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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文从没有写过大纲,这次已经写完了大纲,所以才有把握说这不会是坑嘛,嘿嘿~目前为止,我真是太爱这个文了,写得兴高采烈啊~
之所以有童鞋说还看不明白,大约是因为情感线索还不明显吧?
到目前为止,这文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大纲进行。到了下一阶段,可能重头戏就会在情感上了。_这样,连全文都会看着明朗些。
第伍回
第伍回
人群走近,为首的女子,却是朝霞和春水。一式的白纱长裙,单薄得能隐约瞧见底下如玉肌肤。而身后还有四个少女,却托着一个女子的四肢,摇曳走来。被抬的少女黑发如漆,顺滑垂下,看不清容貌。只是像极一个瓷娃娃,四肢柔软,任人摆布。
歌声渐歇,人群向两侧散开。缓缓走上前来的是五个男子,皆着白袍,只是围了朱红色腰带,年岁已是不轻,走向了五芒星的各个端落,盘膝坐下。
随后有人托着瓷盘,其上置着一只白瓷净瓶,恭敬的将其放在了龙须之下。
四人托着那少女,将她轻轻放在龙身上,疾步退开。
少女似乎全无直觉,四肢和头颅软软垂下,紫苏偷眼看去,那是容貌极美的一个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肤色雪白,竟和五芒星中央的白瓷净瓶色泽一般无异。淡金色余辉落在脸上、肩上,像是沐上一层柔暖的浅绒一般,连极长而又轻颤如蝴蝶般的睫毛都柔和得叫人觉得心疼。
紫苏一只手已经用力抠进了沙中,转头悄然道:“他们是要干什么?”
林怀尘摇头,眉头微皱,竟也带了几分紧张神色。而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又有一人手持了银色匕首,走近少女头侧,在眉心处缓缓落刀——紫苏分明见到他划下了十字,然而少女的额头却依然光滑如同新雪,不见血痕。
歌声复又响起,这次是踞五角的男子们以低若龙吟的声音沉沉而歌,仿佛隔了万年,从地底深处渗出的荒凉。
以我处子,
奉与神龙。
血弥清洪,
万般瓷红。
歌毕,各人结成奇异手印,手掌向上,露出腕处猩红一点,闭目歇声,似是在用内力催逼。
恰是此时,少女的额心开始渗出鲜血,先是细细一条长线,顺着额角慢慢滑下,一滴滴的落在五芒星内。
洁净如白雪的肤色,嫣红似火的血滴,澄净透黄的沙粒,触目惊心的鲜艳色泽对比,如同诡异的诅咒,一一落在紫苏眼里。她微微颤抖着回望林怀尘,目中全是惊惧,又略微直起身子,似是想一掠而出。林怀尘在她身后按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级缓的摇头,示意她稍安毋躁,那双沉如古波眸子如同清凉珠一般,瞬间让紫苏稳住了心神。
而少女额间的十字却如同溃堤一般,再也承载不住满身血液的流出,先时细细的溪流,此时却越奔越快,汇集成血潮,喷涌而下。
五芒星正中的瓷瓶,此时淡淡泛着温润的粉色,似乎那个星芒中的血液正在慢慢的聚在中央,融入白色素瓷之中。
五人又一齐变换手印,双手抱拳还圆,掌中似乎蒸腾出热气。瓶如同有画工在一层层的晕染,红色逐渐加深加厚,那样纤细明净的瓷瓶,一时间诡异如同被下了诅咒,那猩红之色如在瓶身淡淡流转,直如慢慢爬上瓷壁。而空气中似乎氤氲开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人直欲翻呕。
被献祭的少女此时血流又渐缓,脸色白得如同素纸一般,却软软躺着,如同木偶一般,全无反应,只是间或手足微微抽搐,黑发上沾染了血滴,轻快的滴下,清晰可见那渐行渐远的生命正在流逝。
紫苏终于按捺不住,那样美好的生命,却被如此邪秘诡异的法术生生扭曲——她正欲跃出,却依然是那一双手按住自己的肩胛处,沉然道:“不可,那个女孩子早就被下了秘术,救不了她。”他微带叹惋,又有无能为力的沉重,一手握住了授衣剑,眯起明亮的双目,那黑色沉霭的眼中,似乎凝出了如同红色的怒气。
紫苏双手在身侧握拳,轻微的颤动,这才见到少女如此白皙如同牛乳的肤色下,竟见不到青色的血脉,真是如同一座栩栩如生的玉色雕像。那血液也不似常人,竟然清透如同泉水,丝毫不带粘稠之状,仿佛放血之前已被人滤过一般。
那五人站起身来,并指如刀,齐声喝到:“咄!”
最后一滴血液流净,水如活水般雀跃而跳起,蜻蜓点翼般触过的涟漪,一丝一毫都未遗落在五星之芒中,全数融入了净瓶之中。
五星芒开始金光流转,似乎有火焰在无声自燃而起,佛光般圣洁。金光一刹那汇聚到极细极亮的一点,射入瓶身。
坚持了半炷香时分,东边方向的一个男子似乎已经难以为继,他强自支撑数刻,咬破舌尖,一口鲜血迸出,金光又是强势一现——在场的数人都是眼中一亮,眼见血红色瓷瓶流转的红光已经慢慢被逼在一处,小半个巴掌大小,血斑一般,凝然生出精光来。
朝霞看了看天色,明艳的脸上全是喜色,敛眉收目,似在祈祷。
而那一刻,只听“咔嚓”脆响,净瓶终于还是碎裂成极细的粉末,而之前聚拢起的血液,此时如同被释放开,刹那间重又流满了五星之芒。
五人皆是惊怒交加,又似有着难以承受的痛楚,翻坐倒地,手腕如同痉挛般抽动,另一手如带疾风,迅速点上臂上大穴,闭目调息。
漫天风沙带起了呼啸声,如同龙脊山化身了巨龙正在咆哮。少女僵直的身体还躺在龙神窑之上,血水如同血池一般,虽是红色,却可见底。而那些细腻的碎瓷片如同白色睡莲一般,在水底静静舒展、渐渐绽开。
一个男子魁梧的身影从人群后缓步走出,气势如同虹出九天,负着双手,默然看着血池神摇,半晌不语。
他微微叹气,似乎在惋惜,终于开口:“客人,可以现身了。”
林怀尘自上而下注视紫苏,目光中无形掠过鹰般锐利的锐芒,似是在重新叮嘱她。紫苏微微咬唇,记得他说“最坏打算”,又见到他的手已扶上授衣,心中微微一动,那双清透若水、黑白分明的眼珠与他对视。那一刻她竟似有些顿悟,林怀尘的身子蓄满力量,全身戒备已有很久,那么——很早之前,他就意识到了危险么?
他的目光又迫视而来,如同淬着冰凌的剑韧,寒浸浸得如同迎面而来的凉水泼面,她重重点头。林怀尘似是放怀,向她微笑,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五官那样俊朗且爽利,终于缓步携了她的手,绕出沙丘。
他只是微触她的指尖,暖意如同温火,一点点驱散紫苏心中寒意,朗声笑道:“白堂主,又见面了。”似乎只是在江湖的草庐酒肆中相遇,然后拿起大盏酒碗,对饮数杯,最后一道酩酊大醉。
他亦笑:“老头子算错了。欲盖弥彰,丢人现眼啊。”语气中带着自嘲,又有遗憾,两颊上的巴掌肉一扇一扇的,颇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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