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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9节（第1页）

&esp;&esp;陆州接过话茬说道：“老夫还没那么伟大，只不过是活得长久罢了。人类之初和动物并无太大区别，智慧开化使得人类和凶兽越发分明。自那以后，聪明的人类创造的文字，符号，交流……”

&esp;&esp;欧阳训生点点头，哈哈笑道：“不得不说，人类的先贤很有智慧。最初的修行，五花八门，野蛮的同时也很混乱，强者为尊，弱者为肉。人类为了更快强大己身，不断地总结各种修行之路，就像陆兄一样，一生专注修行。修行界的百家争鸣，便是这么来的。”

&esp;&esp;“……”

&esp;&esp;玄黓帝君心中赞叹。

&esp;&esp;“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有名字，后来深入人群，不得不取一个代号。我和陆兄一样，用过很多姓氏。”欧阳训生说道。

&esp;&esp;玄黓帝君请教道：“在那之前，您和老师都如何相互称呼呢？”

&esp;&esp;欧阳训生看了一眼陆州说道：“没有文字，但有声音，就像是凶兽一样，一些特殊的音符代表特殊的意义。”

&esp;&esp;语气顿了顿又道：“陆兄最早使用的姓氏为姬，后来用过各种姓氏，陆是最后的姓氏。在这之前……我和大多数修行者，称其为‘帝’。”

&esp;&esp;“帝？”

&esp;&esp;“帝为天，亦为神。陆兄在当年便是最强的神。”欧阳训生说道。

&esp;&esp;玄黓帝君更为好奇地问道：“老师强大我可以理解，那您的修为为何……”

&esp;&esp;剩下的他没有说出来。

&esp;&esp;言外之意，老师是世间最强大的“帝”，你为什么只有道圣？

&esp;&esp;欧阳训生长叹一声说道：“因为……我老了。”

&esp;&esp;这让陆州想起了姬天道在魔天阁所遭遇的困难。

&esp;&esp;同时心中一怔，难道真的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esp;&esp;“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修为会不断下降。”欧阳训生说道。

&esp;&esp;“解晋安并不衰老。”陆州说道。

&esp;&esp;欧阳训生道：“他不是因为衰老而修为下降，他为了寻到你，孤身潜入深渊，遭到深渊之力的反噬，修为大降。”

&esp;&esp;陆州眉头微皱。

&esp;&esp;脑海里浮现了解晋安拿着大弥天袋装着勾陈之心的一幕。

&esp;&esp;也难怪他手中会有老夫的东西。

&esp;&esp;欧阳训生露出笑容说道：“世间没人知道我们活了多久。名姓随时可以改，天地更迭过后，便又重新开始。”

&esp;&esp;说到这里，他又长叹一声：

&esp;&esp;“直到太虚升天，一切变了模样。”

&esp;&esp;玄黓帝君问道：“您和老师一直都在追寻天地的答案，后来，找到了吗？”

&esp;&esp;欧阳训生说道：“这得问你的老师了，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清楚。”

&esp;&esp;玄黓帝君立刻将目光放在了陆州的身上。

&esp;&esp;就连思绪混乱的蓝羲和，也渐渐被他们的话题吸引，忘却了惊讶和不快，保持安静，耐心地聆听。

&esp;&esp;陆州的表情极尽淡然，缓缓起身，负手而立。

&esp;&esp;他先是看了一眼欧阳训生，又看了看玄黓帝君，最后将目光放在蓝羲和的身上，说道：“天启之柱为何会升天？是何人所造？”

&esp;&esp;三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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