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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李牧羊扫视四周，看到全班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们俩人身上呢。

&esp;&esp;李牧羊有些惊慌，赶紧解释说道：“同学们都看到了，是他先来欺负我的，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esp;&esp;“你说张晨屁里藏毒。”有人打抱不平地说道。

&esp;&esp;这一刻，有不少人开始同情张晨了。

&esp;&esp;虽然平时他们很不喜欢张晨，觉得张晨总是喜欢出风头，还经常欺负班级里面的同学。

&esp;&esp;但是，见过侮辱人的，没见过把人侮辱成这个样子的。

&esp;&esp;“他的屁里确实有五灵脂的味道，不信你们闻闻。”李牧羊一脸认真地说道。他原本就是一个认真地人，睡觉的时候认真，解释的时候也同样认真。“他谁都不找，偏偏站在我身边不走——不就是为了报复我上次让他出糗的事情吗？”

&esp;&esp;“——”

&esp;&esp;张晨感觉自己再次被人捅了一刀。

&esp;&esp;铛——

&esp;&esp;上课铃声响了。

&esp;&esp;帝国史老师赵明珠踩着铃声走进教室，站到讲台上面正准备开始上课时，发现了自己的爱徒张晨正泪流满面地站在李牧羊的身边，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声吼道：“李牧羊，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esp;&esp;李牧羊看到赵明珠对自己发火，正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眼神冰冷地盯着张晨，说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打悲情牌——”

&esp;&esp;“——”

&esp;&esp;李牧羊抬头正视着赵明珠的眼神，出声说道：“赵老师，我什么都没有做。”

&esp;&esp;赵明珠更加气愤，教书十年，从来没有见过李牧羊这种愚顿不堪又不思进取的学生。

&esp;&esp;她腾腾腾地窜到李牧羊的面前，一巴掌拍在他的书桌上，尖着嗓子吼道：“李牧羊，你当我是白痴啊？你什么都没有做张晨会变成这样？张晨会站在你面前哭成这样？你有点儿智商好不好？你把我们想象的也有些智商好不好？”

&esp;&esp;“老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李牧羊苦笑着说道：“张晨冲到我的面前拍我的桌子，还骂我卑鄙——”

&esp;&esp;“那就说明你确实卑鄙。”赵明珠强行断了李牧羊的解释，说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我小心是雷！

&esp;&esp;“是你错了。”那声音柔软却又坚定，就像是一根鱼刺。

&esp;&esp;你也可以把它吞下，却会让你浑身难受，割得你咽喉出血。

&esp;&esp;赵明珠猛然转身，怒声喝道：“是谁说我错了——”

&esp;&esp;看到说话的人，赵明珠的态度变得和蔼许多，笑着说道：“崔小心，你刚才说什么呢？这里没你什么事，快坐下。”

&esp;&esp;崔小心是好学生，是班级里面的第一名，也是全年级的第一名，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她一定可以跨进西风大学的大门。

&esp;&esp;赵明珠喜欢她，喜欢这个学习用功又有天赋的年轻女孩子。

&esp;&esp;最最关键的是，她还那么漂亮，总是让赵明珠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esp;&esp;“赵老师，我说是你错了。”身穿复兴校服的崔小心身体站得笔直，再次出声说道。

&esp;&esp;赵明珠脸色变得难堪起来，冷酷严肃地说道：“崔小心，坐下。”

&esp;&esp;“老师，你要向李牧羊道歉。”崔小心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出声说道：“这起冲突和李牧羊没有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esp;&esp;赵明珠眼神狐疑地看看崔小心，再看看李牧羊，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崔小心，你怎么能帮李牧羊这种人说话？”

&esp;&esp;“老师，我没有帮谁说话，我只是说了我应该说的话——”崔小心表情清冷，并没有被赵明珠的气势所压倒，说道：“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我亲眼看到的。”

&esp;&esp;崔小心扫视全场，所有和她眼神对视的人全都羞愧地低下头来。

&esp;&esp;“他们不敢说，总要有人站出来说。不然的话，是非黑白就永远找不到答案了。这件事情是张晨先来拍李牧羊的桌子，打扰了教室所有同学的休息。李牧羊并没有对张晨做过什么——至于张晨为什么流眼泪，那你要自己问张晨。”

&esp;&esp;赵明珠眼神灼灼地盯着崔小心，说道：“崔小心，你和李牧羊是什么关系？”

&esp;&esp;“我们是同学关系。”

&esp;&esp;“崔小心同学，要注意影响啊。”赵明珠眼神玩味地说道：“游湖回来就有人和我说崔小心和李牧羊关系密切，我当时还不相信——小心，李牧羊已经自暴自弃了，按照他现在的学习态度，是不可能考上任何大学的。你和他不同，你是要去西风，去整个帝国最好的学校——越是关键时刻，就越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其它的同学也一样。”

&esp;&esp;赵明珠摆了摆手，说道：“小心，你坐下来吧。张晨，回到自己的位置。李牧羊，你到门口罚站。”

&esp;&esp;“赵老师——”崔小心还想再帮忙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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