为有将我的私事告诉二位的必要，不好意思，今天时间到此为此，如果你们有证据，欢迎申请了搜查令来我家，如果没有，那恕不奉陪了。&rdo;他抬脚转身就走，他一走，他的助理立即上来请黎承睿和黄品锡离开。黎承睿与黄品锡对视一眼，不得不也跟着起身走出这个办公楼。下电梯的时候，黄品锡感慨了一声说：&ldo;有钱还真是好，见了差佬照样想走就走。&rdo;&ldo;赶紧把证据找出来，这小子不是恭候我们去搜查吗？岂可让他失望？&rdo;黎承睿冷笑说，&ldo;所以我最讨厌这种成功人士，简直看了前面恨他后面。&rdo;黄品锡哈哈大笑。他们步出电梯，走出大楼，在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黎承睿缓缓地说：&ldo;今天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我们能确定，郑明修跟陈子南案有关，而且你一咋他，看得出他应该是知道陈子南被人谋杀的原因的。&rdo;&ldo;他跟陈子南，应该都是有特殊性嗜好的了，这么说，凶手是想惩戒这些人渣？&rdo;黄品锡皱眉说，&ldo;原来我们一直要找的，是化身正义使者的人？&rdo;&ldo;不一定是为了正义，我说过，我们要找的，是一个有强烈自我的人，他只遵循自己的逻辑，不会在乎外在的法律或道德。你想，这么聪明又有计划性的人，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去杀这些人渣？&rdo;&ldo;因为他们触犯了他。&rdo;黄品锡说，&ldo;触犯了他的规矩和法则。&rdo;黎承睿点点头，问：&ldo;你记不记得我们曾经处理过的妓女碎尸案？&rdo;&ldo;怎么会不记得，&rdo;黄品锡摇头笑说，&ldo;那种案子，变态因为童年遭受母亲毒打，长大后便仇视女性，把妓女视为复仇对象，等等，你是说这个凶手也是……&rdo;&ldo;我不觉得凶手在复仇，我觉得，他像在匡复他所认为的世界秩序。&rdo;黎承睿皱眉说，&ldo;你想，他有洁癖，杀人对他而言，就跟洗刷污渍一个性质。&rdo;黄品锡点点头，笑着说：&ldo;是的，甚至在弄死他们的时候，还给他们弄一个净化的仪式，说到这里，为什么程秀珠的死没有这个仪式呢？&rdo;&ldo;怎么没有，她在浴缸里啊，用冷水、温水、热水洗涤身上的罪孽，这是早期基督徒留下的仪式……&rdo;黎承睿一句话没说完，突然瞥见前方一个女人回头看了他几眼，确认了才笑容满面转身走过来说：&ldo;黎sir啊，哎呀真是你啊，真是太巧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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