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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头对卢氏道:“传我的话下去,就说大郎才回来,不许他们擅自来探视打扰,要让他好生静养。”卢氏答应。崔老夫人忽地又问崔升道:“你叔父可有什么话说?”崔升道:“叔父已经先行进宫,向皇上跟天后禀明此事去了。只怕稍后立刻就有旨意,叔父让我趁着这个机会,带哥哥回来先跟家里人见上一面儿,免得到时候宫里头传话之类的,又要耽搁不得相见,岂不是更牵肠挂肚?”“你叔父想的周到,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崔老夫人点头。崔升跟崔玄暐的叔父崔行功,是博陵崔氏大房之人,最博学严谨,文采出众,曾受太宗嘉奖,如今担任秘书少监一职。崔行功十分看重崔晔晚辈,在崔晔“失踪”之后,派了无数人前往羁縻州搜索寻人,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因看崔晔少言寡语,崔老夫人便对崔升道:“你陪陪你哥哥,让他多休息。”自行起身。卢氏见了儿子,正不舍得离开,但看老夫人欲去,只得跟随。两人出了厅,老夫人因对卢氏低声说道:“怎么不见烟年?”卢氏拭泪,低低回道:“母亲怎么忘了,三日前烟年回了娘家……”崔老夫人嗐叹道:“我果然是着急忘了,是了,你快叫人去发信,让她赶紧回来,就说她的夫婿好生生地在呢!让她快些回来侍奉!”卢氏垂首道:“是,我立刻叫人去告知。”两人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到一声低吼……越过重堂飞雪,自院后传来似的,仿佛是猛兽之咆哮。崔老夫人却并不惊慌,侧耳听了听,问道:“这是逢生的吼声吗?”卢氏道:“正是呢。”崔老夫人百感交集,叹道:“自从晔儿失踪后,逢生就没再出过声儿,偏偏这几日时常在叫,我心里还忖度莫非它感知了什么?只是我未免往坏的方向去想。如今才知道,到底是百兽之王,最有灵感的,又是晔儿从小养大,只怕它也知道它主子回来了,所以忍不住高兴呢……”老夫人说到这里,又对卢氏道:“是了,晔儿的病,你暂且不要说出去!”卢氏道:“是,可是……若烟年回来了的话……”老夫人道:“你自去告诉她,烟年懂事,知道该怎么做。”老夫人跟卢氏且说且去了。此即在内堂,崔升也听见了那虎吼的声音,他几度打量崔晔,见他面沉似水,如冰如霜,正有些忐忑。闻听虎啸,崔升却面露喜色,便对崔晔道:“哥哥,你可听见逢生的吼声了?”崔晔道:“我听见了虎吼。”崔升见他神色淡然——倒也不觉得如何异样,毕竟崔玄暐生性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若不是知道他“失忆目盲”,还以为仍是如常呢。崔升便道:“哥哥这个也不记得了?逢生是你从小儿养大的老虎,自从你下落不明后,逢生数日不吃不喝,家里的人都以为它要不行了,也从未听它叫过,但是前几日却忽然时不时地躁动……现在我才明白,自然是逢生也知道哥哥回来了,是在给我们报信呢。”崔晔不语。崔升道:“哥哥要不要去见见它?”话才说完,自觉失言——毕竟崔晔看不见,所谓“见”,不知从何说起,一时面色惴惴然。不料崔晔道:“也好。劳烦了。”崔升方松了口气,举手望他面前一搭:“哥哥扶着我的手,只怕逢生也按捺不住想见哥哥了呢,它今日叫的格外频繁大声些,却像是在唤你。”雪落了厚厚一层,几乎能没了脚脖子。平康坊。小院内也落足了雪,玄影趴在屋门口,时而假寐,时而睁开眼睛看看天际乱雪飞舞。陈基站在门口打量了半天,回头笑道:“说来也怪,我来了长安这两年多,这还是头一次下这样大的雪,莫不是你把桐县的雪都带了来吧?”阿弦正把头上围了一块儿褐色麻布,身上也披了一件儿旧布短斗篷,雄赳赳地走了出来。陈基道:“你干什么?”阿弦从墙根儿拿了把扫帚:“我扫一扫雪,免得踩着地上滑,大哥的伤才好了不久,万一滑倒了却大不好。”陈基道:“不用忙,就让它先多下一会儿,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扫雪吗?”心头微窒,阿弦顿时想起在桐县时候,她跟老朱头关于“扫雪”的对话。阿弦仓促一笑,转过身去:“以前年纪小不懂事。”陈基不由笑道:“这才不过两三年,你的年纪能大多少?”阿弦不答,只是低头打扫,陈基看她默默的背影,唇边的笑也渐渐隐没。到底是从小儿长大的,他如何会不懂阿弦的心思,早知道她必然想起跟老朱头的往事。陈基心头转动,故意俯身,从旁边雪地里抄起一把雪在掌心里捏的结实。瞅着阿弦的背,陈基稍微用力,把个雪团子扔了出去。阿弦正在吭哧吭哧扫雪,忽然听见玄影“汪”地一声。阿弦闻声回头,却不料“啪”地一声,胸口正好儿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耳畔又传来陈基哈哈大笑的声音,对玄影道:“你还给他报信儿呢?”玄影见反而坏事,便“唔”了声,趴着往回倒退了几步。陈基俯身又握雪捏另一个雪团儿:“好久不曾这样玩了,弦子还记不记得?”雪中,阿弦拄着扫帚,看着陈基脸上的笑,心里一阵柔软。当初她年纪尚小的时候,陈基带着她四处玩耍,下雪天里最喜欢的就是扔雪球。陈基明明能把她打的无还手之力,偏偏每次都让着她,还故意被她打中,所以阿弦格外喜欢这种游戏。但自从渐渐长大后……极少再玩此道,何况后来陈基又离开了桐县。眼前的飞雪朦胧了她的眼神,正在出神之时,耳畔听陈基道:“小心!”玄影忍不住又“汪汪”叫了两声,而阿弦定睛之时,一个雪团子早迎面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打在她的额头上。幸亏陈基极有分寸,用力很轻,是以只是微疼。阿弦叫了声,捂着额头。陈基有些慌张,忙跑过来:“你怎么不让开,呆呆地想什么?打疼了么?”他将阿弦的手掰开,低头看她的额角,小心翼翼地将上头沾着的雪花抹去,瞧底下的肉皮儿受伤了没有。却见那处依稀有些发红,陈基轻轻给她吹了吹道:“疼不疼?怎么不答,难道是打傻了么?”阿弦低下头去,脸上略略地有些发热,声若蚊呐道:“不疼,没事儿。”陈基笑道:“你果然是长大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早就不依不饶追着我一定要打回来了。”多半是雪融化的水滑进了眼睛里,阿弦举手揉了揉。没来由地,阿弦忽然想起苏奇来打扫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阿弦把手中的笤帚握紧了些:“大哥……”“嗯?”阿弦道:“大哥……在长安有没有……”一句话还未问完,就听得“砰”地一声,院门被推开。在阿弦跟陈基看清来人之前,已经有个声音惊喜过望地叫道:“阿黑!”一道略显矮小的身影从门口提着裙摆跑了进来,她双眼发亮地盯着屋门口的玄影,仿佛发现目标,脚步不停地直奔而去。阿弦反应极快,将扫帚一抬挡住:“你是谁,怎么擅自闯到别人家里来?”被她一挡,来人止步,扬起秀丽的小脸儿看向阿弦:“你又是谁?闪开!”小脸上写满了倨傲,这来者自然正是太平公主李令月。阿弦看清楚是个极貌美的小女孩子,更加诧异:“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本能地以为这孩子是进错了门。太平哼道:“谁走错了?我是来找阿黑的,你干什么偷走了我的阿黑?还不让开,我就叫人来捉你啦!”“什么阿黑!”阿弦见她出言莽撞,毫无头绪,道:“你跑到我家里来,却还叫人来捉我?当真是岂有此理!”太平道:“你这偷狗的小贼,不赶紧乖乖地躲开,还敢跟我讲什么道理?”阿弦只觉匪夷所思,正要再说,陈基在她手臂上一握:“弦子。”原来两人说话的时候,陈基仔细打量太平,见她衣着华贵,显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孩子,便和颜悦色问道:“小姑娘,你说的阿黑,可是我们的玄影?”太平这才斜着眼睛扫向他:“你又是谁?跟这偷狗的小贼一伙儿的么?”陈基却着实好脾气,笑道:“这其中大概有些误会,我们并没有偷什么狗,姑娘若指的是我们家的玄影,那是我们从小儿家养的狗子,并不是偷的。”太平大怒,指着陈基的鼻子道:“你胡说!我刚才看见了,那是我的阿黑,阿黑是我表哥的狗子,怎么成了你家养的了?你这小贼还敢当着我的面儿扯谎,看我不叫详刑寺的人将你们拿下重罚!”陈基因看出她身份非凡,自不敢跟她强辩,只想好言相商,便道:“姑娘的表哥是……”谁知阿弦在旁看太平如此娇蛮,骂自己也就罢了,连陈基也一并骂上,如何能忍?阿弦便举手,将太平点指着陈基的手一把拍开,喝道:“口口声声小贼长小贼短的,你这硬闯民宅的又是什么?我看你是个强盗!详刑寺是你家里的么?你就敢随意指使,你家大人呢?难道你家里没有人教你礼义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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