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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没错的话,阿飞门应该在二楼最角落的那间教室!李哈蜜忍着右脚脚疼,一跛一翘的爬上二楼。教室里一片漆黑,透过昏暗的月光,一个人影坐在钢琴前疯狂地弹奏着钢琴,与其说是弹琴,不如说是砸琴,木质钢琴都快被失去理智的阿飞门给砸坏了,发出的琴声完全就跟噪音没什么两样。李哈蜜记得,阿飞门曾经告诉过她,是阿么教会他弹钢琴。如今阿么意外离世,他只能凭此发泄自己的所有哀伤。李哈蜜打开教室的灯,阿飞门开始用双手不停地往琴键上砸,钢琴被砸得“咚咚咚”响。她上前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制止他继续疯狂下去。“好了,好了,你冷静冷静!”阿飞门停止了动作,紧紧搂住李哈蜜的双手,像个小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见阿飞门极端悲伤,李哈蜜也泪如泉涌,泣不成声。“你知道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连面都没见过的父母,都早已不在人世!元黎说我是元家的血脉,而我不过就是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子!从小抚养我长大,我最尊敬最爱戴的爷爷,竟然是逼死我母亲的仇人!我说我恨他,可他连让我恨的机会也不给我!他为什么就这样丢下我走了!为什么!”阿飞门咆哮起来。一想起阿么对他的点点滴滴,他就心如刀绞。李哈蜜做的梦果然是阿飞门的记忆,开车追赶那个女人和婴儿的果然是阿么。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阿飞门竟然是元家的血脉。“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只要一想起他对我的好,我就根本恨不起来。这二十多年我们相依为命,我的这条命是他给的,他倾尽所有抚养我长大成人,没有他就没有我。”阿飞门声泪俱下,不停念叨:“我舍不得他,我舍不得他,我真的舍不得……”哭红了双眼的李哈蜜不知该如何安慰阿飞门,只能默默抱住他,安静地听他倾诉心里所有哀伤。李哈蜜的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黎叔,由于阿飞门手机关机,黎叔只能打给她。她接听完黎叔的电话,神情凝重地对阿飞门说:“黎叔说尸检报告出来了,在阿么的胃里发现大量安眠药,怀疑阿么,阿么是,是自杀身亡。这场火也可能是阿么自己……”李哈蜜不忍心说下去。听了李哈蜜的话,阿飞门竟然哭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自杀?阿么自杀?他畏罪自杀?哈哈哈,哈哈哈……”阿飞门彻底崩溃了,如果知道结局会这样,他当初就不会寻根究底,他宁愿一切都是个梦!他宁愿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这样和阿么生活下去。可终究还是回不去了。阿么死后,阿飞门颓废不止,他回到以前和阿么住的房子,整日酗酒,自暴自弃。李哈蜜每天早上来到阿飞门的家里,帮他打扫卫生,整理家务,帮他做饭,陪他说话,整日开导他。可阿飞门除了喝酒就是睡觉,每天浑浑噩噩,根本不领李哈蜜的情,随时还无缘无故对她大吼大叫,冲她发脾气,经常把一桌饭菜砸得稀巴烂,叫她滚回家。李哈蜜深知阿飞门需要时间来消除悲伤,不管他怎么对待她,她依旧每天风雨无阻地来陪着他。这天李哈蜜照常来到阿飞门家里,打扫完房间,见阿飞门还在睡觉,便戴上口罩出门买菜,即便已经大半年不在娱乐圈混了,她仍然小心翼翼,生怕别人认出她。李哈蜜前脚离开,元黎后脚便找到了阿飞门的家。他敲了半天的门,头发凌乱不堪,胡须拉扎,满脸倦容的阿飞门才慢腾腾开了门,他以为是李哈蜜又忘了带钥匙,便大声呵斥道:“又忘了带钥匙了啊!”阿飞门一看是元黎,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是你。”然后像具死尸一般倒在沙发上,随手拎起茶几上的一罐喝剩的啤酒,如饥似渴地喝起来。屋子里一点光都没有,黑黢黢一团,伸手都看不到五指,元黎走到阳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才有了几簇光线透了进来。李哈密早上才打扫干净的屋子,又被阿飞门搞得乱七八糟,满地的烟头,啤酒罐随处可见,一屋子的酒味熏得元黎难受。很久没见过光的阿飞门被这刺眼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他用脚踢了踢身旁的元黎,醉醺醺地说:“喂,我说那个谁,麻烦把窗帘拉上,太刺眼了。”见元黎没有反应,阿飞门又继续踢了两脚。元黎没有理会他,一只手拎起阿飞门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径直拖到了卫生间,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按到了陶瓷面盆里,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儿用冷水冲他的头,待面盆里的水满得溢出来后,元黎又毫不留情地把阿飞门的头全部浸入水里,阿飞门本能地往上抬头,又被元黎按了下去,他抬头,元黎又按下去,这样来来回回十多下,阿飞门终于受不了了,重重一把把元黎推倒在地,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两口水在地,然后大口大口汲取新鲜空气。元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你并不想死。”阿飞门快速地喘着粗气,怒骂道:“你有病吧!”元黎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然后递给阿飞门:“把脸上的水擦一擦。”阿飞门把头一偏,并不领情。元黎继续乐呵:“有病的是你不是我。你看你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既然不想死,就给我好好活下去,别忘了,你是元家的子孙!”“我不是。”阿飞门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元黎知道让阿飞门一下子接受这些事实并不容易,他需要时间,他愿意给他时间来适应。“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里流的是元家的血,基因不会骗人。不管你接不接受,莫云已经走了,一切的恩怨纠葛到此结束。不管怎么样,莫云始终抚养了你二十多年,也算是我元家的恩人,我已经帮你把他好好安葬。我希望你不要再自暴自弃下去,好好活下去。这应该也是森森最大的心愿。”阿飞门靠着墙,不出声。活下去,要怎么活下去。在这个世界上,最疼他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了。如今能让他活下去的动力只有李哈蜜了。☆、你愿意跟我走吗(一)李哈蜜买了很多水果,阿飞门这样天天喝酒可不好,应该多吃些水果补充维生素。她还买了牛排和意大利面,准备今晚给阿飞门做一顿大餐。西餐一定要配红酒,可是阿飞门现在喝的酒比水还多,每天借酒消愁,都快醉成一个傻子了,哪敢让他喝红酒。李哈蜜拿起钥匙准备开门,身后传来了冉籽翘温柔的声音:“哈蜜。”她转过身,见冉籽翘站在背后,他剪了一头青春感十足的帅气发型,跟前段时间慵懒风比起来年轻了好几岁,蓬松的烫发,稍长的刘海,让他稍瘦的脸看起来满满少年感,这样的冉籽翘带着一脸温润气息,干净清爽的脸庞带着更多的温柔感。确认过眼神,还是那个阳光十足的暖男冉籽翘。“你剪头发了,人精神多了。”李哈蜜为冉籽翘的变化感到高兴不已。冉籽翘温馨的一笑:“因为我想从头开始。”李哈蜜看到冉籽翘振作起来,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恩,让那些坏的事情,都统统过去,一切都从头开始。”冉籽翘一如既往的握住李哈蜜的手,一字一字地说:“我想和你从头开始。”然后把一张机票塞进她的手心里。“这是什么?”李哈蜜拿起来端详:“机票?泰国?你这是…什么意思?”冉籽翘叹了口气:“我准备离开这里,去泰国生活。明天下午2点的飞机,我想带你走。”“我……”冉籽翘要带自己走,答应还是不答应?要是以前,她早就屁颠屁颠跟冉籽翘跑了,可如今阿飞门这个样子,正是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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