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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2页）

&esp;&esp;“妈……”

&esp;&esp;“你那个学校叫什么名字？”

&esp;&esp;“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

&esp;&esp;“听起来很气派嘛。”

&esp;&esp;“……”

&esp;&esp;“想去就去，不用顾虑我。钱也不用担心，咱们家还是供得起一个留学生的。”

&esp;&esp;厉白喉咙哽咽，挣扎着起身给章女士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妈。”

&esp;&esp;“傻小子，你想做的事，我什么时候拦过你？”章苓笑着拍拍厉白的背，又说：“对了，早上你室友给我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回家来了。”

&esp;&esp;“我……室友？”

&esp;&esp;“他让你好好休息，工作那边帮你请好了假。”

&esp;&esp;厉白心又开始抽痛起来，默默点头。

&esp;&esp;他用章女士的手机给黎艾回了电话，他原本那个手机在雨夜里浸水已经不能用了。两人在电话里长久地静默着，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厉白受不了这种沉默，率先开口。

&esp;&esp;“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esp;&esp;“嗯。”

&esp;&esp;“我要出国了…”

&esp;&esp;“……，我帮你办签证护照吧。”

&esp;&esp;厉白红了眼眶：“谢谢。”

&esp;&esp;“不用谢。”

&esp;&esp;……

&esp;&esp;三天后，厉白回到了北京。

&esp;&esp;他辞了职，联系eth那边的语言学校，找好房子，苏盈得知他要前往苏黎世，还牵线搭桥帮他联系了正在eth读书的学长，帮了不少忙。

&esp;&esp;然后就是收拾行李。他在黎艾家的东西被封进一个又一个纸箱子里，无关紧要的全都寄回老家。黎艾，顾澜和褚洋他们都过来帮他一起收拾了不少，不明真相的褚洋陆晟二人还很奇怪好端端的，怎么黎艾和厉白就要掰了。

&esp;&esp;因为黎艾的关系，护照和签证下来的很快。

&esp;&esp;一切都准备就绪，只需要等十一月底的飞机起飞。

&esp;&esp;走的时候，厉白没让章女士来送机，他怕章女士受不了。是黎艾送他去机场的。

&esp;&esp;厉白：“这一年多，很感谢你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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