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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第1页）

&esp;&esp;“你说是不是对家搞我们啊？”

&esp;&esp;他顿了顿，看了眼开车的人，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能够啊。对家要有这能耐破了你的铜墙铁壁，还费这劲干什么？早八百年当上顶级黑客发家致富了。”

&esp;&esp;于晚照说的口干舌燥，开车的人却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esp;&esp;“老陈。”

&esp;&esp;“老陈？”

&esp;&esp;他喊了几声，定睛一看，发觉陈亦行老僧入定般。

&esp;&esp;行吧，孤僻大王又开始独自思考了。

&esp;&esp;真没劲。

&esp;&esp;他咂咂嘴，颇为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esp;&esp;在行风这么多年，大家都习惯了，这位孤僻大王喜欢独自思考，不爱和凡人探讨。

&esp;&esp;直到车停在于晚照的住宅区外，一直没说话的陈亦行才有了反应，开口就是波澜不惊的一句：“老于，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esp;&esp;于晚照脚下一个趔趄，瞪大了眼回头：？

&esp;&esp;不是吧。

&esp;&esp;难道是打击太大，失心疯了？

&esp;&esp;也是，程亦行这人向来自负，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是自己的技术出了问题。

&esp;&esp;怀着沉重的心情，于晚照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

&esp;&esp;“？”

&esp;&esp;“要不咱们明天放个假，去看看心理医生？”

&esp;&esp;陈亦行面无表情盯着他。

&esp;&esp;于晚照又琢磨了下：“这事挺古怪，有鬼这个解释吧，好像也说得通……”

&esp;&esp;看着那双幽深如夜的眼，他不确定地反问：“你说呢？”

&esp;&esp;“我说什么？”陈亦行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九年义务教育，七年高等教育，浪费这么多教育资源，就是为了让你在遇见解释不通的问题时，拿鬼神说事？”

&esp;&esp;？？？

&esp;&esp;于晚照：不是你先问的我吗！

&esp;&esp;——

&esp;&esp;赵又锦的头还在痛。

&esp;&esp;也不知道是邻居的胸太硬，给她撞出了脑震荡，导致持续性疼痛，还是监控的事令她头疼不已。

&esp;&esp;她穿着隐身衣在家里来回踱步，甚至没来得及换身衣服。

&esp;&esp;最后还是悄悄来到走廊上，继续蹲点。

&esp;&esp;她想知道后续。

&esp;&esp;事情很巧，她的邻居显然是行风安全系统的工作人员。

&esp;&esp;更巧的是，居然在现场和她撞个正着。

&esp;&esp;一个看不见的人撞在他胸口，他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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