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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愣着,俊颜僵硬,始终不敢相信般,滞滞问道:“你说……什么……”她轻轻咬唇,憋红了脸,大声喊道:“我说,我爱你!”束缚已久的灵魂突然破体而出,她的声音清锐无比,划过澄净的夜空,回荡在了山谷之中。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她的声音都在震颤着。话一说完,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痴了傻了,竟然喊得这么大声。但是这话,早就在她心头萦绕了很久很久,一直就想对他说的。如今终于说出来了,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索性红了脸,直视着他。周身,陡然陷入了安静之中,她方才声音那么大,附近的人群几乎都听见了。霎时,万千道目光齐齐望向她,有惊讶,有暗叹,有钦羡,更多的却是祝福。凤绝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她从未对自己表露过爱意,更别说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那样大声地变白。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他主动,是他一厢情愿。可如今,收获她深情之语,竟是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他依旧愣着不说话,清幽窘迫得双颊火热热地灼烧起来,平举奉上丝带的双手更是隐隐地发颤,咬唇,她再一次大声问道:“请你收下,好么?”凤绝终于回神,伸手接过那丝绣腰带,突然将她紧紧抱住,夜风送来清新,他颀长的身形轻轻颤抖着,慢慢低下头来。只是,唇齿宛转间,他的眼眶渐渐有些湿润……周身的人们似是欢呼起来,继续大肆庆祝着春会,男子开始向心爱的女子簪上红花,热闹非常。可他们,却什么也听不见,只一味沉溺……黄沙落满地誓言不知何时,他已是抱着她,回到了营帐之中。烛火燃得并不旺,只是晕出淡淡昏黄的光线。清幽坐在塌边,长睫微垂,脸颊晕染如霞,方才她真是太胆大了,此刻回想起来真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凤绝看着她,突然用力的箍住她的腰,腾地抱起,将她放在了榻上。白衣胜雪,秀发如锻,肌肤如玉,堪称美景。清幽不安地看着他,心“砰砰”直跳起来,他的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压住了她棕红的发丝,眼眸中燃烧点幽深的火苗。可他却并不动作,只这样一味望着她,似要望入她的心底一般。清幽渐渐受不了他这样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偏了偏头。下一瞬,便被他猛烈地擒住了唇舌。他沉沉压下来,深深地稳住她,唇齿一点点深入,清幽也不再矜持,顺势揽上了他的脖颈。他的吻如春风一般温暖,她的气息渐急,只觉自己就要融化为一波秋水,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而这样的低吟令他脑中一轰,猛然用力将她抱紧,唇齿交缠间,他的呼吸更急。清幽天旋地转间,早已不知身在何方。他的吻,不同于方才温柔,渐渐热烈,直至肆意狂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揉得火热,仿佛要融化般,而他的吻越来越下……营帐之中,空气越来越热,她神智混乱,轻吟出声。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中竟是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他们并非第一次欢好,可却从未像今夜这般彼此皆是放开了心扉,完全沉醉其中的。没有初次大婚时她刻意的算计,也没有溶洞之中的幻境,也没有因着他醉酒,此时此刻,他们彼此皆是清醒地沉醉着。突然,她觉得脑后一松,胸前一凉,浑身最后蔽体的肚兜已是被他用力扯离,丢弃在一旁。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脑中茫然不知所措,身躯却不由自主地贴向他。可凤绝却突然停了下来。此刻他的黑发垂在耳侧,仿佛一尺上好的绢帛飘飞,英俊深刻的面容在烛火昏黄映照中愈发清晰。他直直地、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视线自她柔美的身躯之上一寸一寸巡巡拂过。而那样缓慢地、仔细地注视,仿佛在欣赏一件无上的宝物,一点一点往下移,不放过每一处微小的细节,仿佛要将她全身每一处的美丽都牢牢记在心中般。这样灼热的目光,这样突然的停滞,这样缓慢地、带着占有性的注视,令她的心跳突然就失去了控制,身体紧绷得好像连指尖都在颤抖。她很想拉过旁边的薄毯将自己全裸的身子遮住,可他却牢牢压住她的双臂,丝毫不让她动弹。清幽咬着菱唇,终再也忍受不了他的目光,艰难地启口,“绝,熄灭了烛火吧。”他缓缓地摇头。她神情更是窘迫,只觉他这般火辣的注视,远胜过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抚,很快她的身子便莫名地热起来,渐渐热得脑中混沌着,视线亦是迷蒙。他的衣衫亦是凌乱不堪,微敞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呼吸亦是从未停止过的短促。突然,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带向他腰间的白玉腰带。“脱了它。”他微喘着,几乎是命令道。清幽脸涨得通红,手覆在他的腰间,竟是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往哪里去。他拉住她的手,一边半是强迫地教她如何解开男子腰扣,一边俯身覆在她的耳边,轻轻揶揄道:“惜惜,难道你不知道,在凤秦国,送男子腰带的真正含义么?”语气带着一分蛊惑,他刻意压低声音,在她耳畔呵气,“可是要亲自替他脱去,然后次日再给他换上新的。”“什么……我……”她更窘,其实她并没有仔细去了解过着凤秦国奉上腰带风俗的真正含义,她只是有一次与他在夜西镇上一同走着,那里民风淳朴,而他的英俊引来数名女子奉上腰带。她一直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向心上人示爱的意思,想不到原本竟是求欢的意思。她的脸,一路红至脖颈。他轻笑,不再说话,衣衫落地时已是将她娇柔的身子抱住,渴望汹涌而上,再也无法克制,他彻底地嵌入她的身体,美好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动作益发狂野绵长。肌肤相亲,乌发缠结,交颈厮磨,是无尽的眷恋与纠缠。清幽在极度欢愉中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们之间两年多坎坷的过往,仿佛此刻均化作烟尘,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来得太强烈,满满地由胸口向外洋溢,溢得她的心都有些疼痛,她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背。他低吼一声,控制不住地低喘、起伏,她也抱紧了他,随着他的每一次起伏而颤抖着。细细的娇吟声,让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迅速疯狂、直至攀越至幸福的最高峰……渐渐平静,他却仍伏在她的身上,右手撑颈,与她目光交集、缠绵。乌发垂落,额头沁满汗珠,她伸出手,想替他擦去汗珠,他却突然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清幽的面色更红,湿润麻痒的感觉自指尖腻腻传来,痒痒地直往心里钻去。他,竟也会此般调情。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他,不想他低吟了一声,自她身上翻落,大口喘着气,低咒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她静静地靠过去,他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手掌轻轻抚上她的小腹,呼吸声仍是很粗,问道:“要不要紧?”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轻抚着她的肌肤,片刻后,待平息了自己的气息后,才低低道:“惜惜,今晚你说的都是真的么?我尝试着不停地去体味这份美好,却始终怀疑自己是否坠入梦中。我好怕,天一亮,醒来的时刻,这美好的一切就会消失。”他此般患得患失,令她的心中涌上酸涩之意,自她怀中撑起,她望着他湛黑眼眸,字字认真道:“绝,我发誓,此生我若再负你,愿受烈焰焚身……”愿受烈焰焚身!如此誓言,凤绝听得心中莫名发慌,他重重地堵上她的双唇。周遭持续升温着,无尽的绵绵情愫由他的双唇,一点一点灌入她的体内。他一寸一寸收紧对她的钳制,温热而略略粗糙的大掌,狂野地游移在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之上,她腹中最后一点空气都被他吸吮殆尽,全身瘫软,化在了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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