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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nangya又拿出两根细细的蜡烛,把其中一根嵌进半圆空管中,将阿赞翁的头发仔细放起另一个空管,然后点燃酒精炉,用小钳子夹着嵌有蜡烛的那根空管,在火苗上加热。
&esp;&esp;我和费大宝仔细看着,费大宝掏出手机又要拍照,被我制止。随着空管温度升高,里面嵌的蜡烛也渐渐融化,然后nangya把铁管倾斜,将蜡油均匀地倒在放着头发的空管中,蜡油和头发混合在一起。她如法炮制,把淑华的头发也这样混入蜡油,最后把蜡烛中央的那根棉线横在其中,就把两根管放到旁边冷却。
&esp;&esp;过了二十来分钟,蜡烛已经凝固。nangya小心地把两根混有头发的蜡烛从铁管中撬出来,这是两根新的蜡烛,只不过外表比较粗糙而已。她把两根蜡烛点燃,滴一点蜡油固定在地板上,距离约有三十公分左右。让我们俩把窗帘挂好,再坐远些,不要出声也别动,nangya坐在蜡烛后面,开始念诵经咒。
&esp;&esp;两根蜡烛点燃时,有淡淡的烟雾飘出来,跟香烛相比这烟雾没那么明显,但蜡烛中可能原本就混有特殊材料,所以在点燃时,那烟雾比较蓝,在安静和并不明亮的室内。就更加显眼了。
&esp;&esp;蜡烛点燃时冒出的淡蓝色烟雾原本是垂直向上,但随着nangya念诵经咒,却慢慢朝中央靠拢,混在一起朝天花板飘着,渐渐散在空气中。约五分钟后,nangya停止经咒,蜡烛的烟雾又恢复正常。
&esp;&esp;“看到了吧,”nangya说道,“这说明淑华所中的情降,目标就是阿赞翁。”
&esp;&esp;费大宝连忙问:“也就是说,淑华的情降目标就是阿赞翁,那这个情降也是阿赞翁自己下的吗?”nangya摇摇头,说现在无从考证。
&esp;&esp;解情降
&esp;&esp;我哼了声:“阿赞翁号称情降大师,你觉得如果他想给某个女人落情降,让她爱上自己,还需要找别人动手吗?”费大宝咬着牙,说怪不得淑华不太正常,看来那个引灵符多半也是淑华中了情降之后,在阿赞翁授意之下搞的鬼。我说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基本就是她了。问nangya有什么好办法,她说:“如果真是阿赞翁所为,那么他所用的应该也是缅甸古法情降术,我掌握着好几种缅甸法门,可以先把配制好的解降水给淑华服下,再近距离施法,把几种法门全都试一遍,总能奏效。”
&esp;&esp;我连连点头,说这就想办法安排。
&esp;&esp;这天,吃过午饭后,我让伟铭和淑华早早关店,再和费大宝共同去nangya家里做客,请她为我们讲降头术的来历。和不同国家的降头术,都有什么不同的效果。这也属于工作性质,不得借口请假,所以大家都去了。
&esp;&esp;在nangya的家里,她给我们倒茶招待。而端给淑华的那个茶杯中,早就已经下好了解情降的水。我借口让nangya称还有修法的功课没做好,让她去卧室里关上门,而我们四个人都坐在沙发中,边喝茶边等待。
&esp;&esp;伟铭是蒙在鼓里的。聊天时,我和费大宝有意无意地偷眼注意观察淑华,发现她确实有些异样。先是不停地打着呵欠,然后又看着某处发呆,偶尔会看看我们几个人,似乎有话要说,但神情惊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同时,她比平时多汗,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不停用手帕擦着,而客厅一直开着冷气,根本就没这么热。
&esp;&esp;大约过了五十几分钟,nangya才从屋里施施然走出来,坐下后开始给大家讲有关降头术的知识。伟铭和淑华边听边记录,淑华似乎没有了刚才那些异样的症状,表现得一切正常。
&esp;&esp;nangya只讲了半个小时,我就宣布听课结束,大家可以早些下班回家。伟铭和淑华当然高兴,我们四人离开nangya的家,各自回去。
&esp;&esp;半路上,我给nangya打电话问效果,nangya说:“现在还不能判断,毕竟情降不同于其他的降头,无法马上看出效果来。但一般隔天就能见分晓。到时候你们再用阿赞翁的事来试验,就知道了。”
&esp;&esp;次日在佛牌店,我故意拿出一份有泰王佛牌店的报纸,边看边念叨,讲到阿赞翁在泰国拥有六位如花似玉老婆的时候,正在打扫卫生的淑华连忙走过来,凑近我的脑袋看报纸。这其实是多天以前的旧报,但淑华却仍然看得津津有味,我心中一沉,暗想不对劲啊。难道时间短,效果还没显现出来?
&esp;&esp;四五天后,我和费大宝每天都会用阿赞翁的相关新闻来试验,但淑华永远保持着对他的兴趣,就像被磁铁吸引的一根铁钉。随时有效。给nangya发去短信说了这个事,她回复:“有两种可能:一是那天我所用的几种缅甸情降法门都不对路,二是给淑华落情降的那位阿赞,其法力在我之上。”
&esp;&esp;这就很难办了,我怎么才能知道是一还是二?
&esp;&esp;晚上,我给登康打去电话,把情况一讲,他笑着说:“你这高级顾问怎么当的,眼皮底下出了内鬼都不知道!”我说你就别笑话我了,快想办法。
&esp;&esp;登康说:“情降法门我会得不多。鬼王不懂情降,当年我也是离开菲律宾之后才学了几种,用得也少。上次我跟阿赞平度学的那种情降法门,也是古代缅甸的一种,可以试试。要是还没效果,我也没办法。”
&esp;&esp;我说那你就尽快来一趟香港,登康笑了笑:“给你们佛牌店的员工解降头,这笔钱应该由陈大师来出吧?”我说那当然,但必须要在事成之后。我才好朝他报账要钱。登康哼了声,说事不成你也得付我最少一万五港币,我说没问题,陈大师不是差钱的人。
&esp;&esp;过了两天,费大宝把登康从机场接到店里。我告诉伟铭和淑华,登康师父是要来处理一件驱邪法事,客户是陈大师的朋友。在休息区聊天时,登康看着伟铭,说:“你身上有怨气。”伟铭吓了一跳,连忙问为什么。登康说很多人身上都有阴气,平时做坏事和杀生等都会积攒阴气,但有轻有重。积攒到一定程度,阴气就会转化为怨气,能严重影响人的运势和健康。
&esp;&esp;伟铭担忧地说:“我这几年没做过什么坏事啊……”淑华在旁边插嘴说怎么没有,你最喜欢吃鱼,每次回家都要在市场买活鱼回去让妈妈做,这也是杀生。费大宝连忙说对对,这几年你起码杀了几百条生命,你知道哪条鱼其实是要托生变成人的。结果被你吃掉,所以这也是杀人。
&esp;&esp;“啊……”把伟铭吓得脸都白了,连忙问怎么办。
&esp;&esp;登康说:“既然你是陈大师佛牌店的员工,而田七又是我的好朋友,还是店里的高级顾问。我就给陈大师个面子,免费给你施法,祛除身上的阴怨之气。”伟铭高兴坏了,连忙道谢。登康让淑华关上店门,盘腿坐在地板上。伟铭坐在对面。登康把手掌盖在伟铭额头,念诵经咒施了几分钟的法术,说可以了。
&esp;&esp;伟铭慢慢站起来,说:“哎呀,感觉浑身都很轻松!”我很想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esp;&esp;这时,淑华说:“登康师父,我也是陈大师佛牌店的员工啊。”登康说怎么还要我施法,不要钱嘛都来上。费大宝笑着说你要一视同仁,不能偏心。淑华也跟着附和。于是登康只好又给她施了一次法,时间比较长,我告诉淑华,登康师父觉得你身上的业障也不小,但你长得漂亮,所以他多换了好几种法门,这样就能让你身上的阴气去除掉。
&esp;&esp;淑华特别地高兴,说登康真是世界上灌顶的效果
&esp;&esp;“你怎么说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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