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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第2页）

总之，这天给我感觉……相当不正常，妈妈有点积极得过了头。所以我琢磨了一会，偷偷和妈妈讲：「怎么……今天就突然挺给我福利了，有什么好事？」

妈妈微笑了一会，说：「你不说我还忘了跟你讲，是有点事来着。大概……我们过阵子回市里，你爸可能要回来住一段时间。所以先跟你说一下，别到时候叫苦连天的。」

我心里顿时有点不乐意了，问：「什么情况？两年了都自己在外面潇洒，怎么就……？」

妈妈安慰性的拍拍我头顶说：「也很正常，你爸不是最近半年老睡眠不好，天天吃安眠药睡觉么？之前做了个检查，说是有睡眠呼吸障碍，导致每天白天都无精打采。大概是打呼噜太严重，检查报告出来，说是经常睡着睡着呼吸中断一两分钟，把你爸吓得脸都白了。」

我也有些紧张的问：「是什么病吗？要不要紧？」

妈妈看我的模样，笑嘻嘻的说：「这会这么孝顺？你爸也不算什么大病，就是呼吸睡眠障碍，现在还在查原因，得到市人民医院做连续的睡眠监测。所以得回来住了，估摸着要是找到问题，得做个小手术，治治打鼾症。」

我吐槽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大问题，能把我爸吓得脸都白了？」

妈妈说：「主要是那个医生说严重的可能会导致睡眠猝死吧，其实也不用在家里睡，他之后要晚上在医院睡一段时间。但是白天他没啥事，可能会在家，所以……」

我嘟着嘴说：「知道了，就是白天不能享受福利了对吧？我知道了，忍忍就好了。」

妈妈摸了摸我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乖，你爸不知道会住多久，他在市里这段时期千万不能露出什么马脚，知道吗？别嘟着个嘴装委屈了，你爸在乡下的工程还没结束，估摸着开学后还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来。这段时间，你想做啥妈妈都陪你，好不好？」

我含笑点点头，很吃这一套。

我们就这样慢慢的往回走，看着远处亲戚家的小孩高声尖叫，在沙滩肆无忌惮的奔跑。女眷们已经下水开游，我心里装着点事情，所以慢慢的牵着妈妈走，颇有点少年烦恼的傻样。

妈妈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其实，我也有这个计划。」

我不明白妈妈突然扯到哪去了，扭头看着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就闭嘴的她。

妈妈停了一会说：「我……其实觉得你的愿望，就是……我们走的路不对。我那个……有点太配合你了，搞得自己反而挺接受不了的。所以想，你爸回来一段时间也好。」

我皱眉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过于配合我，有什么不好？」

妈妈做出笑容说：「就是，就是挺不自然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妈妈，我们俩做刚才那些事，应该很不自然才对。我……我太容易就答应你的那些色色的要求了，有时我告诉自己别太主动，但是很多次都是回过神来，又和你做了很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试图说服妈妈：「我觉得很好啊，顺其自然很好啊。」

妈妈嘟着嘴不满的说：「那你还想不想要……那个？」

我糊里糊涂的问：「当然想啊，顺其自然……不行么？」

妈妈摇头说：「不行，我试了好多次了。我越是和你做一些踩线的事，越是不想真的来。因为……心里没底，就好像……好像那些电视里超生七八个孩子的偏远山区家庭，越是没有情趣的地方，越是没有生育顾虑。日本啊、发达国家都生育率比较低，这些地方都色情文化很发达。人都挺贪婪的，我和你做这些擦边球，其实比真正的做爱要有趣很多。要不然，你也明白的，单纯想做爱的话，找你爸就能做。但是……想做我们这些擦边球，肯定是和你爸不想，也做不了的。」

我试图解开妈妈的心结，组织语言说：「我之前听你说过，意思是一旦做了，就不会对这个好奇了，我们再做现在的这些事，就会……没有新鲜感，或者神秘感了？」

妈妈猛的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我老早跟你讲过，男女之间嘛，最爽的就是慢慢谈恋爱的时候。那时候会想一旦结婚天天亲嘴是什么味道啊，穿那些很骚的内衣是什么样子啊。可是真的一结婚，忙里忙外的，糊里糊涂就浪费了早先期盼的做爱内容。到后面两个人裸体洗漱起床，都习以为常，一点神秘感和期待感都没有了。我说的就是我和你爸，就这么平平淡淡互相讨厌起来。」

我知道妈妈对婚姻有点悲观，所以说：「这应该是看人吧？我觉得我们要是发生了关系，我只会更粘着你，绝不会觉得厌烦的。」

妈妈点头说：「不一定的，刚在一起那会，谁不是蜜里调油，山盟海誓的。

可是看看现在，同期结婚那些，多数都是剩下了形式上存在的婚姻。我没说你会变心什么的，因为你是我儿子，既不可能代替老公，也没办法和我过一辈子。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是我们两个个人的事情。除了和你爸，和其他任何人都不相干。

我……说的就是我们俩的福利问题，你别急着否认，这种事情我比你有经验。

我和你爸刚结婚那会，也是对这种事情很有兴趣的。可是……一两年下来，就很快腻味了，因为互相之间没了神秘感，觉得这种事情也就不过如此。」

我沉默着讲不出什么来，听妈妈继续说：「刚开始，你爸看我穿丝袜也很兴奋，也喜欢下了班给我捏捏脚什么的。但是，这种兴奋在两个人结婚不到半年就消退了。你现在对我那么粘，那么……色，也是还保留有神秘感的原因。要是，我们做了，比如做了个十几次，或者过了一年以上，你就顶多惦记着回家和我做，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认真的舔我的脚。」

妈妈说得逻辑很严密，我也没办法反驳，只能说：「我们毕竟不是夫妻吧，什么婚后七年之痒什么的，跟我们应该没关系。」

妈妈认真的看着我，于是我鼓起勇气说：「妈妈你又不是漫画里的那些妈妈，任儿子予取予求的。你不想的话，我也不可能赖着要和你睡不是？你觉得每天、或者隔天发生关系会没有神秘感，你可以久一点啊。这个是你的特权，我还能发号施令不成？」

妈妈做出个不相信的表情说：「哦，你真的能忍得住？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我这时硬着头皮也得发誓赌咒，所以正大光明的说：「自古母亲和儿子，都是这种关系吧，母亲不允许的，根本没有儿子来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想亲您的丝袜，也得是您许可过的。那种事情……更是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要是想，顶多能提提意见罢了，能不能成，不还是看您心情么？」

妈妈笑着打了我几下说：「别老用您您的，我听了可别扭，就想到那些母子小说里的话了，好不要脸。」

我摇着妈妈的手臂说：「这称呼听了你会有感觉吧？看的这类小说都这样写。」

妈妈和我嬉笑了一阵，把话题转回来说：「所以，话又说回来。我得戒掉这种……过于主动的心态，才能更进一步。」

我被妈妈的逻辑打败了，问：「这是怎么说的？还有这样的道理？不是对我越开放，做那个事越容易吗？」

妈妈摇头说：「我挺怕自己像母子小说里那样的，感觉就是收不了场。这肯定得影响你未来找媳妇谈恋爱，要是成了个妈宝男那样的废物，我得后悔死。所以，比起现在这种关系，我宁可像那些小说里一样，两人没啥交流，就是满足儿子的那个需求。等过了青春期，就当无事发生。该找女朋友的找女朋友，该结婚的结婚。」

我笑嘻嘻的说：「原来如此，我们是『交流』得过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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