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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只字不提什么“挑拨离间”等话,更似不记得之前禁军大牢之事。崔晔也仿佛失忆了,拱手道:“臣谢恩。”武后轻笑数声:“不,托你之福,我今日才知道果然天下之大,佳俊辈出。”她的兴致似乎十分高昂,衣袖一摆,袖口的牡丹花跟凤凰图栩栩如生,迎风飞舞。两人退出之时,正太平赶来:“十八子!”她叫了声,又狐疑地看崔晔,“崔师傅……你们……”正内殿武后带笑扬声道:“太平,你来的正好儿,快过来。”太平不敢不从,却偷偷对阿弦道:“你放心,我会向母后求情的!”对阿弦使了个眼色,匆匆进殿去了。崔晔带着阿弦往外而行,远远地就见宫门口有个人徘徊踯躅。一抬头看见他们两个,那人面露喜色,仿佛漫天阴霾都被艳阳驱散。袁恕己迎上来:“小弦子!”他握紧阿弦的手,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之前崔晔说“五分胜算”,而且说“并无原因,只是直觉”,几乎把他呕死。碍于敏之要挟,才勉强从了。谁知,竟是真的柳暗花明,雨过天晴!再看崔晔,袁恕己眼中喜且敬服:“皇后会因为阿弦是女孩儿而赦她无罪……你又是如何会这般直觉?”崔晔却看一眼阿弦:“既然是直觉,自然不好宣之于口。”这话的确是不好说的。武后自己便是个雄才大略,别有胸怀的女子,以皇后之身却代替高宗操持国事。因为此举,引发多少朝野的议论,“牝鸡司晨”之言四起。但是,在茫茫人海芸芸众生里,忽然间有个人,以女子之身,也能做出不输给须眉男儿之行……甚至不需要太过杰出,对武后而言,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就如同冥冥启示,活生生地事例,也可以让那些迂腐不堪之人看看,世间女子,多得是巾帼不让须眉之辈,她是一个,十八子也是一个。身为皇后的她能代替皇帝行事,身为低微差役的十八子,也能从豳州开始辅佐袁恕己,到进长安后至此,以自己之能进入户部。区区九品官虽小,却因存在而珍贵异常。——偏偏在这时候,更有一件事发生。先前为了涂明之事,兵部跟户部联合派人前去冰湖重新查探,经过仔细搜寻,终于在冰湖之中发现了两具保存的极完好的尸首。其中一人自是失踪的士兵涂明,另一个,虽是寻常打扮,但从种种体貌特征身上遗物等判断,却是高丽人。尸首拉上来的时候,仍保持着当时身死的状态,涂明紧紧地勒着那高丽人的脖子,而那人的匕首斜插在涂明的腰间。又从当时的战事情况等判断,——涂明值班那夜,高丽人的细作潜入,涂明发现,两人打斗起来,不甚掉入冰湖,高丽人想逃脱,涂明却宁死不肯撒手,竟是跟敌人同归于尽。士兵的名誉终得捍卫,忠勇昭示天下,家人得到抚慰,世人纷纷赞叹。而这一切之所以能真相大白,却正是因为十八子。所以对武后而言,此时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阿弦,正是一枚最适宜不过的“棋子”。其实在崔晔告知阿弦是女儿身之前,武后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眼下正缺这样的一枚棋子,是女子,更是极有能为,让须眉男儿也闭嘴无言的女子——这是她的“棋子”,也是她的“化身”,一个虽然地位低微,却不可或缺至关重要的化身。尤其阿弦一路从差役出身,到户部给事……她是正经地在朝中当差,为国为民。如同武后在含元殿内正襟危坐,批阅山河。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武后又怎么舍得亲手毁掉?早在武后察觉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之前,崔晔就已经看的极为透彻。虽说“五分胜算”,实则,“一击必中”。虽然他的心因为这份算无差错而越发沉重。默默思量中,便听阿弦问:“阿叔……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孩儿的?”作者有话要说:书记:对啊,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_→阿叔:我是谁,我在哪?我失忆了嘛-3-勾魂夺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袁恕己想要问的。上次在平康坊无意撞见阿弦向陈基表白,袁恕己虽明白崔晔早就知晓阿弦女儿身之事,但却无法断定他是何时知道的。本来他当即已经问了,却被崔晔不动声色地“四两拨千斤”,将话题轻轻转开了去。袁恕己看向崔晔,不知这次他会如何回答。不知是否是袁恕己的错觉,他发现崔晔无懈可击的神情有了细微松动。有一抹类似尴尬的表情一闪即逝。然后那张脸上,又恢复了原先的泰然自若,喜怒不形于色。崔晔低头:“还记得你把我救了回去,我一直昏迷未醒么?”阿弦听他忽然提到在桐县发生的事,微睁的双眸里掠过一丝不安:“我当然记得。怎么啦。”崔晔道:“那时候你跟朱伯伯都以为我无知无觉,殊不知,有时候我的神志是清醒的,只是无法动弹而已。”在旁边听到这里,袁恕己倒吸一口凉气。有个声音在他心底歇斯底里: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这人居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吗?阿弦自觉脑中一片混沌,她艰难地试图理解:“你的意思是……”崔晔道:“你同伯伯有时候会说起些有关你的事,所以我……”长睫动了动,他轻声说道:“所以我从最开始就是知道的。”袁恕己窒息。而阿弦想倒退,却挪不动脚,只顾微微仰首呆看着面前的人。她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是吃惊?恼怒?害羞?惧怕?失望?对他的感觉太过复杂,难以用一言半语清楚地定义跟形容。不知道为什么,崔晔总有让她意识糊涂的本事。所以她只是茫然地望着他。袁恕己的反应直接多了,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崔晔:“你从最开始就知道?那你竟然一直滴水不漏……”本要质问,可忽然想起来,这种情形下的他跟崔晔,岂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么?崔晔扫了他一眼,并不回答。举手握住阿弦手腕,拉着她走开数步才停下。“方才我在殿内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阿弦是男是女,对我而言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跟不同,”崔晔凝视着阿弦双眼,又道:“我知道你或许不愿把这真相公之于众,然而这一次事情紧急险要,周国公在旁虎视眈眈,我不能让他抢了先机。而且……”“而且怎么样?”阿弦眼中的泪涌出来,又吸吸鼻子竭力忍回去。崔晔道:“难道要一辈子扮男儿么?这一次虽是无可选择的法子,但你趁势恢复女儿装束,未尝不可……”他还没有说完,阿弦已经叫道:“我不要!”崔晔一怔:“阿弦……”阿弦举手,将他当胸一推,转身便跑,崔晔喝道:“阿弦!”这一次“定身咒”却失了效,阿弦头也不回地往前飞快跑去。此时虽然离开了皇宫,但背后宫门处众人仍能极清楚地看见此处的情形,崔晔追前两步,却又停下。袁恕己将满心震惊压住:“看样子,你这法子的确管用,小弦子却并不喜欢。”崔晔道:“还不去追她回来?”袁恕己道:“我去追有什么用,我要是有那种能耐,也不必白白地把她送到你身旁了。”话虽如此,眼睛却盯着阿弦离开的方向,见她越跑越远,忍不住叫道:“小弦子!”当即不再理会崔晔,翻身上马追了过去。马行如飞,不多时便追上了阿弦。袁恕己打马拦在她身前:“无缘无故跑什么?”翻身下马,不由分说先捉住她的手。阿弦挣扎了一下,因方才跑的太快,有些呼吸困难,自然更无力气。袁恕己拉着她欲上马返回,阿弦叫道:“你带我去哪里?”袁恕己道:“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找你的好阿叔。”“不要,我不回去。”袁恕己诧异笑道:“你这性子我也是摸不透了,难道就因为他早就知晓你……所以就恼的这样?他也是为了救你,我还自恨我想不出这样的好法子来呢。”“我宁可死了。”阿弦嘀咕。“住口!”袁恕己色变,厉声喝道,“虽然我并不喜欢崔晔,但为了救你,他跟我皆是殚精竭虑,他那样冷静淡然的人,也肯为了你奔走,甚至不惜在皇后面前为你申辩,你怎么能这样说?”阿弦赌气说了句,也有些后悔,又听袁恕己疾言厉色地骂了几句,后悔之外就多加了一份小小委屈。——除了在桐县两人初相遇之时他流露睚眦性情外,再往后……细细想来,却都是似紧而实宽,对她也算是极好的了。阿弦眼圈一红,两滴泪先掉了下来。袁恕己见她哭了,即刻心软:“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故意骂你,只是……只是气你这样无端地咒自己,就像是把我们的心意都放在脚底下糟践呢。”他叹了口气:“乖,跟我回去吧。现在那番僧还没着落呢。我可不想你有事。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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