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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晔皱眉想了片刻,终于道:“你随我来。”阿弦跟着起身,却又双腿发软跌了回去,幸而崔晔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住:“怎么样?”阿弦自觉呼吸紊乱:“好、好多了。”她竭力站住双脚,却像是踩在了棉花之上。崔晔含笑:“平日里看你上蹿下跳,无处不去,就算见了再多可怖的鬼怪,匪夷所思的场景,也并未如何示弱。没想到也有今天……”说着,便又将她打横抱起:“这样成么?”阿弦原本正气他又揭短,忽然被抱了起来,瞬间无言。崔晔却抱着她来到门口,下台阶,一直走到阿弦原先所站的地方:“你仔细看看,好生回想,有没有任何、任何细微的不对之处。”大概是因为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他抱在怀中,阿弦虽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门口——生怕逢生又跑进来,却也很快镇定下来,按照他所说,放眼四顾。“并没有什么不对呀,”阿弦喃喃,“当时我站在这里看天。”她抬头看一眼天际,那皎洁的月仍静静地就在头顶,“我想起了过几日就是中秋了……”敛起思绪,阿弦垂眸:“后来我觉着冷,就好像有什么、有什么在窥视着我……”崔晔道:“是什么窥视着你?”“当然是……”阿弦觉着这窥视她的自是逢生,可是才要回答,却忽然止住。崔晔道:“怎么了?”阿弦屏住呼吸,重看向前方:“不、不是逢生……”“那是什么?”阿弦的目光有些错乱:“我、我不知道……对了,是、是影子!”她失声叫出来,身子轻颤,忙把头埋在崔晔怀中。崔晔冷看了一眼周遭花木扶疏的暗影,将她抱紧了些,温声道:“别怕,告诉我,是什么的影子?”阿弦瑟瑟地将头探出来,茫然又畏惧地重新看向前方,忽地她疑惑歪头:“不见了……”崔晔顺着她目光看去:“不见了?”心有灵犀般抱着她前行一步。阿弦看得更加清楚,她转头四看,叫道:“都没有,真的不见了。”“是什么?是影子么?”“不是,是一截……是一截枯树枝。”那会儿风吹影动,地上倒影的花树影子乱舞,迷乱的阿弦的视线。阿弦喃喃:“当时看见的时候,我本以为是影子,后来见像是一截乌黑的树枝,现在……没有了。”崔晔好洁,这庭院日日有人洒扫数遍,休说枯树枝,落叶都极少见。“乌黑的……树枝?”他的声音有些冷峻。这会儿,逢生暴起扑击的谜总算有了眉目。作者有话要说:崔府众人:昨晚上有奇怪的声音哦阿叔:嗯,有必要给逢生加餐了~众人:(瑟瑟发抖)我们什么也没听到!驳斥天后阿弦小声问:“阿叔,你想到什么?”身上不禁发冷,正要往崔晔怀中再靠一靠,却发现已经紧贴他的胸前。一抬头,却正见雪白里衣交领间突出的喉结,近在方寸。阿弦一怔,这才醒悟已经同崔晔极亲密了,当即忙又悄悄闪开些距离。不料崔晔正心有所思,察觉她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自以为她是害怕,便下意识地将她又抱紧了些。猝不及防,阿弦的脸轻轻撞上崔晔胸口,脸颊几乎贴上他的肩颈。温热的气息贴面而来,让人有瞬间的恍惚,就好似在寒夜里见到火光,想因此而更加贴近些。正崔晔道:“想必……是我们担心的那种东西。”阿弦心头凛然,屏住呼吸。崔晔又轻轻笑道:“别怕,只是以后行事要越发小心才好。”阿弦答应了声,犹豫说道:“阿叔,我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吧。”崔晔道:“腿不软了?”阿弦面上微热:“我不是胆小鬼,只是逢生……”说到逢生,阿弦蓦地想起来:“这么说来,逢生果然不是要伤我?而是……救我?”崔晔道:“逢生是我从小儿养大的,最有灵性,它本来已经回虎园了,却悄然返回,只怕是因为察觉了不对。不然的话它如何是从你头顶扑了过去?如果它真的想攻击你,是绝不会失手的。”阿弦呆了呆,挣扎着要下地。崔晔只好将她放低,轻轻放在地上。阿弦双足落地,腿却仍有些颤酥酥地,只是生恐崔晔小瞧了自己,便咬牙假作无事。阿弦叹了口气:“那么,是我们错怪逢生了。”崔晔见她大有愧忧之色,便一笑道:“不碍事,先回去睡吧。只是受了这场惊吓,不知是不是越发睡不着了?”阿弦不由摸了摸肚子,大概是经过这场惊吓,方才又大哭大闹了一番,肚子竟不涨了。先前因逢生暴起,阿弦受惊,大叫声也将这院中伺候的两名小侍惊醒,却都不知发生何事,只是战战兢兢垂手在廊下。崔晔察觉事情有异,便将他们挥退。此时便又叫了人来,打水给阿弦洗了脸,才让她入内安寝。崔晔一时却并不睡,守在外间,一直过了子时,听得四野悄然,屋内阿弦的鼻息也绵长沉稳,不再似之前那样长短促急,可见睡得极好。他站在门口并不入内,只看着阿弦熟睡的脸,良久,才发一声很淡的叹息,转身自去就寝。这一夜,除了之前所受惊恐,阿弦睡得倒是极安稳,只是在睡梦中不时会听见两三声虎啸。阿弦起初还有些惊悸,忽地又想到逢生此夜举动——它并非那种凶暴的猛兽,而明明是个守护者。虽然看着样子冷酷吓人,实则……心性温暖。就像是……阿叔一样。朦朦胧胧,浮浮沉沉地思来想去,阿弦不知不觉间,竟在睡梦中嘿嘿笑了声,安静恬美地又睡了过去。次日一早,阿弦匆匆吃了早饭,便问崔晔:“阿叔,我们去看看逢生可好?”她方才的吃相犹如风卷残云,饭桌上唏哩呼噜响成一片,就像是养了一头猪仔。阿弦迅速结束战斗后,崔晔还在慢条斯理地吃一碗粥。按照他养就的性子,自是“食不言,寝不语”,但对阿弦却全然无用。崔晔道:“你不是极害怕逢生的,去看它做什么?”阿弦笑道:“那是以前,毕竟……逢生明明救了我,但我们却误会了,阿叔还骂了它……昨晚我似乎听见它在叫,我觉着它心里一定很委屈。”崔晔唇角一动:“昨儿你还怕它怕的双腿发软,今天怎么就连它的心意都懂了?”阿弦窘然,无奈之下只好求道:“阿叔,去嘛!”被她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又不停地变着花样催促,崔晔失笑,早饭也吃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把粥饭放下,起身同她出门。来至虎园,却见院子里静悄悄地,并无逢生的踪影。阿弦叫道:“老虎呢?”虎奴正在打扫庭院,闻声赶来。崔晔道:“逢生怎么不见?”答道:“今日不知为何,起的格外晚些,先前叫他吃肉,都未曾露面哩。”阿弦睁大双眼,崔晔扬声唤道:“逢生。”连唤了两次,逢生不曾露面,只是从那洞穴里传出“吼”地一声咆哮,隐隐沉闷。阿弦悄悄对崔晔道:“阿叔,它果然生气了。”崔晔也觉诧异:“它从小儿也没这样过。”想了想,又道:“逢生,再不出来我就走了。”阿弦忍不住嘿嘿地笑:“它难道能听懂你的话?”正乐不可支,虎奴叫道:“出来了出来了!”阿弦呆若木鸡,抬头看时,果然见山洞里不紧不慢地踱出一头猛虎。她本以为昨晚上月下所见已经够惊人的了,但是这会儿在清晨的日色底下,目睹逢生迈着近乎优雅的步子往前而来,身上健硕的肌肉随着动作、线条明显可见,却又漂亮之极,那斑斓的毛色在阳光下更是缎子似的发光。只有两只碧绿眼睛,直直地盯着人般,更加幽魅慑人了。阿弦目瞪口呆,又是害怕又有些喜欢:“虽然很吓人,但是,真好看啊……”虎奴也甚是喜欢,忙拿了肉准备喂食。不料逢生却并不理会近在咫尺的新鲜肉食,反而径直走到崔晔身旁,将毛茸茸地巨大的头贴在栏杆边上,不停地蹭偎,似乎是个撒娇的模样。崔晔抬手,在他头上轻轻抓了抓,又在脖颈上抚了两把。逢生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噜声,两只眼睛也微微闭上。阿弦如在梦中,嘴巴都无法合拢。忽然崔晔道:“阿弦,你来摸一摸它。”阿弦忙摇头,两只手背到身后。崔晔笑笑,探臂将她的手拉出来:“别担心,不会咬你。”此时逢生微微睁开双眼,碧色幽幽,像是在斜睨阿弦。阿弦心惊肉跳,崔晔把她拉到身旁,几乎环抱怀中,又引着她的手向着逢生颈间按落。逢生想必欺生,又或者促狭,头便不驯顺地摇了摇,阿弦叫道:“阿叔!”吓得倒退,却只越发贴在他的怀中,无处可逃。“逢生!”崔晔笑斥了声,又安抚阿弦道:“安心,我在呢。”阿弦的心几乎跳出喉咙,慌得闭上双眼,忽然觉着手底下一片毛茸茸地,又有些微微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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