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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不只一次精疲力尽地纠缠在一起。
格兰杰在睡梦里发出喃喃的抗议声,嘴里嘟囔不断(这泥巴种睡着的时候也废话不停),她把左腿搁到了德拉科身上,半个身子都往他滚过去。
一个教养良好的巫师也许会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做一个绅士,把这姑娘叫醒。但德拉科是个混球,认为机不可失。欲望渐渐支配了理智,他躺回了床上,把姑娘的腿拉高圈在自己腰上。这不是个舒服的姿势,也不利于睡眠,可她就是没醒,嘴里却不断发出轻声的抱怨。
他的鼻尖能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每一次潮润的呼吸,在这一刻,彼此的身份再不是问题,身处何地也不重要。他刻意忽略了这七年来她都是一个令自己不快的存在,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格兰杰是个躺在他床上的娇柔、温暖的姑娘,这是他的男性生理构造迫切和反复在叫嚣的。德拉科将手滑到她的臀部,贴近她的唇,随之坚硬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格兰杰的皮肤摸起来柔软而沁凉,她在睡梦里皱着眉,微微撅嘴。她的右手就放在两人的脸中间,手指弯曲松松地握成拳。睡梦中的她看上去很纯真,这种新鲜的感觉猛地出现在德拉科的认知里。
女人都一样,德拉科说服自己,然后考虑到他的欲望现在的状况,面前这位是个好选择。他挪动着臀部把格兰杰压在身下,皱巴巴的床单拉开了些,他瞥见了那对凝乳。它们不很大,以他的眼光来看,很遗憾,甚至可以说偏小。
他模糊地觉得有个声音在他背后哼哼,尖叫声在他脑子里回响:“嗨,你竟然盯着格兰杰的乳尖看!”
好吧,理智回归,六个小时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纵容自己抓住她右边的那方浑圆,揉捏挤按,然后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粉嫩的乳尖很快地兴奋变硬。然而,一下子坐直又躺回自己那半床让德拉科的脑子感觉缺血,他几乎要遏制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嘴里的怪味、烟草和旧地毯的霉味丝毫不能缓解他的头晕。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闭上眼睛,把嘴和鼻子压在格兰杰的头发上,呼吸她的香味,这把他从翻涌的胃部活动中解救了出来。
他又闻到了香草和玫瑰的气味,但是其中更混杂了一种明显的甜甜的带着诱惑的麝香味。欲潮更加汹涌,德拉科把她的腿更紧地圈在自己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引导坚硬置于她双腿间。当他碰到自己的勃起时感受到了无限快感,但是当它轻轻抵到那潮润幽密、毛发微卷的紧实,感官更觉美妙无比。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德拉科之前的爱抚已经让她流出了晶莹黏润的汁液,这让他很轻易地就能滑进她的密地。
而且她还睡着。
德拉科却犹豫了,他轻声地自言自语。他的脑子里冒出很多关于女人的愚蠢、俗气的字眼,但是格兰杰却难以描绘。格兰杰令人难以置信地胀满着,并且紧致得无法形容。手套,丝绒,温室,紧握,拉扯,牵引,摩擦,吸入,这些词全都适用。
记忆闪现,格兰杰闷笑着靠在他肩上,两人匆匆走出大礼堂的夜宴,去到霍格莫德。格兰杰说他是固执己见,浪费了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然后推开了他。又几个模糊的片段闪过,这小小的争论结束在双方都乐意的亲吻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更激烈的纠缠。
幻影移形的“砰”一声,一种恐惧到要厥过去的感觉,一种狂欢之后的空虚。
又一段记忆冒出来,比其他更加明晰。格兰杰骑跨在那只现在已经断了腿的椅子上,照着他缓慢而沉稳的指示上上下下动着她的头,而德拉科则紧抓着她的头发。他享受着她唇舌的服务,却比对待别的女人更加温柔。
这段画面成功地把德拉科的理智一瞬间驱离了身体,而这足以使他在原本就蓄势待发的情况下强有力地顶进了格兰杰的身体里,女孩的背被压到了床上。
“噢!”她发出了愤怒的呢喃,眉头皱起,和德拉科之前一样,她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眼珠在合起的眼皮下滚动起来。
德拉科专注地看着她的脸,挺动得愈发用力。
“啊!”她又皱眉,就要醒过来了。
出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一些原不该在此刻想起的原因,德拉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他母亲的话。
“你尽可以和那些漂亮年轻的女巫厮混,但是不要当真。”纳西莎·马尔福在去年夏天这样对他说:“在你找到一个体面的妻子之前你可以一直游戏人间。”
好吧,他现在正在那么做,德拉科想。忽略接下去可能造成的麻烦,他按着格兰杰的背,坚硬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不覆在她身上,德拉科捂住她的嘴直到自己攀上顶峰爆发开来。他手臂上的肌肉鼓起,费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她里面太温暖了,像是有千百根最柔软的丝绸裹着他敏感的整根坚硬时松时紧,要脱身简直是太可怕了,要拔出更加是不能忍受。他只是个男人,而且是被亘古不变的男女情欲俘虏的奴隶。
但是放进去的必须拔出来,而且……哦,该死的,拔出来也够销魂的。
他目前正疲软的下身经不起任何挤压,这虽然很趁人之危,可是感觉实在太好,他很想继续进和出这两个动作。
德拉科紧咬住下唇,意志非凡地让自己别被掏空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赫敏·格兰杰棕色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走开!”格兰杰怒叫,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德拉科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金色的小光斑。
“我已经抽出来了。”德拉科说,但是这样的回答失去了他一贯的老练。他现在并不想表现得多有礼貌,这太费精力了。
而且他正因为宿醉和纵欲而头疼,他不愿意和易怒的赫敏·格兰杰再进行激烈争论。
也许她会同意补个眠……再睡上一两个小时?刚才她躺在他身下,就像他们六年级魔咒课用来练习复活咒的傀儡娃娃。虽然让人喜欢的柔软身段不见了,还好摸起来仍然十分温暖。
但是此刻脸上的红霞出卖了她,她看上去整个人要去找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放开我!”她重复道,比上次更严厉。刚刚那种活像家养小精灵的目瞪口呆的表情不见了,她又变回了熟悉的女学生会长的表情。
德拉科心中叹息,心里并不希望这样。
她的手指甲狠狠地挠着他的肩膀,他应该对此抱怨,可是他只是脸部抽搐了一下。
这姑娘真是个泼妇,却该死的是个好床伴,他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精疲力尽。他的坚硬已经被榨干了,但是她在他身下疯狂的扭动又引起了令人愉悦的火热的摩擦。
暗骂了声,他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翻下去,重重地躺倒在床垫上。
德拉科想,也许应该解释一下。但问题是他也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离开毕业晚会到他宿醉醒来之间发生了什么。另一些记忆混乱得和第一次在霍格沃兹上课一样,每次他试图去挖掘醉酒头脑里的信息都是一片空白。也许那些挑战人类极限的、充斥着酒精的和高尔一群人厮混的疯狂夜晚,已经弄坏了他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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