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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节（第3页）

&esp;&esp;这就吵起来了，闲人们再次目瞪口呆，四周其他人都笑起来：“这算什么，游园会就是要吵，京城游园会最早的时候，男女都互相骂呢。”

&esp;&esp;还有这种事？男人也就罢了，女子们也敢对骂？闲人们震惊，这边的人们已经开始鼓噪“论辩一番”“你们也比个输赢。”

&esp;&esp;惜墨轩外的街上变得嘈杂。

&esp;&esp;惜墨轩内也嘈杂一片。

&esp;&esp;楼下的男子在笑，楼上的女子们在愤愤。

&esp;&esp;“有什么好得意的！那张宣都三十岁了，赢了我们也不奇怪。”

&esp;&esp;“对，阿茹还能跟他一较高下，我们阿茹也很厉害。”

&esp;&esp;“没错，阿茹你好厉害！适才那个白胡子老头不是说了吗，你只是笔锋略逊，再磨练些时日就好。”

&esp;&esp;“嘻嘻，阿琪，你敢称呼闻先生为白胡子老头——小心你爹回去罚你，那可是你爹的授业恩师。”

&esp;&esp;女子们虽然愤愤，但互相鼓励，称赞，笑闹，充满了青春明媚气息。

&esp;&esp;站在一旁做使女打扮的楚昭忍不住莞尔一笑。

&esp;&esp;“我想起了我们年轻时候。”她轻声说。

&esp;&esp;另一旁也做使女打扮的楚棠看她一眼：“我们还没七老八十呢，那时候只不过是五六年前！”

&esp;&esp;楚昭忙低下头，免得笑出声失态。

&esp;&esp;这边惜墨轩的女掌柜开始招呼“新题送来了，这次是书艺。”

&esp;&esp;楚棠用胳膊撞了撞楚昭：“别怀念过往了，干活吧。”

&esp;&esp;楚昭抬起头应声是，端正神情捧起托盘，视线看向最内里一桌。

&esp;&esp;楚棠对她使个眼色，自己先向另一边走去，逐一询问桌案前的女子们：“小姐要试试书艺吗？”

&esp;&esp;一桌上一般坐了四个女子，关系好的还有五六个挤在一起，听到询问，有的一头，有的则只有两三个应声，楚棠便按照人数将托盘中的纸张摆好。

&esp;&esp;楚昭也走到了内里，站在这桌前，这桌只有一个女子独坐，与其他人的侍女在隔壁屋子等候吩咐不同，她的两个侍女都站在身后陪同。

&esp;&esp;“这位小姐。”楚昭含笑问，“要试试书艺吗？”

&esp;&esp;这女子十五六岁，白皙娇俏，只是神情与她耳边的翠玉一般透着冷凝，她一手托腮，一手再拨弄桌上的茶杯，茶杯空荡荡，并无茶水，听到询问，眼皮也不抬：“不。”

&esp;&esp;这已经不是说服

&esp;&esp;因为得来不易，备受娇宠，也备受珍惜，谭小姐很少出门，日常也只是与亲友家同龄人来往，就这寥寥狭小的范围，还是有消息传出来，谭小姐脾气不好。

&esp;&esp;不爱说笑，总是冷着脸。

&esp;&esp;促狭的女孩儿们还给她起个外号，叫冷面玉女——这个玉女也是指着菩萨身边的金童玉女。

&esp;&esp;因为她母亲许诺出家才从菩萨跟前换来她。

&esp;&esp;楚棠先前没有把握她会来，和楚昭商议就算不来，事后可以借着送文集去找她，然后进入谭家大宅，再寻机见谭大老爷。

&esp;&esp;没想到这一日她竟然亲自来了，这样更好，谭小姐只要下场，不管输赢都会写在文集里，这样楚昭就直接拿着文集去见谭大老爷，夸赞他女儿，这样连谭小姐都不用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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