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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第2页）

&esp;&esp;艺术真是让普通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esp;&esp;程白虽然有钱，但从来不烧在这些东西上，更没办法鉴赏，大致地看了一圈，便将注意力转回了甄复国的身上。

&esp;&esp;“你拿到的时候，雕塑底座上就有孔洞吗？”

&esp;&esp;“刚拿到的时候没有，这不是英国那边死活说追查到画作在我这里之后，我才给缷出来的吗？”

&esp;&esp;甄复国还翻出了几张照片。

&esp;&esp;“您看啊，这是刚拍下来的时候，下面这底座是平的，这圆洞是封起来的，原本是个立柱的位置。我拆出来都愣了好半天，这画就卷了嵌在里面，掏出来费我好大一顿功夫呢。”

&esp;&esp;几张照片的拍摄背景应该是在国外的酒店，大约是刚拍下来的时候，的确如甄复国所说，完完整整，看不出破绽。

&esp;&esp;程白两手抄在了一起，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这个说法，然后便问：“有联系过雕像的原作者吗？他这雕像是哪一年的作品？”

&esp;&esp;“没联系过，但您问的这个我知道。”甄复国想了想，道，“当初拍卖手册上就有写，这尊是2003年的作品，是从一位意大利的私人藏家手里出来的。”

&esp;&esp;雕像是意大利雕塑家2003年的作品，画作在2010年英国马乔博物馆被盗，甄复国2017年在意大利拍得的雕塑里面藏了这幅画作。

&esp;&esp;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esp;&esp;就算是程白先前对詹培恒说过“这官司不是不能打”，此刻也难免觉得棘手，头疼得厉害。

&esp;&esp;原作者应该跟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了，但萦绕在脑袋里的问题却有很多：

&esp;&esp;魔高道高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博物馆那边代理人的相关信息。

&esp;&esp;删除了汤森·希德里作为出庭律师的部分，改为了事务律师，不作为委托代理人出庭。

&esp;&esp;这尼玛什么鬼问题！

&esp;&esp;在听见“喜欢”两个字的时候，边斜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程白问了什么，浑身立刻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有一种没交作业却忽然被老师怀疑了的惊悚之感。

&esp;&esp;一颗心怦怦乱跳。

&esp;&esp;脑袋里乱成团麻。

&esp;&esp;简而言之：慌得一逼。

&esp;&esp;先是纠结了一下：他对程白这种感觉，到底算不算喜欢呢？是要正面回答这问题还是干脆矢口否认呢？

&esp;&esp;但紧接着就转过弯来了。

&esp;&esp;程白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明明之前还在聊通过谈话观察当事人反应的事，忽然就问起这种感情问题来，摆明了是现场教学，抛出来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问题啊！

&esp;&esp;然而这问题又真的戳中他心里面某个地方……

&esp;&esp;呆滞了足足有三秒，边斜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耳廓却有些异样地发红，张口就想要回答：“我——”

&esp;&esp;可这话压根儿没来得及出口。

&esp;&esp;程白收回了望着后视镜的目光，悠悠地打断了他：“看吧，这就是一个人在面对让自己猝不及防的问题时，最真实的反应。”

&esp;&esp;边斜：……

&esp;&esp;一口气，一句话，全他妈哽在喉咙里！方才那种脑袋一热想干脆趁机豁出去了的冲动，全被程白这一盆冷水似的话给浇灭了。

&esp;&esp;一张脸活活憋出了便秘的感觉。

&esp;&esp;他坐在后面，从后视镜里瞪着程白，简直想冲过去把这女人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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