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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第1页）

&esp;&esp;林素：“……”

&esp;&esp;作为一名将近二百斤的青年小伙，大刚逮她跟逮小鸡仔似的。她伶牙俐齿，脾气别扭，可是体力上真是丝毫不占优势。大刚虽然都依着她，真拧起来也是有些魄力的。

&esp;&esp;林素：“我自己去。”

&esp;&esp;大刚：“好嘞。”

&esp;&esp;不想听大刚继续絮叨，林素挂断了电话。

&esp;&esp;夜已经深了，酒精还没有麻痹她的神经，林素脑壳像是被斧头一下一下凿着。她喝了口酒，望着深夜的a市，想着要是有什么东西吃完喝完她就能永远绝缘现在的这番痛苦就好了。

&esp;&esp;-

&esp;&esp;（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

&esp;&esp;公立医院的心理咨询是要挂号的。林素不知道，林素没挂。林素刚进了陶牧之的诊疗室没有一分钟，林素又出来了。

&esp;&esp;她出来时，那个领她过来的小护士看到了她，见她这么快出来，热情地问道：“小姐，你诊疗这么快就结束啦？”

&esp;&esp;林素：“我没挂号。”

&esp;&esp;小护士：“……哦。”

&esp;&esp;看林素这样子可能是第一次来，小护士笑起来，和她科普道：“我们这层楼就是自助挂号机，但是您是第一次来，可能要建档，要去一楼。身份证带了么？”

&esp;&esp;“带了。”林素道。

&esp;&esp;小护士说完，对林素道：“那您去一楼，往左拐去西区，那边就有窗口。”

&esp;&esp;“谢谢。”林素说着就按了电梯。

&esp;&esp;“不客气。”小护士笑眯眯说完，看着林素进了电梯。

&esp;&esp;林素进了电梯后，就按了关电梯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在临关上那一刹那，小护士的手扶在了电梯门上，关上的电梯门又开了。

&esp;&esp;“我还是带您去吧。”小护士道。

&esp;&esp;林素：“……”

&esp;&esp;“不用，我自己可以找到。”林素拒绝道。

&esp;&esp;“很难找的。”小护士道。

&esp;&esp;“我自己真的可以。”林素坚持。

&esp;&esp;小护士站在电梯门外，看了林素一会儿，道：“您是不是想走？”

&esp;&esp;林素：“……”

&esp;&esp;小护士年纪不大，说话倒是一针见血。被她这么一问，林素没来由有些心虚：“……没。”

&esp;&esp;听她说“没”，小护士笑起来，道：“那我带您过去呀。”

&esp;&esp;热情的小护士笑盈盈地看着她，林素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半晌后，放弃抵抗：“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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