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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对好学生总是宽容点的:“下次注意点,但这次你也得罚。”
五圈,两千米。
一个女生丧着脸:“好像我们还赚了一千米呢,运动会都要跑三千。”
林惟溪没忍住笑,她体育其实不算好,平时八百都像是上刑,但不限速两千也能撑下来。
第三圈结束林惟溪已经体力不支,有几个人已经在走着聊天。这是最后一节课,还剩二十五分钟放学。
林惟溪咬着牙一口气跑完,在剩十分钟的时候回到了教室。
夏天罚跑简直是灾难,身上出了一层黏腻腻的汗,林惟溪最讨厌这种感觉,而且她很不耐热,脸红的特别明显,瞳孔也雾蒙蒙的,呼吸绵延拉长。
旧广播中的铃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了。
卜漪关心她:“我先走啦,要给你倒点水吗。”
林惟溪趴在桌子上缓不过来:“我等会儿就走。”
班上的人零零散散走了大半,手机放在包里一直没看,打开才发现邻居阿婶三十分钟前给她发了消息:【小惟,我刚刚去你家送糕点看你小姨脸色不太好,走路还撞了椅子,你们最近去医院复查了没。】
一句话把林惟溪刺醒了。
害怕宋千芸在家里摔倒,林惟溪拿起书包就往外跑,她楼梯下得很急,完全没注意路上是谁。
走廊拐弯处,林惟溪垂着头的视野里忽然多了一双银灰色球鞋。
她没控制好速度,惯性使然撞了上去。
她下意识开口:“不好意思同学——”
“跑什么?”
冷冽熟悉的嗓音直接打断了她说话的节奏。
谢忱则皱眉:“有鬼追你?”
他说话挺不客气的,林惟溪一怔。
广播已经变成了英语播报,标准轻快的发音渲染着校园日暮昏黄的氛围。
林惟溪看着谢忱则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打转了一圈。
她现在估计挺狼狈的,凌乱的发丝泛红的脸,被书包带勒出印子的褶皱校服。
谢忱则停顿几秒,视线继续下垂,眼睫在高挺的鼻梁骨旁落下一层阴翳。他语调淡淡的,扬眉想到另一个可能。
“还是有人欺负你啊。”
楼梯上的脚步忽远忽近,沉闷地敲在耳边,树叶沙沙的像是助眠的白噪音。那天刚好是上周天气预报提醒的台风暴雨最后一天,只不过没有乌云也没有低气压,天边拉出一道漂亮的航迹云。
林惟溪理了理头发,兴致盎然:“怎么,你想给我出头啊。”
谢忱则看见她唇角的若隐若现的酒窝,面无波澜地移开。
英文播报到一半,广播插入节奏舒缓的英文歌作为分段。鼓点和林惟溪紊乱的呼吸逐渐重合。大概是过了几秒,林惟溪想绕过他挡着的位置快些走。
少年校服敞着怀,里面是自己的纯色短袖,她往前,他跟着往后退了一步。林惟溪抬头蹙眉,他还是那个淡漠的样子,下颌弧线紧致利落。
她烦躁也不想解释,朝右边使劲迈了一个步子,刚想冲出这片有关于他的气息。
手腕倏地被某个硬劲的力道捉住。
他没看她也没喊她名字,声音却是朝着她。
林惟溪听见他有点不耐,还是那个漫不经心的调子,然后低着声嗓开口:“如果你求我下。”
刚刚他扯她手腕时掀动了自己衣摆,校服冰冷的金属拉链打在她手背又缓缓滑下,像是雨痕。
他的话也像,坠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片涟漪。
林惟溪回头看他,视线从谢忱则那张帅脸划到他的指骨,修长匀称的手指白的像玉,青涩性感的青筋脉络盘踞,指骨微凸,还泛了白。
“你是不是从来没牵过女孩子啊。”
林惟溪没回答他的问题,眼尾反而弯了起来:“你太用力了,捏的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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