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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却终于忍不住道:“你……你在说什么?!”阿弦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住公主,但是知道你们图谋的是什么,如果真的这样憎恨皇后,就向着皇后好了,折磨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不怕玷辱了长孙大人的英名吗?”刺客双眸圆睁:“你住口!”阿弦道:“你们以为,拿住了公主就能对皇后如何?对皇后而言,只怕这本就不算什么,就算你们杀了公主,对她来说只是另一次的选择跟失去而已。你们根本阻不住皇后,你们所做的种种,反而像是在给她铺路!”袁恕己在后听着,这样“大逆不道”,令他心惊肉跳,本想拦住阿弦,却又无法出声。此刻只好庆幸方才先见之明,叫手下人退避了。此时崔晔站在桌边上,目光深深看着阿弦的背影。桌上玄影低低地呜了声。崔晔方转开头,举手抚在玄影的身上。如此思忖片刻,崔晔道:“袁少卿。”袁恕己正不知如何处置,这情形已经复杂的超出预计,闻声折回崔晔身旁。崔晔低低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袁恕己却失声道:“不可,这怎么能够?”崔晔道:“这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袁恕己咬牙摇头:“这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活口……”崔晔道:“留下他毫无用处。”袁恕己瞪着他:“若是给人知道我如此……我还有命在吗?”崔晔道:“我只是提议,人是袁大人捉住的,如何处置,在你。”袁恕己握拳,正要砸落桌上,忽对上玄影乌漉漉的双眼。他极快地思忖片刻,终于回到刺客身旁,忽然道:“来人,放开他。”不远处两边差人闻声,各自莫名:“大人?”袁恕己磨牙:“解开绳索,放了他!”差人们大惊失色,对视一眼,又看崔晔也无言语,只得迟疑着上前,将刺客解开。这刺客也同样满目疑虑:“你们想干什么?”袁恕己生生地将胸口那股涌动的不平之气压下,哼道:“滚回去,把方才小弦子的话都告诉钱掌柜。”刺客却冷笑道:“你们以为随便编造几句话,我就会信?你们不过是想跟踪我找到……”“闭嘴,”袁恕己道:“若按我的意,你伤了玄影一刀,我就要在你身上报以千百,不要不识抬举,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滚!”刺客看看袁恕己,又看向阿弦,目光掠过两人身后的崔玄暐,终于道:“好。”他后退数步,然后跃出门口,冲入人群中。大理寺的官差忙问:“大人,要不要暗中追上?”袁恕己回头看一眼崔晔:“不必!”崔晔仍是默然无声。“你的法子最好管用,但说实话,我觉着这种妇人之仁未必奏效……”袁恕己正要再说,身旁阿弦身形一晃。袁恕己忙将她抱住:“小弦子!”阿弦举手遮住双眼:“大人放心,我没事。我、我想带玄影先回家去。”袁恕己道:“它伤的这样,不如暂且留在这里。你当真没事?脸怎么这样白?”阿弦反复呼吸,才缓步走回桌旁儿。她低头打量玄影,玄影虽动不了,却仍抬嘴向着阿弦呜呜咽咽地叫了声。阿弦揉了揉它的耳朵,又在嘴上轻轻挠了一下,玄影试着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温热的感觉令人心安。忽然崔晔对袁恕己道:“殿下已失踪三日,若是对方想要对殿下如何,此刻绝不会风平浪静,一直按兵不动,证明主谋之人也在犹豫。不过,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做出决断。”袁恕己哼道:“如果最后是鱼死网破,你就害死我了。”崔晔道:“那袁大人还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袁恕己无奈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这是自寻死路,却又忍不住要相信你。”到此,袁恕己又看阿弦:“小弦子,不如我先陪你回家去?”阿弦抬头:“大人不必在这里耽搁时间,还是专心查案,我……我暂且要在这里守着玄影。”此案牵连甚广,叫人九转回肠,袁恕己的确有些无心他顾,把心一横道:“既然如此,我先去了,你记得不要一个人乱走。”最后一句话,眼睛却盯着崔晔。之前袁恕己因觉着玄影的举止有异,思来想去,便步出大理寺前来找寻,谁知果然正赶上玄影遇刺,而阿弦被困在虚空之中。袁恕己对这幅场景并不陌生,当初在桐县那夜惊魂,他抱着阿弦跟看不见的力量对抗,幸亏崔晔及时赶到才得以破解。如今却仿佛同那时的情形有些相似。故而袁恕己不放心,最后一句虽是对阿弦说的,却也是提醒崔晔。谁知袁恕己前脚刚走,阿弦道:“阿叔也去吧。”崔晔扫一眼周遭——这是在医馆。仿佛记得在桐县的时候,半昏半睡中阿弦曾对他抱怨:“我最讨厌去乱坟岗,另外一个地方就是医馆,有很多讨人厌的‘家伙’。”崔晔道:“我陪你守一守玄影。”阿弦低头道:“不用。别耽搁了正经事。”崔晔忍不住问道:“阿弦在难过什么?”阿弦道:“我哪里有难过?”崔晔道:“如果……是因为公主,你放心,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阿弦缓缓抬头:“阿叔,皇后……是真的担心公主的生死吧?”崔晔道:“这是当然了。”阿弦想了想,笑道:“这就好。”崔晔看着她笑,但这笑里却满是无以言说的伤痛,崔晔本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伸出手去,将阿弦的手握在掌心。虽然心里仍有一种莫名涌动的难过,但被他握住手的时候,身体仍有一种奇异的放松自在之感,就像是之前被黑衣鬼魂困在幻境之中无法挣脱,因他的到来而迷障破除一样。阿弦看着他攥着自己的手,鼻酸:“阿叔……”崔晔“嗯”了声。阿弦张口而无声,只是在心里想:“如果还在桐县该多好,如果伯伯还在,我就不会来长安,就不会知道所谓身世,也不会跟大哥分开。我会安安稳稳地守着伯伯跟阿叔,高高兴兴等着大哥回去。”但是转念间又想——这怎么可能?就算他们一直都在桐县,不系舟的人仍会找上门,英俊仍会恢复身份,至于陈基……陈基……如果她不来长安,以陈基的性情,无法衣锦荣归,他也绝不会回到桐县!何况,人生哪有这许多如果。“阿叔……”阿弦吸吸鼻子,张手将崔晔抱住。就好像是倚靠荒野里的一棵树,独泛长河中的孤舟。袁恕己捉住一名活口、旋即有将人放了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武后的耳中。“这个混账睚眦,”武皇后早也知道袁恕己在军中的诨号,气急之下竟骂了出来,“他是失心疯了不成?谁给他这样大的胆子!”正大理寺卿在宫中,武后痛斥一番,让立即传袁恕己进见。来至含元殿,内侍传禀。袁恕己步入明堂,还未行礼,就听女子的声音道:“袁恕己,你可知罪。”之前述职面圣,见的毕竟是高宗,跟这传说中的“武皇后”面对面,却还是头一次。又听这把声音高高在上,竟比先前高宗的声音还多几分威严,袁恕己垂头敛手道:“娘娘恕罪,请恕下官并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语声虽还平静,心里已紧张的几乎绷断弦。武后冷哼:“今日你是不是在市井中捉拿到一名贼徒,转瞬却又将他放走了?你这是何意,跟贼人勾结一气了?”袁恕己道:“原来皇后娘娘所指的是此事,下官将人放走是事实,但却并非勾结一气,相反,正是为了及早破案。”武后冷笑:“你莫非是想用放长线钓大鱼的法子?”袁恕己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武后面上的怒色减了几分:“那还有什么其他原因?”袁恕己暗中捏了捏手掌,深吸一口气才开始说道:“回娘娘,下官虽将人拿住,但此人胸怀死志,就算是严刑拷打只怕也不会招供,何况就算熬到他招供,也不知又要过多久,只怕耽搁了……先前下官在豳州之时,曾负责过一宗灭门惨案,业已经查明,朱雀大街身死的宋牢头正跟那灭门案中的当事人钱掌柜有些牵连,故而下官想借旧日之事,传信给那钱掌柜,让他迷途知返,有所顿悟。”武后听了这样内情,皱眉道:“如何长安城的案子,还跟豳州的人有关?”袁恕己道:“下官觉着症结就在此处,那豳州案的当事者钱掌柜,一家人全都死于非命,他却在长安兴风作浪,这其中大有蹊跷。”武后道:“依你之见,是什么蹊跷?”袁恕己道:“只有钱掌柜自己最清楚。”武后道:“原来你是想对这贼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怕你白费了心思,他们已经是亡命之徒,怎会被你三言两语说动?听说你在豳州以手段雷霆著称,怎地来到长安,却变得如此瞻前顾后?”袁恕己道:“臣也是……投鼠忌器。”武后冷笑两声,道:“我早就猜到崔晔大概已经将太平之事告诉了你,你果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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