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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渡河之难,不是已经平安度过了么?她心中恐惧,忙欲走近再看,却见眼前蓬蒿连天,遮住了视线,忙伸手拨开。正要迈步之时,目光转动,却见脚底下躺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头,微微张嘴仰望着她,裸露尖锐的牙齿似要一口咬落。阿弦几乎忍不住惊呼出声,脚下一转,却似踩到了泥潭,甚是吃力地将脚拔了出来。等她小心而仓皇地拨开面前枯草看清前方景象之时,阿弦整个人惊呆了。眼前这一条长河,像是无渡河,却又不是,河水好似乌黑的墨汁,河面并不见很大的波浪,只是一小簇地浪花偶尔泛动,好似还有鱼穿梭其中,有些诡异地涌动。但当阿弦定睛仔细之时,才发现河水中翻滚涌动的其实并不是什么鱼,而是……许许多多的“尸首”。这些尸首有的还算完整,尚可看清本来面目,但多半是残缺不全,血肉似乎被什么啃食干净,露出森森白骨。阿弦还未来得及后退,在河水中翻涌的这些尸首忽然动了起来。他们厉声尖叫着,向着阿弦的方向拼命“游”来,其中一个半面骷髅纵身一跃,竟是从河水中跳了起来,向着阿弦尖啸着冲来!有什么飞溅到阿弦的手上,她低头看去,却见竟是鲜红的血液。也直到这会儿,阿弦才又发现,原来河水哪里是什么墨汁的颜色,分明是血色!粘稠的血色汇织,因为颜色太深,便如同墨汁一般了。阿弦惊心动魄之时,有个声音在耳畔叫道:“十八子,快走!”阿弦回头,却见似曾相识,正是客栈里为她领路的那只鬼。阿弦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叫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双足困顿于泥沼之中,每跑一步都觉着十分吃力。那鬼却忽然哭道:“是我对不住十八子,是我害了你!”阿弦不解这话:“怎么了,你在说什么?”鬼还要再说,横空一条锁链飞了过来,正好将它的脖子套住,那鬼来不及说一个字,便给锁链拽着,纸鸢似的被拉走了。阿弦骇然惊心:“什么人?”拔腿往前追去。在无边的黑暗中不知追了多久,那鬼早就杳无声息。阿弦累极,也找不到路,她试着叫桓彦范跟林侍郎,但声音响起,就像是小石子投入万丈深渊,死寂无声。正在无所适从之时,眼前却有一点微光闪烁。阿弦眨了眨眼,咬牙向着那灯火而行,渐渐地见一棵槐树底下,有一名妇人坐着,面前摆着的似是一个茶摊。方才阿弦左右奔波,早就口渴非常,见状心喜,忙跑过去道:“婆婆,劳烦给我一碗茶。”那老妇人闻言抬头,打量了她一会儿道:“我的茶你不能喝。”阿弦诧异:“为什么,我给你钱就是了。”她举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却找不到自己的钱袋子,恍惚中想起是放在包袱里了。阿弦失望之余,嗓子里更是冒火,只得求道:“婆婆,你先给我一碗,回头我多给您钱可好?”妇人摇头道:“不成不成,你喝不得。”阿弦见她如此固执而冷情,又是失望,又有些恼怒。正在这一刻,身后有个人走过来,那老妇人将一碗茶放在桌上,那人举起来,一饮而尽,往前而行。阿弦目瞪口呆,见那人好似踏上一座桥,阿弦百般无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只得转身也往桥上而行。身后老妇人忽然叹道:“孩子,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阿弦气不过,回头道:“你怎地什么都拦着我?”老妇人道:“我拦着你,是为了你好。”阿弦正要跟她理论,耳畔忽然听见锁链声响,她忙驻足回看,却见来路上,出现数道人影,都被锁链铐着,一个接一个往前而行。两边只有两个公差随行,看哪个走的略慢了些,便举起手中的棒子打落下去。顷刻间,那一队人走到跟前,阿弦拱手作揖:“敢问你们是哪一处的差人大哥?”那手持棒子的“人”闻言抬头扫了她一眼,手中的棒子蠢蠢欲动,似乎要向她打落。阿弦警觉:“你做什么?不要误会,我也曾是公门中人。”那“人”阴测测道:“人?你是什么‘人’?你瞧瞧你身在什么地方!”阿弦讶异,却忽然发现这人打扮甚是奇特,手中握着的也并不是什么公差所用之物,而是一支哭丧棒。心底似电光石火,急速转动,阿弦猛抬头,见被他们所赶的这些人,一个个似行尸走肉,失魂落魄,哪里是什么‘人’?!远看,前方那一条河仍旧滔滔而过,河中无数的魂魄苦苦沉浮挣扎,无法逃离。身侧,那老婆婆打了个哈欠,身侧的那茶字招牌上,赫然是“孟”的字样。她慢吞吞地将一碗茶放在桌上,桌前那“人”举手喝了茶,往前上桥。阿弦的目光随着看远,却见那桥墩旁侧,依稀有一道碑刻,上头竟是:奈何。如晴空霹雳,阿弦终于顿悟了自己身在何处。身侧,那手持哭丧棒的鬼差举手,便要打在她的头上,忽然那老妇人喝道:“这个不成!”鬼差失望地“唔”了声。哭丧棒掠过阿弦头顶,重被鬼差抱入怀中,那鬼差驱赶着众鬼,依旧去了。阿弦转头,老妇人的脸在那淡淡地灯火之中,显得有几分阴森可怖。“我……来到了阴曹地府吗?”阿弦喃喃,环顾周遭,“我怎么会在这里?”老妇人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阿弦叫道:“桓翊卫,林侍郎!”声音像是撞在了层层厚厚地黑色软障上。黄泉,孟婆,奈何桥,鬼差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不,我不要在这儿,我不能在这里,我……”心底一瞬间浮现许多人的脸,难道从此再不能见了?“阿叔,少卿,玄影,姐姐,还有……”知道这会儿才忽然发现,她心中眷恋的人,居然那么多,甚至连那原本不该她眷恋着的,都牵念不舍。心头陡然剧痛,阿弦往前跑了几步,不慎一脚踩在个白色的骷髅上。那骷髅张口道:“你弄疼我了!”阿弦直了双眼,骷髅又道:“留下来吧。”一口咬住了她的袍摆。阿弦大叫一声,脚下一滑,竟向着血水翻滚的黄泉中跌去。危急关头,空中有人道:“弦子!”“这个声音……”将死之时,阿弦心中惘然:这个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像是……黄泉中的鬼魂冲上来,争先恐后地想把她拽进去,但随着这个声音出现,那些亡魂却瑟缩起来。一寸之差,一只微胖的手抓住阿弦肩膀,将她拉了上来。有些圆润的脸,带着曾经无比熟悉的温暖的笑,慈和的目光默默地注视着她,无限的宠溺怜爱。阿弦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脸:“伯伯!”她尖声大叫,声音嘶哑。眷恋虽然身在黄泉,但被朱伯抱在怀中,阿弦竟觉着像是在她极小极小,似婴孩之时,襁褓中被朱伯这般抱着,他并不怎么宽广的胸怀,仿佛是天地之间最可靠安稳的所在。阿弦只来得及大叫出声,泪已经似泉水般奔涌难止。老朱头将阿弦抱起,奇怪的是,之前阿弦寸步难行的“泥沼”,对他而言,却似不存在,他如履平地地掠过那一片草沼,在孟婆的摊子旁边止步。孟婆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忍不住来见这孩子的。”老朱头道:“孟婆,多谢你帮我照看她。不然吃了那一记冒失的失魂棒,这魂就不好返回了。”孟婆道:“不算什么,我看见好孩子,心里也喜欢的很呢。”阿弦正在悲喜交集,涕泗滂沱,身不由己听两人说了这几句,便竭力忍住哭泣:“伯伯,真的是你吗?”这会儿的老朱头,的确仍是一如既往,高矮胖瘦甚至容貌都毫无变动,甚至仍穿着昔日那种下厨的衣裳,系着围裙,右手中甚至还握着一把勺子。纵然在这样可怖森冷的地府,浑身亦透着令人熟悉的尘世欢喜烟火气。孟婆递了一个杌子过来,老朱头谢过,将阿弦放在上头坐了,替她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傻孩子,伯伯还有假冒的吗?”阿弦嘴一撇,忍不住又要哭:“可是伯伯已经……”老朱头笑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死亡从来不是结束。”阿弦吸了吸鼻子:“这、这里真的是阴司?”“还不算,进了奈何桥才算。”老朱头回头看看奈何桥。阿弦道:“那我、我也在这里了……”她原先以为自己来到黄泉,那必然是已经身死,遽然如此无法接受,又格外生出对现世许多人的眷恋不舍。可是此时见到了老朱头,心里反而高兴起来:“伯伯在这里,我也留在这里,这太好了。”“胡说,”老朱头皱皱眉:“我拼着受罚也要跑出来,为了什么?不许说这种没志气的话。”“受罚?”阿弦发呆。老朱头不答,反而叹道:“你可知道,你怎么会忽然来到这里?”阿弦道:“我……我记得我病了,大概我是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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