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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撩起来,目光风情。
她迎上他的眼神。手滑向他的胯间,隔着裤,盖上他软软的一团,捏着,揉着。像是玩,又像是爱抚。
江漫的右手轻轻抖动,身子也是,他绷紧了自己。
脸很近了,她能嗅到他脸颊上微微的清香。她凝视着他,心想,要是江漫丑一点,挫一点的话…她才察觉到自己有颜瘾。
江漫看她看自己看了很久,脸上勾出一个轻扬的嘴角。
“我好看吗?”他的呼吸,发热,撩拨。
她实话实说:“好看。”
“哪?眼睛,鼻子,还是嘴?”
她从上到下地看,他的眼睛几乎是完美的形状,淡冷又动人的狭长尾角,长睫在皮肤上形成一片漂亮的阴影。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唇上。薄红、润、无情中深情。她沉默不语。
他更凑近了,她慢慢闭上眼,等着下一步发生。久久,她却没有感觉嘴上有动静。路柔睁开眼,才看到江漫坏笑地看着她,双肩抖动。
路柔皱眉:“不亲算了。”
“不是不让亲?”
路柔:嗯。
“我也没说要亲。”他发出低音。
路柔:哦。
她偏过脸,有点恼。江漫突然一下按牢她的后脑勺,低下脸,唇连接上去,闭眼。
凶狠的吻,吃掉她。舌头追逐她的,唇与唇拉出透明的线,纠缠、融合、液体互咽,湿漉色情的吻让舌尖酥酥麻麻。他吃得紧,嘴里橘子味香甜,欲放还迎,捉弄也是另一种亲密。
缺氧,使她的脸颊泛红。
路柔被他扶紧,才没软掉。明明他的初吻还是她教的。
*
病房外,北城的大街一根根路灯亮起,昏黄的光射进雪雾,雪往人鼻子里飞。
吻过之后,她唇艳,更显齿白,呼吸略微急促。
她双眼朦胧地对视他,似乎能从她的目光里想象出喘息声。
江漫看着,捻起她的一缕头发,很想用男人的方式欺负她。这一刻,躁动攀爬,割不掉,砍不完。谁教她这种表情的?
他的上身紧贴她的身体,手按着她的肩胛骨,额头抵在她肩上,声音沉重。
“不想再经历了。那两年一个月比一个月难熬,那时候无论看多少道理,都不能接受你死亡,把自己搞得特别糟。从报纸上看别人死,跟亲自看死去的尸体,那种感觉不一样。那时候,我第一感觉我离死这个字这么近,这么懂。”
“也许,你更喜欢过去的江漫,喜欢他有距离感,但这个江漫永远不能打心眼里爱上某个人,他总是渴望自由,傲慢,总想保持清醒。害你很多。”
“我不想做他。我想一直黏着你,庸俗也好,野猴子也好。除了你我还没对谁这样过。”
路柔听出他话里的真挚,情绪不可名状。不可否认,人总要变。有个男下属,写代码的,刚进公司时斯斯文文的,说他爸妈教育他不能说脏话。
半年后就操你妈操你妈。
江漫少去什么,因为他多了什么。于是她接受这个转变,接受他向来疏离、清冷,却面对她时变得腻歪、黏热。
也许是当时气氛刚好,窗外有冷雪,窗内有人的体温。路柔抬起头,第一次主动亲了他。
*
很轻、很略,在他那,却很重,很微妙。
江漫吞了一口唾液,手不自觉地隔衣摸她的乳,起初只是放上,没有动。
但他很渴,就轻轻抓了下。
见她没有推开,手劲儿便开始重了,揉面团似的,江漫对她的胸脯左捏捏,右碰碰,吻她裸露的肩脖。后来,右手伸进衣服里,一路摸上去,对两只白胖子爱怜、蹂躏。
他喃喃她的小名,下体硬了。
然而他却不动了。听她细细的声音,江漫咬着牙,手在她衣服里僵住,承受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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