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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2页）

&esp;&esp;我点点头：“嗯。”

&esp;&esp;“你不喜欢他们？”

&esp;&esp;“也不能说不喜欢。”我说，“不过是与我不亲厚罢了。”

&esp;&esp;这等事说起来无趣且令人厌烦，我不想继续下去，随即转开话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殿下。”

&esp;&esp;“何事？”

&esp;&esp;“殿下那心上人是谁？”

&esp;&esp;齐王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色。

&esp;&esp;“谁说孤有心上人。”他拿起茶壶，斟一杯茶。

&esp;&esp;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心里有鬼。

&esp;&esp;“殿下放心好了。”我笑嘻嘻，随即摆出一副忠厚且热心的模样，认真道，“我从不喜欢与人嚼舌根，殿下告诉我，我必不会告诉别人。”

&esp;&esp;他不答话，拿着茶杯喝茶，眼睛看着点兵台外面。

&esp;&esp;我想了想，决定换个问法：“殿下不说也罢，我只问殿下三个问题，殿下只消说是或不是。”

&esp;&esp;说罢，不等他答应与否，我将声音放低：“那女子，我识得么？”

&esp;&esp;齐王仍喝着茶，看着外头不理我。

&esp;&esp;“那女子，是官宦家闺秀么？”

&esp;&esp;他仍像没听到一样。

&esp;&esp;我说：“莫非是个男子？”

&esp;&esp;“不是。”

&esp;&esp;齐王突然道，斩钉截铁。

&esp;&esp;大约是看到我那得逞的笑容，他马上反应过来，冷下脸。可那脸颊上，分明泛起了红晕。

&esp;&esp;我咬一口糕点，得意洋洋。

&esp;&esp;想躲过我的盘问，他还嫩。

&esp;&esp;旧事（二十一）

&esp;&esp;我是真的饿了，将齐王带来的茶点吃得干干净净。

&esp;&esp;肚子填饱之后，我恢复了干劲，又习练了好一阵子，才终于累得打道回府。

&esp;&esp;回到岸边的时候，我身上的衣裳早就被汗水湿透了。我脱了冰鞋，提在手上，将披风抱在怀里。

&esp;&esp;再看向齐王，吕均已经从他手里接过冰鞋，给他递上水囊。

&esp;&esp;他仰头喝水的时候，脖颈上的喉结清晰可见。

&esp;&esp;他里面的衣裳已经湿透了，因为我能看到汗水流进了衣领下。

&esp;&esp;可惜他今日严实得很，连外面的裘衣也没脱下来。我不由想到那日在梅园里相遇的情形。耳根又是一热，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

&esp;&esp;我们都很识相，谁也没有提起那一日，仿佛从来没有过。

&esp;&esp;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齐王转回头来。

&esp;&esp;我说：“殿下明日还来教我么？”

&esp;&esp;这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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